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傷了朱雀執事那事我知道,不過是天時地利走狗屎運罷了,至于和努查聯手都沒能留下他,那只能說明們兩個廢物!”
中年男子雙手背在身后,絲毫不給周庚面子的訓斥道:“就算他二十多歲進入凝神期又如何?肯定是借了什么外力根基不穩,我今天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是有什么三頭六臂的角色!”
被中年男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頓呵斥,周庚也是不自覺的低下腦袋,不過他那瞇成一線的狹長眸子里,卻是隱晦的泛起一抹狠戾的光芒。
那些不滿的情緒被周庚隱藏的很好,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曾察覺到。
這時那中年男子旁邊,略顯年長的老人,也就是另一位執事陪審團的人突然開口,“那小子竟然還精通風水?有點意思,那老夫倒是要討教討教了。”
之前周庚聯合笑天以及萬國兩大集團投資的地皮,詭異的怪事頻發時,周庚和努查就已經猜測到,劉懷東或許在風水之道上也有不低的造詣。
前不久遺跡之行,更是不少人都親眼見證了劉懷東和楊家少主楊博霖聯手布陣和破陣的事跡。
因此在努查昨晚通知周庚劉懷東沒死時,也順帶向周庚強調了一下,劉懷東懂得山字門秘法的事已經被證實,而且在風水之道上的造詣,跟楊家少主楊博霖在伯仲之間!
魏凡等人始終都不曾開口,周庚則是在掩飾好自己的情緒后,再次抬頭對兩個陪審團的人問道:“二位前輩,不知有什么打算?”
“老楊,怎么看?”中年男子扭頭對旁邊的老者問道。
姓楊的老頭兒思忖片刻后,便若有所思的開口,“那小輩當初能重創朱雀執事,盡管是運氣使然,但也不可否認應該是有些斤兩的,我二人這趟既然出來了,那么就務求拿下這個叫劉懷東的小輩,還是不要輕敵的好。”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沒有反駁身邊的老者,顯然雖然兩人同為執事陪審團的成員,但他對身邊那老頭兒還是保持著最基本的禮數的。
“我打算在這里布下一個幻陣,們為我護法,到時候有我二人聯手,再加上這么多人,當那小輩的精力被幻陣消耗的差不多時,擒下他就如甕中捉鱉!”
其實這也不是說老頭兒盲目自信,只是他們兩個都是凝神期五品修為的高手,再加上身邊有這么多煉氣期幫手,還有一個早早為劉懷東準備好的幻陣……
這樣的力量要是還拿不下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老頭兒就真覺著自己是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
“好!”
中年男子蔡龍生毫不猶豫的重重點頭,雖然他打心眼里認為對付一個二十出頭的小輩沒必要這么大張旗鼓,但也明白楊文忠的話。
如今既然他二人都出馬了,到時候在拿不下一個劉懷東,傳回去絕對會被當成笑柄。
當下楊文忠便開始出手布置幻陣,同時也安排了魏凡等人各自據守一處方位,助他
一臂之力,不過最終安排完了所有人,卻只剩下周庚一人站在那里若無其事。
“那個……楊前輩,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嗎?”
周庚站在旁邊心里有些不爽,明明這次把劉懷東引來蜀地,挑起劉懷東跟陸家的矛盾這事是自己一手策劃的,向絕命堂申請調來兩個陪審團的人,也不過是上了雙重保險。
可現在倒好,怎么絕命堂把人派來之后,這兩個老家伙反倒有點把自己給架空了的意思呢?
蔡龍生站在楊文忠身邊,還沒等楊文忠開口,就搶先對周庚說道:“又不是修真者跟著瞎摻和什么?要調集天地靈力配合老楊布下風水大陣,能做到嗎?”
“我……”周庚剛想開口,不過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蔡龍生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看都不看周庚一眼的說道:“幫不上忙就別在這礙事,負責監控劉懷東的具體位置,然后隨時向我們匯報就可以了,這么點小事,應該能做好吧?”
周庚雙拳本能的攥緊,臉上寫滿了不甘,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就在他要轉身走遠點時,蔡龍生卻是又問了一句,“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玄武執事麾下的團隊應該已經研制出第五代‘龍衛’了,而且之前還跟上面申請了一套,為什么現在只是穿著第二代的裝備?”
