肖令雪眸色一暗,看向洛煙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幽光,這女人搞事情的本事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啊!
君衡也悠悠將目光轉(zhuǎn)向洛煙,眼神中對著肖令雪時的溫柔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了濃濃的殺意,這樣的女人,在眼前蹦跶還真是讓人有些不爽呢。
但不得不說,洛煙的話卻是成功的將鄔長老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了過來,如鷹一般凌厲的雙眼凝視著肖令雪,眼中的紫芒再次浮現(xiàn)出來,直直對上肖令雪黝黑的眼眸。
肖令雪對上鄔長老的眸子,鄔長老泛著紫光的眸子便頓時帶著一道凌厲的精神攻擊向肖令雪的識海攻擊而去。
“等等!”
肖令雪神色一滯,想要阻止鄔長老的動作,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遲了,鄔長老一道狠厲的攻擊硬生生打到了肖令雪的識海上。
瞬間,鄔長老大驚,看向肖令雪的目光中泛起巨大的驚駭之色,在自己三成的精神力攻擊下,這小小少年的識海竟然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泛起!
要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可是比夕顏小姐強上太多的,就算自己只用出了三成,也應(yīng)該將這少年的識海逼出駭浪才對的啊!難道,這少年是個修煉百年的老怪物嗎?
沒等鄔長老多想,精神攻擊的反噬就上來了,鄔長老腦海中傳來一陣陣轟鳴的聲音,冷汗順著鄔長老的脖頸落下,但鄔長老還是艱難地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枚拳頭大小的米黃色原石,強忍著腦袋的疼痛,將石頭對向了肖令雪。
石頭瞬間發(fā)出一陣柔和的光,光芒并不刺眼,但是卻刺痛的鄔長老的眼睛。
原石上,淡淡的光暈中間,“十三歲”三個大字令鄔長老萬分驚訝,一個十三歲的少年,精神力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這種可怕的地步,這,這簡直就是個天才啊!不,天才都不能夠形容他的天賦,應(yīng)該是個妖孽,妖孽啊!
肖令雪不語,看著鄔長老的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什么情況?這老頭這表情不對啊!難道是剛剛的精神反噬太嚴重了,直接傻掉了嗎?
不對啊!自己在接受攻擊的第一時間就把精神力撤去了好大一半了,應(yīng)該不足以讓這么個老家伙到癡傻的程度才對啊,一則老家伙的實力,應(yīng)該也不會對自己使出全力,反噬的力度也不會很大啊。
不一會,鄔長老詫異的目光立刻收回,如蛇一般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肖令雪身上,好像肖令雪就是他的獵物。
肖令雪面色一冷,看樣子這老頭是打算和自己好好說說剛才的事情了吧,畢竟,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能把他們夕顏小姐弄成那樣,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自己了不是?
忽地,鄔長老眼眸中劃過一抹精光,面帶嚴厲地摸了摸自己下顎的山羊胡,語氣冰冷地沖肖令雪道:
“就是你傷的我們小姐?你可知我們家小姐有多金貴!傷了她,你擔(dān)得起這責(zé)任嗎!?”
鄔長老一串話脫口而出,語罷,還有些得意地看向肖令雪,肖令雪眸色一冷,看來這老頭安的也不是什么好心吶。
“老頭,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傷了你們家小姐呢?還是,你在你們小姐的識海里面檢查到了我的精神波動?”
肖令雪語氣淡淡,絲毫沒有被鄔長老嚇到的意思,鄔長老語塞,他確實沒有看見肖令雪傷了他家小姐,但在場的人里面,就只有肖令雪可以傷到夕顏丫頭了,不然除了肖令雪,又會有誰有那樣的本事呢?
但自己也沒有在夕顏丫頭的識海中檢測到外來的精神波動,所以現(xiàn)在最有可能的結(jié)果就是夕顏丫頭自己使用精神攻擊被反噬!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夕顏丫頭又是因為上什么向眼前的這名少年使用精神攻擊的?
“老夫是沒有在小姐的識海中檢查到其他的人的精神力,但這也并不能代表不是你干的,夕顏小姐一向安分得很,怎么會無緣無故去去招惹他人?”
鄔長老如是說道,心中卻是已經(jīng)對此有些懷疑了,畢竟,自家小姐的性格脾氣自己還是知道的,夕顏雖然貴為族長之女,卻是自小就沒有母親,加之族長的溺愛,夕顏小姐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驕縱的脾氣。
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而且隨著夕顏小姐長大,她便有了個收集美男的愛好,不管人家是出身豪門世家還是貧苦人家,都一一被她擄來。
但夕顏小姐這樣做的目的并不是讓他們成為自己的男寵,而是將他們做成自己的收藏品,攝魂之后,夕顏小姐便將他們直接做成沒有靈魂的人偶,與其他人偶不同的是小姐是直接拿活人做的人偶就是了。
區(qū)區(qū)幾個活人人偶,對于巫族壓根就不算什么,更何況夕顏小姐也會開心呢,夕顏丫頭也許就是看上了面前的這個小子,想要將他攝魂走后帶回族中吧。
鄔長老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如此想來,夕顏小姐暈倒的事情就可以解釋得通了,雖然夕顏小姐收集活人人偶他不反對也不支持,但若是夕顏丫頭將這小子弄回巫族,用特殊的巫蠱將這小子控制住的話,那他們暗系一脈豈不是多了一個很大的助力,一個精神力如此之強的少年,能被他們所用,豈不美哉!
