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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宮 206 別怕(日子還長著呢)

作者/寒浦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晚上,吃過了晚飯,齊嘉提出去花園里逛逛,林玉安吃飽了飯就有些懶散起來,聽了齊嘉的話也不理他,一個人逃也似的回了內(nèi)室,躺在床上就是不起來。

    齊嘉笑的歡暢,他感覺這樣的林玉安實(shí)在太可愛了,卻是進(jìn)屋去一把把她撈了起來,柔聲道:“時辰還早,出去走走。”

    林玉安趴著,一雙穿著杏白折枝花繡鞋的腳不安分的擺動著,像是小狗擺動的尾巴。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林玉安突然起身,齊嘉被她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怎么了,哪兒不舒服嗎?”

    林玉安搖搖頭,問齊嘉:“我們?nèi)プ咦甙桑煨┗貋恚疫有事要同你說。”

    齊嘉見她這幅模樣,忍俊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林玉安的額頭,嗯了一聲,“有事就說吧,你實(shí)在不想去就算了,咱們就在屋里安靜的坐一會兒也好。”

    聽他的說話的口吻有些落寞,林玉安心情驀然就有些低沉起來,想到今日在書房暗道處看到的一切,她又覺得千言萬語都凝噎在了喉嚨口,她靜靜的看著齊嘉。良久才道:“齊嘉,你有沒有話想對我說的?”

    齊嘉愕然,心底卻是明白林玉安為何要說這句話。林玉安注意到,齊嘉的手捏緊又松開,松開又捏緊,仿佛是在做一個十分困難的決定。

    南雨知道自家主子有話要說,領(lǐng)著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安靜了下來。

    “其實(shí)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一輩子都不知道,可是你既然在意,我覺得也應(yīng)該告訴你,只是一直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他的語速很慢很慢,像是在斟酌每一個字,乃至于每一個句子。

    林玉安靜靜的聽著,余嘉繼續(xù)道:“其實(shí)當(dāng)初在決定娶你為妻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些盤根錯雜,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揉進(jìn)了我的生活里,從紀(jì)氏對我莫名其妙的敵意,太后無由來的厚愛,父親有時候莫名的客氣,都讓我太困惑了,你也知道的,我不是余家的兒子,我的父親母親身份特殊,我是被托孤在榮國公府的,其實(shí)太后是我母親的婢女,她對我母親一生忠誠,為了保護(hù)我,一直在暗中努力,她告訴了我身份之后,告訴了我一切之后,自刎了。”

    聽到這里,林玉安心情已經(jīng)無法形容,心底的震驚無以復(fù)加。

    “我去搖蕖,冒充是阿蒙王子,贏得了搖蕖三公主的芳心,取得了她的信任,她說想要嫁給我,把我引薦給了搖蕖王,我的母親被關(guān)在搖蕖的圣地,也是禁地寒池,那地方是極寒之地,等閑人都無法忍受那種寒氣,我知道她被關(guān)在那兒,利用了搖蕖三公主,去了寒池,我以為我可以救出我的母親,作為她生下我的一種回報,誰知道母親她常年被寒池嚴(yán)寒侵蝕,已經(jīng)無法離開那個地方,她認(rèn)出了我。”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極其傷心的事,齊嘉的聲音戛然而止,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吭哧聲,林玉安心底一疼,伸手抱住他,齊嘉的聲音才繼續(xù)響起:“她深知寒池的威力,為了讓我避免被寒池傷害,用生命掙斷了鐵鏈,并且領(lǐng)著我一路逃出了寒池,可是她卻告訴我,她已經(jīng)油盡燈枯,命不久矣,讓我好好的活下去。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最后一次。”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已經(jīng)回歸平靜,可林玉安的眼睛卻紅了,“你是不是也被那個什么寒池傷到了,為什么回來之后就成了這樣子。”

    知道這丫頭心疼他,齊嘉眼底如水般的溫柔,輕輕的摸著林玉安的腦袋,把她抱在懷里,像是對待一件絕世的珍寶,卻沒有回答林玉安的問題,而是道:“傻丫頭,你要記得,永遠(yuǎn)不要太依賴一個人,否則等到有一天這個人不在了,你的生活怎么辦,就算是我,也不行,你要答應(yīng)我,等我百年之后,你依舊要好好生活。”

