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海邊那一件事之后,洛亞之所以答應再去簡丹的家,一來是因為她要替路征求請,說一切都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二來純粹只是同情,畢竟人家確實是受了老公去世的打擊,才病得如此嚴重。
三來純粹只是因為她們都是有心理疾病的女人。
路征這個男人,惜字如金。
洛亞出事之后,他倒是去醫院看過洛亞兩回。
很不幸,他每次來的時候,楚西西這個女人都在。
楚西西,這個相當不太好惹的女人,連門都沒讓路征進,直接將他給罵了回去。
洛亞收到過他發來的一則訊息,簡短的一句話。
“我和簡丹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想像的那樣,到底想像是哪樣?洛亞不太明白。
楚西西分析得對,就算路征和簡丹真的沒有什么,但洛亞失蹤了那么多天,作為洛亞新交的男朋友,他居然無動于衷。
這樣的一個冷血男人,洛亞應該重新考慮要不要接受他的道歉。
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回歸到朋友關系,還是醫生與病人的關系,還是需要更近一步的關系?
洛亞有些迷茫,她覺得和路征在一起,好像缺少一種讓人心跳的感覺。
她給路征回了信息,說不管他與簡丹之間有沒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她都不怪他,但他們之間的關系確實需要重新審視。
他們之間需要時間來冷靜。
路征回了訊息,說他尊重她的意見,也理解她所做的決定。
出院之后,易天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來給洛亞包餃子。
倒是時常會發來一些信息問候,他最近確實忙,人民警察總是很忙的,洛亞可以理解。
就目前來看,她和易天只是人民與警察的關系。
她只是比普通的民眾和警察多了一些交情而已。
相對來說,路征還是關心她的。
這是楚西西這個兩面三刀的女人說的,她之前說路征不靠譜,不關心洛亞。
這一回她又說路征是關心洛亞的,要不是路征發現她不見了,及時報案,才得以將洛亞從簡丹那個變態女人的魔爪下解救出來。
楚西西這么一繞吧!徹底將洛亞給繞暈了,路征對自己究竟是關心還是不關心?
站在大橋下的堤岸邊,看著簡丹那輛寶馬車被打撈上來。
路征面色相當難看,說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有罪。
洛亞有點不曉得如何安慰他,簡丹這個女人或許沒有錯,錯就錯在她得了這個病,或許連她自己也不曉得自己個做了一些啥子。
“路征,生死由命,這并不怪你。”
“不,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招惹她,是我害了她。”
洛亞一驚,莫非他真的和簡丹有一腿?
按路征的說法,他和簡丹倒是沒有關系,但簡丹那位B市十大優秀企業家的死,確確實實和他有關系。
他說,簡丹第一次來他診所的時候,是在她的丈夫陪同下來的。
蘇胥,那位年青的企業家,他十分擔憂,說他太太的精神狀況非常糟糕。
蘇胥態度非常誠懇,說他非常愛他的妻子,但這一段時間,公司經營出了狀況,他需要全身心的投入。而家里這個女人又時常處在幻想當中,每日每夜地懷疑他在外頭有人了。
洛亞想,這大概是女人的通病,這天底下長得難看的男人,還不免時時在外頭偷個腥啥的。
這生得好看的男人,更有理由在外頭采個野花啥的。
也不一定是這些個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實在是外頭的野花太多了,經不住誘惑。
直接造成的社會后果就是,家里頭的家花就時常沒有安全感,害怕有一天外頭的野花登堂入室,將野花變成了家花,又將家花變成了野花。
盡管簡丹這位家花生得國色天香,但也免不了俗。
蘇胥盡管公司有危機,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顯得十分財大氣粗。
他說,錢不是問題。要多少他都愿意付,只要路征對他老婆盡心一點。
路征雖然不缺錢,但他跟錢也沒有仇,更何況蘇胥的夫人還生得十分養眼。
路征收了人家的錢,當然得盡心啦,職業操守還是要有的。
簡丹一開始還是十分抵觸的,說她沒病,有病也是蘇胥給逼的。
她不太配合治療。
路征是一個優秀的心理醫生,他當然懂得如何討好病人。
他十分紳士,說她不愿意治療也行,他配合她演一場戲就行,就當是演給她老公看。
簡丹果然入了圈套,反正不曉得啥時候,她心甘情愿地就配合治療了。
蘇胥還十分感謝路征,說他不愧是國外回來的專家,他老婆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明顯好多了。
簡丹這個女人大概被蘇胥給寵壞了,有的時候,她就撒個嬌,說她家離路征的診所遠了一些,不如讓路征去家里治療。
路征起初是不同意的,但蘇胥非常疼他老婆,他說這個世界上的事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俗語說得好,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路征那個時候剛好在郊外買了那一所庭院,差點錢。
也不是他沒錢,只是因為他的錢投在了別的項目上,一時回不來。
路征看著從海里撈上來的那輛紅色寶馬車,卻不近前,對洛亞道。
“世事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路征說他此生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不該答應蘇胥去他家里給簡丹治療。
那一天,他應約來到了那棟別墅,洛亞曉得的,她差點在那里將自己的小命給丟了的。
簡丹很熱情,穿著一襲紅色的絲制家居服。
說真的,剛進了她家門,路征就后悔了。
他知道,簡丹這個女人已經將幻想癥發揮到了極致,她不止一次對路征表達了好感。
路征也事先跟蘇胥打過招呼了,說在家里治療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一定得在場。
可偏偏那天,蘇胥他就沒在家。
簡丹大概看出來他的顧慮,說蘇胥正在回來路上。
先喝杯茶,等蘇胥回來再開始治療也不遲。
這杯茶里,路征不知道簡丹在里頭放了一些什么,總之喝過之后,他就昏昏欲睡。
直至最后人事不醒。
說起來也巧得很,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蘇胥家的那張大床上。
大床對面墻上是蘇胥和簡丹的婚紗照,而簡丹此時正風情萬種的躺在他的身邊。
他掙扎著要起身來,卻發現腳粑手軟,使不上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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