“是這樣的,上次我和劉懷東交手時,那套第五代‘龍衛’被他給毀了,這次我臨時再向上面申請,就被告知目前只有第二代裝備還有庫存,所以上面就只是先發了一套二代龍衛給我。”
周庚說道這里,看了看自己身上笨重的裝甲,心里也是有些憋屈。
他又怎么會想得到,其他型號的裝甲壓根就不是什么沒貨了,而是劉長生在得知這小子正在跟自己兒子作對后,不費吹灰之力的動了點手腳。
畢竟絕命堂的外骨骼系列裝備,是由劉長生在一手負責的,而且他本身又是絕命堂一人之下的玄武執事,這么點小事只要打個招呼,自然不費吹灰之力。
“哼,真是廢物,五代龍衛一套造價就得十幾億,竟然就這么讓給報廢了一套……”
蔡龍生毫不避諱周庚就在自己面前,一臉嫌棄的說道,而后跟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行了行了,趕緊去辦正事吧,把劉懷東的位置給我盯住了。”
再三被羞辱之后,這回周庚索性沒有給蔡龍生任何回應,直接就轉身走遠。
這時楊文忠才一邊結印勾連此地龍脈之力,一邊有些好奇的對蔡龍生開口,“龍生,今天怎么總針對一個晚輩呢?這不像平時的作風啊。”
“哼,最討厭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仗著自己有鑄就出仙品道基的天賦,就目空一切,還看不上我絕命堂珍藏的修真功法,呵呵,真不知道除了天賦和資產,他還有什么可以拿出來炫耀的。”
“其他分到裝甲的人,全都是有修為在身的,配合上玄武執事的‘龍衛’裝甲,才能超
水平發揮出自己的實力,他倒好,盲目自負,這不就報廢了一套價值十幾億的五代龍衛嗎?”
楊文忠聞言會心一笑,想到了蔡龍生在加入絕命堂之前,家境并不富裕,而且天賦也是一般,最終卻是憑借超出常人幾倍乃至十幾倍的努力,硬生生打拼到現在成為陪審團的一員的。
所以他看不上,甚至說是嫉妒周庚這樣既有天賦還特么有錢的人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身為長輩,又是執事陪審團的九人之一,總不可能明著表示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吧?
所以蔡龍生才會有意無意的給周庚找不自在,這點細想之下倒也并不奇怪。
想通了其中緣由,當下楊文忠只是輕描淡寫的咧嘴一笑,也沒有評價蔡龍生這么做到底對與不對,就開始專心手掐法訣,口中念念有詞。
“一運,天元子山午向,離乾震三方,飛星一四七……”
就在一場針對劉懷東的陰謀悄無聲息的展開時,蜀地,一家名為蓬萊閣的高檔私人會所里,某個隔間中正坐著一男一女。
女的是羅冰,這會兒她正被一副手銬拷在身下的沙發上,深邃動人的眸子里,充滿了憤怒的火焰,惡狠狠的瞪著對面的陸啟明。
“小冰,怎么就這么執迷不悟呢?我陸啟明到底有哪里配不上,為什么這么多年來始終不愿意接受我的心意啊!”
陸啟明坐在靠門的一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手端著紅酒杯,一手夾著根燒了一半的特供煙。
羅冰目光鄙夷的看著陸啟明,咬牙切齒的回道:“小冰這個名字,只有我最親的親人才可以叫,不配!”
“哈哈哈,我不配?好,好一個我不配!”
陸啟明腦門上鼓起幾條青筋,怒極反笑之后,狠狠將手中的高腳杯連帶著半杯紅酒摔在地上。
啪的一聲脆響后,酒水濺在他那條范思哲定制的褲子上,然而他卻毫不在意,只是直接跳在兩人中間的茶幾上,表情猙獰的伸手勾起羅冰的下巴。
“到現在還敢跟我嘴硬,他媽信不信我在這里就辦了!”兇神惡煞的對羅冰發出威脅后,陸啟明又咧嘴露出一抹笑意,前一刻還在臉上的猙獰被他很自然的收斂起來,“當然,我是不介意有身孕的,怎么樣,要不要試試看?”
“陸啟明混蛋!個畜生再不放了我,等劉懷東過來一定會要好看的!”
聽到羅冰那竭嘶底里的喊話,陸啟明直接起身站在茶幾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羅冰,“哈哈哈,我他媽這會兒正巴不得他來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不就是個煉氣期的修真者嗎?以為我會怕了他?”
聽到這話,羅冰不禁眼皮一跳,心里沒由來的咯噔一聲。
“……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怎么知道的就不用管了,只需要知道,本少爺這會兒正盼著劉懷東過來找我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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