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個很快就沒人再去搭理趴在地上的楚天雄,而是紛紛把目光投向那臺很多十幾歲的年輕人,都認不出是電腦的設(shè)備上。
“走,過去看看那臺電腦里有什么,值得讓楚胖子這么惦記。”
劉懷東當下沖電腦努了努嘴,便徑自背負雙手走了過去,劉朝陽也是點了點頭緊隨其后。
走到電腦桌旁,劉懷東先是低頭用鼠標鍵盤擺弄了一陣子,很快他就翻遍了這臺電腦里各個分區(qū)的所有文檔。
然而最終劉懷東卻只是失望的發(fā)現(xiàn),這臺電腦里的每個文件夾,都是裝機必備的類型。
也就是說除了系統(tǒng)文件之外,劉懷東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臺電腦里有任何不同尋常的東西,這也是他為什么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把所有文件夾都翻看一遍的原因。
找了半天沒什么收獲的劉懷東皺起眉頭,一臉無奈的把手從鼠標上拿開,扭頭對劉朝陽擺出一副頭疼的表情,“來吧天才,在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盡情的發(fā)光發(fā)熱吧,我反正是什么都沒找到。”
劉朝陽抿著嘴,似乎強忍著笑意。
剛才劉懷東這個3c白癡的一通操作,以劉朝陽的眼光來看待,自然是外行的不能再外行了。
真要照劉懷東這個笨法子,劉朝陽都嚴重懷疑他把鼠標按壞了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東西。
“看吧,我就說帶上我,總有能幫到你的時候。”劉朝陽頗為得意的揚起腦袋,嘴角噙著幾分尾巴翹到天上去的笑意。
說話的功夫,他也已經(jīng)頂替了劉懷東讓出來的位子,去擺弄那臺足夠進博物館的老古董。
跟劉懷東剛才操作不同的是,劉朝陽上手之后,從頭到尾就是十指如飛的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敲打著,手根本就連碰都沒碰一下鼠標。
起先劉懷東還抱著學習的心態(tài),站在一邊旁觀了一會兒,就只看到劉朝陽在電腦桌面上新建了一個記事本文檔,然后在里面輸入了一大串他看著就特么頭皮發(fā)麻的代碼字符。
最后是保存文檔,該換格式,運行程序……
劉懷東看到這里,其實早就覺得自己腦細胞不大夠用了,現(xiàn)在他的感覺,大概就好像讓劉朝陽這個理科生,去死記硬背黃帝內(nèi)經(jīng)似的。
然而前面劉朝陽的那些操作,都只是讓劉懷東感覺自己智商下線而已,可當劉朝陽把自己編寫的那道程序代碼運行起來時,劉懷東就徹底覺得網(wǎng)絡(luò)世界太特么扯淡了。
眼看著劉朝陽只是手指點了下回車,之后電腦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彈窗,整臺電腦里所有分區(qū)的所有文檔,甚至包括一些隱藏文檔,都在那個彈窗里開始自動檢索起來。
合著自己剛才像個傻子一樣費勁巴拉的找了半天,干了的那點事情,表弟劉朝陽僅僅只是敲幾下鍵盤的功夫,就完全可以做好啊!
劉懷東心里有一萬句臥槽,不知當講不當講……
很快的,劉朝陽那道程序代碼,就在這臺電腦中查找出了不下二十個隱藏而且加密.處
理過的文件夾,劉朝陽也因此,自然而然的開始忙活起了破解密碼的工作。
這個環(huán)節(jié)的工作量,相對而言就比較復雜了,起碼劉懷東沒有再從表弟臉上看到之前檢索文件夾時的那抹輕松寫意。
正當劉懷東狗看星星滿眼明,瞧著電腦屏幕上的程序代碼云里霧里時,劉朝陽突然一邊雙手飛快敲擊著鍵盤,一邊提了一嘴。
“對了,你趕過來之前,楚胖子拿出過一個很小的試管,里面裝了一些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紅色液體,他是把那玩意兒喝下去以后,修為才直線攀升到凝神一品境的。”
突然想起楚天雄喝的那管紅色液體,劉朝陽認為還是有必要跟劉懷東知會一聲,“很難想象居然有這么牛逼的藥物,能直接讓一個凝神五品的人修為擢升到一品境界,我建議還是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樣本,拿回去讓華天科技或國醫(yī)堂的人研究研究。”
“紅色液體?難道是……”
劉懷東.突然莫名記起當初在南非時,遇到周庚跟自己交手,那小子貌似也是拿出了一枚透明的膠囊當做壓箱底的手段,而那膠囊里裝著的,也是一種不知名的紅色液體!
想到這里,劉懷東.突然眼前一亮,臉色沒來由的凝重了幾分,“我知道了,這種事情我擅長,不用拿回去給其他人了,就在這里,你把這些文件密碼破解掉之前,我就能搞明白楚胖子喝的那玩意兒到底有什么成分。”
聽到他這不是吹牛逼,卻勝似吹牛逼的話,劉朝陽不由得眼皮一跳,扭頭詫異的看了劉懷東一眼,而后不再說話,開始專心致志的破解那些文件夾的密碼。
這小子約莫是存了跟劉懷東比比的意思,既然剛才劉懷東說了,在自己破解掉這些加密文件之前,他就能搞清楚那紅色液體的成分。
那么劉朝陽還真就是不樂意服輸,畢竟事關(guān)自己的專業(yè)領(lǐng)域,這事兒能馬虎么?