    窗外有夜風(fēng)吹進(jìn)來,燈籠里的燭火跳躍著,少女眼里的水光也不安的搖曳起來。

    林玉安忽然伸手佯裝惱怒的在齊嘉的胸口用力捶打起來。

    “我才不會依賴你,,你若是哪天……”死了兩個字說不出口,她頓了頓,氣呼呼道:“我就帶著兩個孩子改嫁,讓他們叫別人爹爹,哼!南雨,南雨!打水來。”

    林玉安像是在掩飾什么,站起身,大大咧咧的往外走,一邊大聲喊著南雨。

    齊嘉知道她的心思,并不戳穿她,現(xiàn)在的日子,少一點(diǎn)眼淚吧,可是……齊嘉忽然走到正在挑燈芯的林玉安身邊,伸手環(huán)抱住她,“你若是傷心,就哭出來,不要憋在心里。”

    “我知道。”

    林玉安懶懶的道,見南雨端著銅盆進(jìn)屋來,她推開齊嘉走了過去。

    榮國公并沒有來找齊嘉和林玉安,府里的這些事,他心底也或多或少的明白,三夫人這個人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有些話也不可信。

    而林玉安雖然知道此事,卻卻沒有放在眼里,畢竟她見過三夫人干過更蠢的事,這樣的事已經(jīng)是小巫見大巫了。

    月淺燈深,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可齊嘉卻是感覺到了身旁人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

    “怎么了,睡不著?”

    林玉安的確是睡不著,今日聽齊嘉說了那么多,可心底還是沉甸甸的,半分也沒有輕松。

    她知道齊嘉的身體如今已經(jīng)每況日下,魑風(fēng)說他每隔十日就要去地下河療傷,那么去金陵的計劃不得不打亂了,畢竟去金陵可不是十天就能來回的。

    這倒是小事,到時候讓許媽媽親自去金陵一趟,許媽媽是代表她去的,又是她的貼身嬤嬤,想必也能寬慰魏氏一二,到時候若是魏氏愿意,她打算把魏氏一家接回京城來。

    這些事都可以慢慢安排,刻不容緩的是齊嘉。

    她心思一轉(zhuǎn),問道:“你的身子,真的不用讓宮里的太醫(yī)來看一下嗎,我擔(dān)心……”

    “無妨,別擔(dān)心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能吃能睡,能走能跑嗎?”

    齊嘉含笑說道,心底卻是苦澀一片。

    若是能有一絲繼續(xù)就留在你身邊的機(jī)會,我一定不愿意放過,可是……有些事真的是宿命。

    林玉安沉默了半晌,可起伏不平的呼吸聲卻告訴齊嘉,她還沒有睡。

    “齊嘉……”

    她聲音哽咽,齊嘉心口一抽,用著一種哄孩子似的口吻安撫道:“別怕,日子還長著呢。”

    林玉安聲音夾雜著濃重的鼻音,“昂。”

    她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初冬的晨風(fēng)有些刺臉,林玉安在院子里看了一眼去年種下來的臘梅,打著呵欠伸了一個懶腰,嘴里哈出來的熱氣氤氳成一團(tuán)薄霧,慢慢的散開。

    “王妃,早膳已經(jīng)擺好了。”

    南風(fēng)走出來,聲音帶笑的喊著林玉安。

    “嗯。”

    林玉安輕快的應(yīng)了一聲,剛走進(jìn)屋,就被齊嘉拉到懷里,聽著他帶著幾分嗔怪卻又透著溫柔的聲音:“外面那么冷,往外跑什么。”

    林玉安莞爾一笑,抽出手就往齊嘉的衣服領(lǐng)子里伸去,小手冰涼冰涼的,齊嘉下意識的縮了縮,隨即放松了,林玉安笑道:“這么涼,你怎么不躲?”

    說著就把手抽了出來。

    “我若是躲了,你去哪兒烤暖和。”

    林玉安感覺心底淌過一股暖流,笑容變得越發(fā)甜蜜起來。

    吃過早飯,齊嘉就讓魑風(fēng)去把書房里一摞冊子抱了過來。林玉安在炕上盤腿坐下做針線,他就坐在一旁,看起冊子,時不時蘸墨揮毫,屋子里氣氛很是溫馨。

    今日天氣陰沉,天光不好,這件衣服穿針引線做了快要半個月了,總算在今天落下了最后一針,梨白的中衣,是齊嘉回來之后,林玉安按照他的身量給他做的。

    她很是滿意的把順滑泛著瑩白光澤的中衣抖了抖,歡喜的喚著齊嘉:“快過來,試試這衣服,看能穿嗎,我想著冬日冷,做的夾棉的。”

    齊嘉放下手中的事,起身走了過去,很是喜歡的把衣服抱在懷里,又反復(fù)看了看。

    “我娘子可真好!”