但是,自己要怎么才可以將這小子扣上傷害小姐的罪名呢?肖令雪感覺到鄔長老越來越陰翳的眼神,眸色頓時暗淡了下來。
洛煙見狀,蓮步輕移,走到鄔長老身邊,看向肖令雪的眼神中染上了些許得意,若是肖令雪見這樣一位前輩得罪了,那自己不用動手,就可以將肖令雪弄得生不如死了吧。
“肖師弟,你就承認吧,前輩大人有大量,是絕對不會將你怎么樣的,況且,剛剛那位夕顏小姐和你見面時,二樓的樓道上就只有你一個人和夕顏小姐離得最近吧,我說的對吧,阿燕。”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陶玉燕身軀猛地一僵,怯生生地看向洛煙,卻在洛煙的眼神在洛煙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狠毒,陶玉燕一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洛煙連忙上前扶住她。
“阿燕,沒事的,把你看到的說出來就好了,畢竟,這也是為我們五國學(xué)院正名的一個方法不是?這位前輩剛才不還懷疑五國學(xué)院的人來著。”
洛煙一席話說得頭頭是道,既不得罪巫族長老,又站在了為學(xué)院著想的位置,如此左右逢源的一個人,還真是耍得一手好心機啊!
陶玉燕看著將自己溫柔扶起的洛煙,心中的疑惑立即就消散了一大半,剛剛,是她眼花了吧,洛煙學(xué)姐怎么會露出如此駭人的表情,一定是她看錯了。
陶玉燕看了一眼洛煙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肖令雪,自己從房間里邊出來的時候確實是看見肖令雪,但那個時候夕顏早就暈倒過去了,自己看到的,只不過是肖令雪坐在君衡身上的樣子而已,它又如何可以為學(xué)院證明什么呢?
洛煙見陶玉燕不說話,眼中的狠厲立馬便襲了上來,扶住陶玉燕的手緊緊地掐了陶玉燕一把,痛得陶玉燕就要叫出聲來,卻在快要出聲的瞬間,陶玉燕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了,周身也陷入一片黑暗中。
喉嚨處就好像被人緊緊扼住,讓自己發(fā)不出絲毫聲音,陶玉燕本能的想要求救,努力地轉(zhuǎn)過頭想要將求救的眼神投向洛煙,但映入眼簾的卻是洛煙狠厲如蛇的眼神。
陶玉燕心頭猛地揪緊,她,她沒看錯吧,洛煙學(xué)姐真的要殺了她嗎?洛煙看向陶玉燕的眼神令人膽寒,陶玉燕的心頭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懼意,心中有一個念頭在告訴她,最好乖乖地聽洛煙學(xué)姐的話,否則,自己會命喪于此!
忽地,陶玉燕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的景象頓時回到了客棧二樓,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自己身上,等待著自己的回答。
鄔長老似乎有些不耐,眼角瞟向陶玉燕。
“小姑娘,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讓老夫好等可不是什么好事。”
陶玉燕一驚,有些失神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害怕,洛煙卻是忽然拍了拍陶玉燕的肩膀。
“阿燕,你不用拍,看到什么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
感覺著洛煙的手在自己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陶玉燕心中卻是愈發(fā)緊張了起來,剛剛,剛剛的不是夢,剛剛的一切,是真的發(fā)生過的事情!
陶玉燕身軀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嘴唇顫抖著吐出幾個字。
“我,我看見,看見,,,,,,”
見陶玉燕突然停頓下來,洛煙眼中閃過了些許不耐,拍著陶玉燕肩膀的手猛地掐了一下陶玉燕的肩膀,陶玉燕吃痛,卻不敢說出。
鄔長老看得也有些不耐。
“你們五國學(xué)院的人都是這樣支支吾吾說話的嗎?真是上不了臺面啊!”
梅秋風(fēng)聞言,眉頭皺起,這老頭真是好生不講道理!
“玉燕,你直接說出來就好,導(dǎo)師在這里,不會有人敢那你怎樣的。”
梅秋風(fēng)好似為陶玉燕加油打氣似的說了一句,但陶玉燕心中的緊張卻是沒有被減弱半分,難道剛剛自己的情況,連導(dǎo)師都沒有發(fā)覺嗎?
洛煙不語,手上掐著陶玉燕的力道卻是加重了幾分,陶玉燕幾乎快要哭出來了,繼續(xù)支支吾吾地說完了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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