既然你把大話說出去了,那咱還就必須得不爭饅頭爭口氣,搶在你搞清楚紅色液體的成分之前,把這些個加密文件給處理妥當了!
就這樣,兄弟兩個似乎在無言中達成了某種默契,目光轉(zhuǎn)瞬即逝的交匯之后,便是各自轉(zhuǎn)身忙碌起自己的工作。
劉懷東要采集那紅色液體的樣本,其實也很簡單,首先再要找劉朝陽所說的那個試管碎片是不大可能了,之前的幾次火光爆發(fā)充斥著整個密室,怕是早就給蒸發(fā)成氣體升華了。
不過這點小問題可難不倒劉懷東,起碼就眼下,他還有一條終南捷徑可走。
只見劉懷東小碎步走到楚天雄的尸體旁邊,伸出右手食指憑空一劃,一道微不可查的氣機便是隔斷了楚胖子腦袋上的一綹頭發(fā)。
頭發(fā)被隔離之后,便在氣機牽引下緩緩升空懸浮在劉懷東身邊,而后劉懷東又是一指劃過空氣,楚胖子手腕動脈處,則是莫名其妙裂開了一條口子。
而后又是幾滴血珠在劉懷東的氣機牽引下,違背科學的緩緩升空,沒有任何依托的就那么懸浮在劉懷
東身前,懸浮在那一綹發(fā)絲附近。
之后劉懷東便挪動了幾步,刻意遠離些胖子的尸體,發(fā)絲跟血珠也是奇跡般的跟著移動。
拉開幾步距離后,劉懷東這才盤膝而坐閉目凝神,不動聲色的默念起百草經(jīng)的心法。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實際上也僅僅只是兩三秒鐘的功夫,懸浮于半空中的發(fā)絲和精血,便是被一團淡淡的耗光包裹起來,并且在光團中似乎有規(guī)律的緩緩運動著。
漸漸的,那一綹發(fā)絲似乎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給碾壓至粉碎,最終其他成分盡數(shù)化作灰燼倏倏落地,僅留存下一小滴微不可查的紅色液體。
至于它旁邊的精血,同樣也是在不斷的蒸發(fā)縮小,最終原本是一滴彈珠大小的血珠,竟然硬生生被濃縮成了米粒大小,并且顏色也比之先前愈發(fā)殷紅。
現(xiàn)在被劉懷東用草本法力包裹起來的,已經(jīng)明顯不是楚天雄的精血,而是他之前喝下去的那神秘液體,還沒消化的部分被劉懷東給抽絲剝繭的提煉出來了。
完成了這些繁瑣步驟后,劉懷東便是緩緩將神識擴散開來,逐漸滲透進自己的草本法力保護層里,再去嘗試著接觸并模仿其中神秘液體的分子結(jié)構(gòu)。
盡管此時此刻劉懷東是閉著眼睛的,可他的腦海中,卻是浮現(xiàn)出了一副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宏偉畫面。
是那小小的一滴神秘液體里,數(shù)以億萬記的分子節(jié)奏,甚至是比分子更加微乎其微的量子排列……
一時間楚胖子喝下去的那神秘液體,具體都有什么成分,事無巨細被呈現(xiàn)在劉懷東的腦海當中。
緊接著,劉懷東驟然間眉頭緊鎖起來,在猛的睜開眼睛,那表情就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搞定!”
就在這時,旁邊正在擺弄電腦的劉朝陽突然驚喜的大喊一聲。
緊接著劉懷東也是噌的從地上站起來,右手托舉著懸浮于掌心之上的兩滴紅色液體朝電腦桌那邊走去,“里面有什么信息?”
“我還沒看呢,這不剛把密碼破譯了嗎……”劉朝陽瞥嘴碎碎念一句,跟著咧嘴壞笑的沖劉懷東拋了個媚眼,“你那邊怎么樣,搞清楚神秘液體的成分了嗎?”
“清楚了,但是……”
劉懷東點頭回了一句,旋即猶豫片刻,似乎欲言又止的糾結(jié)了一下,這才接著開口,“還是把樣本帶回去,分成兩份給華天的技術(shù)團隊跟國醫(yī)堂都研究一下吧。”
“怎么?”
劉朝陽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劉懷東吃不準某件事的時候,不由得大感新奇。
而劉懷東則是扭頭盯著手心之上,以法力禁錮著的紅色液體,準確的說,應該是某種生物的血液,眉頭緊鎖著皺成了一個‘川’字,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劉朝陽形容。
ps:昨天想了想,還是決定改文照改,更新也照舊,不能再因為種種外界因素來拖欠大家更新了,老黃要拼一拼,下午六點有第二更,往后堅持到肝廢為止,媽的,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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