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麗華在秦城金融圈子里頗有地位,秦城農(nóng)商銀行的信貸部部長,是個實權(quán)人物,社會關(guān)系廣泛,放在平時犯不著怕這些混子。
陳秀媚自己也不見得比程麗華地位高,所以“不識好歹”這種話只能放在心里,是不會說出來的。
只有李鋒戲謔的看了這程麗華一眼,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女人是故意的,至于具體是什么原因,他隱隱也猜到了。
眼見陳秀媚揮手讓這些混子滾蛋,明顯不打算追究,他開口說話了:“等下!
“呃,這位先生還有什么事?”幾個混子驚疑不定的看著李鋒,并不認識他,但能跟三姐站在一起的人,肯定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這是李鋒!标愋忝脑谝贿呏鲃咏榻B。
李鋒!
幾個混子心頭一跳,接著在程麗華和于倩的目瞪口呆中齊刷刷一鞠躬:“李爺!”
李鋒哭笑不得,怎么又叫起自己李爺來了。倒是程麗華眼里異彩連連,自己已經(jīng)高估李鋒對這些混子的影響力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看這幾個混子對李鋒的態(tài)度,明顯比陳秀媚還要敬畏,一聽他名字二話不說先來個九十度的鞠躬叫李爺。
幾個混子心里暗暗叫苦,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了李鋒。李鋒在道上雖然名頭響亮,但平時太低調(diào)了,或者說在這些底層混子的眼里李鋒很低調(diào),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的大人物,加上那很有傳奇色彩的履歷,讓他的威望在這些底層混子中簡直如日中天,誰要是能跟李鋒說上一句話,肯定就是天大的榮幸。
但對眼前這幾個混子來說并不是那樣,因為他們算是撞在了李鋒手里,還不知道人家會怎么收拾他們。
“給你們老板說一聲,就說我請他到東亭大酒店來一趟,過來吃飯。就這樣吧!崩钿h淡淡說完揮了揮手。
“啊……”
幾個混子一下哭泣了臉,慘了,怎么就鬧到了這個地步,李鋒都要讓他們老板出面了。可是李鋒發(fā)了話,他們也不得不從,只能苦著臉在那里打起電話。
李鋒沒再管這些人,看向程麗華:“程主任,我們先吃飯吧,既然是我發(fā)出的邀請,那這頓飯就我請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搞明白這女人為什么會把地方選在東亭大酒店,既然如此,他就如這女人所愿,滿足她的目的。
“原來是李總,幸會幸會,怎么能讓你請,還是我請吧。包廂我都已經(jīng)訂好了!背帖惾A恢復了正常,客氣的伸出手和李鋒握了握,成熟婦女的手豐腴很有肉感,軟軟的,像是稍微用點力就會陷下去,不過這女人的手是軟中帶硬,并不是柔弱無骨,反而握住的時候挺有力量。
李鋒自然不會變態(tài)到對這女人的手感興趣,也沒有任何褻瀆的想法,一戰(zhàn)即收,隨后幾人一起走進東亭大酒店,被帶著進入了包廂。
“李總可真是年輕有為,據(jù)說蒼龍保鏢公司已經(jīng)在省城成立了分公司,生意紅紅火火。最近武裝押運公司也掛牌成立,已經(jīng)跟建行蜀中分行打成了合作意向,還有跟陳總合伙的樂天建筑公司,更是攬下了商業(yè)廣場的施工項目。我聽說李總來秦城還不到一年,便做起了這么大的生意,說句年輕有為都是貶低了,人中龍鳳才配得上李總!
進到包廂坐下,程麗華便笑著對李鋒說道,言語之前全是稱贊,卻又不卑不亢,不會讓人覺得是故意奉承。
李鋒暗暗稱贊,這女人對他這么了解,明顯是提前做過功課的,這女人能以一介女兒身混到如今的地步,確實有自己獨到的一面。
他擺手謙虛道:“程主任可別把我夸上天了,我就是給人打工的,保鏢公司的股東就是三姐,你說的這三個公司,我是沒出一分錢,相當于職業(yè)經(jīng)理人!
程麗華笑看陳秀媚一眼:“陳總是李總你的老板我當然知道,不過還有個女老板李總怎么不說,外界都在傳聞李總跟沐總是一對,沐總是秦城出了名的又能干又漂亮的女人,能和李總結(jié)成一對,是天作之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到你們的喜酒!
“呵呵,這個還早著呢!彪m然明知道這女人是故意說好話,李鋒還是聽得呵呵直樂,這女人是撓到了他的癢處。
旁邊的陳秀媚和于倩一起撇嘴,看不慣李鋒一聽人說起他跟沐滄瀾就笑得合不攏嘴的傻樣。
程麗華目光一掃將幾人反應看在眼里,想起陳秀媚和沐滄瀾以前被稱作黑白玫瑰針鋒相對的傳聞,之后識趣的沒再提起沐滄瀾。
李鋒暗道這真是個聰明的女人,不過也好,跟聰明人打交道才好,說話不費勁,他對合作的事情有了些信心。
菜陸續(xù)上桌,而在他們等著的這段時間,王大麻子已經(jīng)被手下小弟的一通電話叫來了東亭大酒店。
“平哥!
幾個混子知道今天要倒霉,跑都怕不了,一直惴惴不安的等在東亭大酒店門口,看到沉著臉從車上下來的王大麻子,趕緊迎上去,忐忑不安的打招呼。
王大麻子冷眼一掃幾個手下,最后目光定格在那個打頭的混子臉上,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混子臉上有巴掌印浮現(xiàn),一聲不吭在那里忍著痛。
王大麻子鼻子里哼了一聲:“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會惹上李鋒的。”他一接到電話也以為是手下小弟犯到了李鋒頭上,頓時驚得一顆心撲騰撲騰跳。
作為老牌的大混子,他跟劉大海鄭永強幾個算是一點點看著李鋒在秦城怎么起勢出頭最后成了氣候凌駕于他們之上的。
第一次見李鋒,是因為楚家的事,李鋒孤身一人來到兄弟樓,明目張膽借所有混子的勢,三板斧劈下去,劈得楚家服軟,楚子寒下跪受辱,楚翰憋屈賠款。
第二次見李鋒,同樣是在兄弟樓,那時候他已經(jīng)能以陳秀媚小弟的身份,在兄弟樓里有一個和大混子們平起平坐的座位,而且在那之前他拒絕了蘇州河的招攬。
之后,李鋒開保鏢公司,跟鄭永強起沖突,虎鉗拔金牙,斗楚家。再之后,收服鄭永強、送楚翰父子去吃牢飯、打斷唐九一條腿,一句話送葬了想要出頭的孔彪。
然后,更加不得了的事情就來了。蘇州河被逼得出走秦城,最后爆頭而死。秦城道上重新洗牌,李鋒先把聶龍扶上龍頭之位,然后又換上鄭永強,自己成為隱龍頭,聲勢如日中天,跟文家合作開發(fā)商業(yè)廣場項目。
渝州城韓擒虎吞槍,劉公館兩進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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