    他嬉笑的說著,低頭在林玉安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林玉安很開心,感覺自己做的事被肯定,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心情輕快,有種極大的滿足和成就感。

    齊嘉很快就去試了試衣服,穿著就走了出來,還沒有走近,忽然間情不自禁的咳嗽了起來,他用力的捂著嘴,想要抑制住,可喉嚨間仍舊傳出了悶咳的聲音。

    衣服大了,套在齊家身上有些空落落的,襯得他人越發(fā)的清瘦,林玉安心口刺疼,才多久,又瘦了這么多。

    “快去換衣服,別凍著了。”

    林玉安想到他有些咳嗽,屋子里還沒有燒炭,眼底流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催促著齊嘉快去換衣服。

    齊嘉笑道:“我今日就要穿這衣服。”

    林玉安瞪眼佯怒:“不行,大了些,我再拿來改改。”

    誰知齊嘉忽然就星眸汪汪的望著她,一臉委屈道:“我那一件里衣都不能穿了。”

    林玉安啞然失笑,對于齊嘉,她是真的毫無抵抗力。

    “王妃,這會兒可要把小王爺和小郡主抱過來?”

    許媽媽進(jìn)來問話,林玉安差點(diǎn)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以前不是叫小世子和小姐嗎,怎么又變了,不過想到如今榮國公府的世子是余昊,她也沒有多說,想著也該看看兩個孩子了,便點(diǎn)了頭。

    陳娘子兩個各自抱了晟哥兒和姝姐兒進(jìn)屋來,果真孩子是見風(fēng)長,如今已經(jīng)不用襁褓了,兩個孩子穿著大紅色福字紋的棉襖,帶著喜慶的同色紅帽子,

    “王爺王妃,昨兒晚上,兩小主子已經(jīng)可以自己坐起身了,今兒如何都不讓躺著抱了。”

    陳娘子上來就給齊嘉林玉安報喜道,林玉安喜出望外,兩個孩子才六個多月,人家的孩子至少要七八個月的時候才能坐起來,自家的兩個孩子什么都比尋常孩子更早,她這個做娘的自然喜不自勝。

    她忙笑著去接晟哥兒:“喲,快來,娘親抱抱我的晟哥兒!”

    齊嘉坐在炕的另一頭,很自然的抱了姝姐兒過來,感覺姝姐兒的臉蛋有些涼,齊嘉便立刻讓人去生個暖爐起來。

    林玉安知道他是心疼孩子,想著兩個孩子還小,也怕凍著了,冬日里生病可不好,也沒有多說。

    把晟哥兒放在炕幾的里側(cè),姝姐兒也鬧著要去找晟哥兒,口中念著:“哥,哥哥……晟哥兒!”

    一聽女兒喊出這幾個字,林玉安都傻眼了,齊嘉也滿臉驚訝,滿眼寵溺的看著女兒,笑道:“姝姐兒也會叫晟哥兒了?”

    眾仆婦也被孩童天真無邪的聲音逗的大笑起來,這時候屋外響起丫鬟的高聲:“世子夫人過來拜訪王妃。”

    林玉安聽說是阮凌音過來了,歡喜的神色不自禁的褪了些,齊嘉看出她的不悅,便道:“你若是不喜歡她,就推說身子不適,不見就行了。”

    林玉安失笑,“我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

    齊嘉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惹得林玉安又是一陣笑,還是讓人把阮凌音帶了進(jìn)來。

    畢竟現(xiàn)在住在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好撕破臉,而且看齊嘉現(xiàn)在的狀況,只怕還要在這兒一直住下去,王府那邊,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搬過去。

    阮凌音穿著一件絳紫色遍地金的通袖襖,頭上戴著赤金流蘇步搖,款款的走了進(jìn)來,從容自若的給齊嘉和林玉安請安行禮,林玉安也起身回了個半禮。

    抬眼才看見齊嘉夫妻兩個身后的一對龍鳳胎兄妹,阮凌音眼底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了艷羨的神色,隨即就底下眸子,笑道:“我來的不是時候,真是該罰,不過難得瞧見兩個孩子,看著還真是喜人。”

    阮凌音先自說自笑的認(rèn)了個錯,隨即又夸贊了兩個孩子一番,林玉安一直淡笑著,聽她說完也只是淡淡道:“平日里乳娘帶著,很少出來露面,無事不登三寶殿,世子夫人今日怎么想著過來了?”

    林玉安一點(diǎn)圈子也不繞,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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