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窗臺上的言初筱,幽幽望著窗外的夜景,無聲誹腹道:話說,今晚這狀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來著?
丫的,該不會這才是她被踢…咳咳,出師且提前下山的緣由?
呃…
貌似從六年前,她順利突破至武靈初階后,每次歸家之時必會有那么一兩件意外發(fā)生。
也不知,到底是她跟這個地方風(fēng)水不和,還是怎么的?
不過,意外再多也只是意外,解決掉就好了。
但,再多的意外也抵不上今晚的意外來得那么突兀,真真是…驚喜不成,反而變成了驚嚇!
哎…
早知道…
算了,千金難買早知道。
不回這里她又能去哪,總不能真讓她露宿荒郊野外不成。
要知道,真如此的話,她又該跑哪找吃的去?
得,所以說,這才是人生嘛,有得必有失。
等等…
如果說,這便是她意外提前出師緣由的話,那是不是可以這么說…今天白天她所經(jīng)歷那一切,并不是意外來著?!
我勒個去…
越想越心塞,怎么辦?
呃…
話說,她剛剛也不過就小小出神了會而已,后門處那么快便集齊了不同三方陣營的人?
而說來的那三方陣營的人,她竟一個都不認(rèn)識!
嘶…所以,來此到底是為了什么?
像她,這會累得沾床都能睡的人,這會想睡都不能睡。
而這些人,明明可以睡個好覺,有什么事放到天亮后再過來不好,怎偏就選在這大晚上出來湊熱鬧呢?
也不知,她家這里到底有什么熱鬧好湊的?
反正,她這會什么感覺、想法都沒有。
畢竟,要不是前院有老娘守著,她今晚…好吧,真要細(xì)說,要不是老娘他們大半夜的出城,這會外邊也不會聚集起那么多人。
所以…
她能怪老娘他們嗎?
當(dāng)然是不能了。
得,老娘他們這邊不能說,那便只能找外人了。
所以,她是開打呢,還是開打?
然下一刻,在感應(yīng)到一道極強(qiáng)的氣息流動時,言初筱一臉不敢置信望向后門所在方向:霧草,這什么況來著,這到底是哪一方派來的人,竟連武靈初階的人都給派來了?
雖說,這也不過是個,剛從大武師突破到武靈初階之人。
但,他們這小小的臨布縣,什么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吸引到這個階位之人?
她該說,到底是這后背之人財大氣粗,還是藝高人膽大來著?
要知道,棲梧國的治國方針,一直以來都是武文相輔相成,法德相結(jié)合。
而為了便于地方管理,棲梧國施行的是郡縣制,且郡縣的最高執(zhí)行人,除一些特殊情況外,基本全為朝廷特派委任。
而想要成為,朝廷特派委任官員的最基本的一條,最低修為要突破到武師。
當(dāng)然,據(jù)一些不成文流傳,想要成為一縣之長者,武師是最低要求;而一縣之令的話,則要較之前一職高上一些,即大武師;至于一郡的最高職位,那可不光只是修為要達(dá)到武靈,且最少也要是個進(jìn)士。
畢竟,文武結(jié)合嘛。
就像,他們臨布縣的穆師爺一樣,要不是修煉天賦太不給力的話,也不會這么多年一直都宅在這,哪都去不了。
至于張縣令,那完全是個例外中的例外,不可同人而語。
所以,那武靈初階之人來這里,到底為的是什么?
還有,那人此次的到來,張縣令他們是否提前知曉?
哎,要知道,他們家除了她外,其他人的修為并不怎么高,怎就會招惹到如此高階之人到來?
該不會,這內(nèi)里還有什么隱情?
呼…
算了,管他隱情不隱情的,都與她無關(guān)。
就她如今的精力,想要一挑三的話,確實有些麻煩。
哎,難得有人上門找揍,她竟因為自身緣故沒法盡力一搏,真是太可惜了。
正好,可以拿她幾年前練手的那些‘軟經(jīng)散’試試,看看過了那么些年,藥效是否還全部健在。
又或,是否會因著存放時長的緣故,產(chǎn)生什么變異?
行,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至于那些人的到來,是否與她這些年帶回的藥丸有關(guān),那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
再說,她要真想知道,直接問本人快多了。
這一邊,在言初筱糾結(jié)著,是否要等人進(jìn)來后開打或做其他選擇的這段時間里,后門處的那三方則因著某一方來人里的那位武靈初階,順利拿下暫時主導(dǎo)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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