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的眉眼微蹙,肖筱估計他是喝酒喝得難受,但霍然為什么喝這么多酒,她拿不準(zhǔn)。
說實話,霍然酒量咋樣,她還真不清楚,但這個樣子,她有點擔(dān)心。
以后真的工作了,就霍然這實在勁兒,不知道得醉多少回,遭多少罪。
“他們走了?”霍然閉著眼,牽過了肖筱的手,幽幽開口。
“你還挺清醒。”肖筱被嚇了一小跳,很快冷靜了下來。
“嗯,其實一直挺清醒,就是開始的時候,有點上頭,動不了。睡一會兒,身上緩過來就行了,光頭疼了。”霍然說完,起身準(zhǔn)備下床。
“你慢點。”肖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霍然。
“去你床上睡吧,他呼嚕太響,受不了。”霍然攬著肖筱,和她往門口走。
肖筱想了想,沒拒絕。
“霍然,我想去洗個澡。”躺床后,肖筱有點緊張。
不都說酒后亂性嗎?她真怕霍然把持不住,一旦那樣,作為女朋友的她,怎么能夠拒絕呢?醉酒的霍然,肯定不會聽她瞎扯。
“干嘛?別洗了,先睡吧。”霍然拉過肖筱,抱在懷里,就閉著眼想睡覺。
可能第一次喝這么多烈酒,霍然有點頭疼。
肖筱進去包廂的時候,他確實動不了,但他們說的話,他隱約聽到了耳朵里。
回家后,睡了一會兒,身上松快些了,就是頭疼個沒完沒了。
“霍然,你去洗澡?”肖筱想了想,不行,第一回怎么也得講究點,就推了推霍然的胸,說。
“你咋了?怎么光想著洗澡的事兒,都這么晚了,一早洗吧。筱,我頭疼,幫我按按。”霍然松開肖筱,平躺著,頭真的疼的受不了,太陽穴突突的往外冒火。
“哦。”肖筱爬起來,跪著給霍然按摩腦袋。
按了會兒,肖筱有點乏,打了個哈欠。
霍然舒服的也快睡著了,就把肖筱拉到身邊,抱著她,閉上眼,說了句,“快睡吧。”
肖筱心里暗喜,看來酒后亂性,也不全對啊,霍然,還是很好的嘛,想著,便閉上了眼睛。
……
肖筱是被癢醒的。
睡夢中就覺得細(xì)細(xì)麻麻的吻落下來。
從額頭到下巴,臉頰到耳根兒,密密麻麻,弄得她癢癢。
“好了,別鬧。”肖筱閉著眼,拿手握著臉。
“醒了?”霍然看著懷里害羞的小人兒,寵溺的說。
“能不醒嗎?對了,栓子呢?”肖筱想到家里還有個人,就不敢太放肆的說話。
“走了。”霍然抓著肖筱的手,壓到了頭頂上。
“走了?幾點了?”肖筱有點懵。
“快八點了,我早上起來,把他轟走的。”霍然附在肖筱耳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
“哎呀,別鬧。”肖筱被撩得面紅耳赤,心臟砰砰跳。
“筱,給我吧。”霍然有點繃不住了,他一向溫?zé)岬氖郑簿o張得發(fā)涼。
“不行。”肖筱一下清醒了,斬釘截鐵的說,抽回手,輕輕拍了霍然腦袋一下。
然后,霍然就趴在肖筱身上,沒動。
一室寂靜。
“咋了?不高興了?”過了半餉,肖筱摸著霍然的腦袋,哄他。
“嗯。”霍然還是沒動,只應(yīng)了一聲。
“小孩兒脾氣。”肖筱笑了笑,抱著霍然的脖子,說“昨晚上,我以為你要酒后亂性,緊張的不行,今早上你這樣,我卻不緊張了。”
“為什么?”霍然抬起腦袋,盯著肖筱的臉看。
“因為我知道,我霍哥是最疼我的,最聽我話了。”肖筱捧著霍然的臉,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說。
霍然笑了笑,從床上爬起來,站起身。
沒說話,就下了樓。
肖筱有點懵,想不通霍然這是怎么了?兩個人明明商量好了,要等到結(jié)婚啊?最近他怎么老是想要越界呢?雖然她也是心思有點動搖,但都收住了啊。
霍然下樓進了衛(wèi)生間,開始沖澡。
……
早上霍然醒來,低頭看著懷里心愛的人,猛然想起昨晚,好像聽齊芳芳說了些易水寒的事兒,他心里有些不痛快。
對著肖筱親了親,就起床下樓看栓子怎么樣了。
“栓子栓子,趕緊的,7點多了,趕緊起。”霍然推開門,就把栓子拉了起來。
栓子睡了一夜,多少緩過點勁兒,霍然一吵,便醒了。
“我這是在你家啊。”栓子起身先看了看臥室,“我睡這,那肖筱呢?”
“睡她屋啊!”霍然挺正常的直接說。
哪知栓子聽了,差一點跳起來。
“老霍!不是未婚妻嗎?肖筱怎么還有自己屋?你們倆沒住一塊啊?”
“啊?住一塊啊。”霍然也有點懵。
栓子拉開門,大體掃了一眼霍然的房子,然后回到床上,給霍然傳道解惑。
“老霍,我知道你純情昂,你和肖筱也是青梅竹馬。
但是,你們10年都沒確定關(guān)系啊,她最后關(guān)頭,是答應(yīng)嫁給你了,但是,現(xiàn)在這社會,這燕城,比你牛逼的人太多了。
肖筱干新聞的,什么人接觸不到?小姑娘又漂亮,真要是心思變了,你怎么辦?
10年啊,哥們兒,你這守身如玉的本事,我真是佩服!我問你,你對肖筱會變心嗎?”
霍然搖搖頭,“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個笨蛋!我意思很簡單,你得想辦法抓住她啊!”
霍然估計酒喝多了,腦袋短路,“抓住她?”
“你怎么。。。抓住她的人,抓住她的心。”
“我們家筱眼里心里都是我,不用抓。”霍然笑笑說。
“我剛才說了,萬一變心呢?肖筱一旦變心呢?”
“不會的。就算她真的變心,那我也成全她。”霍然略一思忖道。
“好好好,你能。但是,哥們兒,我提醒下你昂,如果你倆有什么實質(zhì)性進展,那她變心的幾率可就微乎其微了昂。憑我觀察,肖筱還是個挺保守的姑娘,你懂了?”
“你個!滾滾滾!趕緊的昂!”霍然一聽明白過來,有點來氣,調(diào)侃他的女人,這可不行。
栓子起身,知道霍然就這么個脾氣,也沒往心里去,呵呵一笑,就一溜煙跑了。
栓子沒有什么惡意,純粹為自己兄弟著想。
霍然雖然把栓子罵跑了,但心里多少也開始盤算這件事。
回到二樓,看肖筱睡得正好,安靜的小臉,長睫毛,薄唇輕抿。霍然呆愣了一下。
想起臨睡前,肖筱一直說洗澡的事兒,他心想是不是肖筱昨晚就想發(fā)生什么了?但是昨晚他喝多了,頭疼得厲害,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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