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導(dǎo),人帶到了!
李鋒所在的游船上,張子航被干警們帶到了他面前。
張子航一看到他,就摸了支雪茄叼在嘴上點(diǎn)燃,同時(shí)歪頭腦袋,肆無忌憚的斜睨著他,活脫脫一副紈绔公子哥的表象。
而他身邊的女人白淺淺,也換上了此前的面孔,來了后就一眨不眨的盯著李鋒那張戴了面具的帥臉看,眼蘊(yùn)春情,一副恨不得撲上來的樣子。
李鋒瞥了這男女一眼,冷眼看向身后的干警:“為什么不上手銬,怕得罪人?”
看到李鋒黑著一張臉質(zhì)問,張子航心里便暗暗得意,他就是故意要做出這樣一副灣跨公子哥的樣子,只有這樣,他剛才那些舉動才說得過去。這個(gè)雷神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是在騙他吧。
“這不關(guān)警察兄弟的事。”干警正要解釋,張子航就大喇喇的擺了擺手,一口濃煙隨之噴向李鋒!拔沂侨邮腥恕
啪!
誰也沒想到李鋒會突然一巴掌抽在張子航臉上,皆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子航嘴里的雪茄被扇飛,他整個(gè)人也被那股力道帶得轟然栽倒在甲板上,頓時(shí)感覺臉上被人潑了辣椒水一樣,疼得要命!
艸,怎么說打就打!
張子航嘶嘶吸著冷氣,狼狽的捂著臉坐起來,一口惡氣向心頭涌上,頓時(shí)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指著李鋒惡狠狠的叫囂道:“你**居然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我打人一般想打就打了,人也好,狗也好,沒什么區(qū)別。”李鋒搖頭笑道,這番話聽在干警們耳中,只覺得格外解氣,只聽李鋒又繼續(xù)說道:“這巴掌是替剛才那兩個(gè)被你撞得掉下水的兄弟大的。就憑你剛才拘捕加襲警,打你巴掌都是輕的。”
說著他臉色驟然一寒:“還愣著干什么!把這狗日的拷上!”
“我看誰敢!”
張子航惡狠狠的怒吼,又伸手進(jìn)兜里掏出他那張市人大代表的證件,剛要舉到面前亮給李鋒看,誰知下一刻李鋒就突然伸手一把將他的證件搶了過去,看也不看,往后輕飄飄的一甩手,就把證件扔進(jìn)了旁邊的鴨子河中。
艸,這個(gè)雷神領(lǐng)導(dǎo)也太牛逼了吧!連人大代表的證件都敢扔掉!
周遭的干警只覺得李鋒簡直膽大包天,牛逼壞了。
“你完了,你居然敢扔我的證件,我是三河市人……”張子航氣得跳腳,李鋒這做法完全是對他的藐視,讓他像被踩了尾巴一樣憤怒。
李鋒這次不用手了,直接抬腳把張子航踹得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兩米開外。
“知道你是三河市人,別強(qiáng)調(diào)那么多遍,三河人怎么了,犯了法老子一樣抓你!”李鋒走過去,就如同之前張子航站在自己的私人游艇上一般,居高臨下不屑的看著他說道。
張子航被李鋒這一腳踹得七葷八素,再加上個(gè)李鋒罵他的這些話,已經(jīng)把他給氣糊涂了。他明明想說自己是三河市人大代表,可兩次都被李鋒恰到好處的打斷,他不知道李鋒是不是故意的,但仍舊氣得發(fā)抖。
這時(shí),白淺淺則沖了過來把張子航扶起,接過扯動了他肚子上被李鋒踹過的地方,疼得他差點(diǎn)叫出來。白淺淺扭頭怒視李鋒:“虧你還是什么部里派來的大領(lǐng)導(dǎo)呢,我看你的做派就是個(gè)活生生的小流氓!張子航他是三河市人大代表,你剛才扔掉的,是他的人大代表證件!在人大會閉會期間,沒經(jīng)過常委會的同意,你根本無權(quán)抓捕他!你是在知法犯法!”
“啥!”
李鋒卻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輕蔑的指著張子航:“你說這小子是三河市人大代表?我**沒聽錯(cuò)吧,就他那逼樣,除了代表自己丟人現(xiàn)眼以外,能代表誰?”
說著他又看向張子航:“你說說,你有資格代表誰?”
被李鋒那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給看著,那種蔑視,那種不屑,讓張子航氣得想吐血。而白淺淺則怒道:“你別裝蒜,你剛才打他肯定是故意不讓他說話的,包括你把他手里的證件扔河里!”
“我可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兒,再說了,你這樣血口噴人,誰能給你們作證!崩钿h說著伸手指著周遭的干警:“他?他?還是他?”
每個(gè)被李鋒指著的干警都下意識移開目光,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何況他們樂得見張子航這樣,正好出他們心中惡氣,才不會幫他作證,那個(gè)雷神連張子航都說打就打,也不是什么善茬。
張子航一把甩開白淺淺扶著他胳膊的手,耀武揚(yáng)威的指著李鋒:“管你怎么信口雌黃,就憑你今天打了我,老子就讓你吃不著兜著走,就算你是部里來的,老子也要反應(yīng)到你部里,開除你這樣的惡棍,等你被開除后,你等著吧!”
張子航把一個(gè)灣跨公子哥的囂張跋扈完美的演繹了出來,但是李鋒卻蹙起了眉,他覺得這小子有點(diǎn)演員的感覺,而且演得很浮夸,好像生怕自己不知道他是個(gè)囂張跋扈目無王法的紈绔子弟一樣。
他又看了看白淺淺,這個(gè)女人一直在扮演著張子航身邊情人的角色,但是他剛才沖過去扶起張子航的動作,太干凈利落了,速度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很明顯,這個(gè)女人身上至少是有些功夫的。
而且這女人敢當(dāng)面怒斥自己,還知道人大代表在大會閉會期間不能被抓捕,試想,這真要是個(gè)胸大無腦的花瓶,她會知道這些東西?
李鋒對這兩人的關(guān)系起了疑慮,但他卻不動聲色,笑道:“隨便你去告,能開除我最好,不過在我被開除之前,你之前故意襲警的事兒,總要有個(gè)交代吧。我現(xiàn)在還沒被開除,還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老子一樣能搞得脫層皮!”
張子航怒道:“那是你故意刁難在先!要不是你無理取鬧故意刁難,我會那么激動!怎么,就許你騎在我們老百姓頭上拉屎,我連反抗一下都不行?”
然后他還振振有詞的說道:“何況,就算我沖動了點(diǎn),那也只是誤會,你難道還要上綱上線不成!”
“誤會?呵呵,你小子剛才那架勢分明是要玩兒命啊,我開槍擊斃你都沒話說,你小子現(xiàn)在跟我說是個(gè)誤會?這就認(rèn)慫啦?”
李鋒冷笑,想不到這小子嘴上還一套一套的,把自己說成大大的良民,而自己成了騎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蛀蟲。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