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的時候,火車到達了此行的終點站市火車站,當地派出所兩位民警已經候在了出站口。
派出所的車子馬不停蹄往影視基地急馳,不得不說演員的這口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一大早,影視基地某攝影棚已經如火如荼地開工了。
陳喬此次接的是一部仙俠古裝片的女一號,此時的她身著仙氣飄飄的古裝站在亭臺樓閣之上,吊著威亞。正對著男一號千嬌百媚地一笑,那風采莫說是男主,就是圍觀的群眾演員都為之一振。
更別說一臉心焦站在外圍的秦正,那簡直一雙眼睛恨不得長在陳喬身上去了。
這一出戲拍得不是很順利,導演有點難搞,頻頻喊卡。
當地民警小張幾欲上前,都被易天給擋下了,陳喬畢竟是公眾人物,不宜太過于聲張。
一個小時之后,這一個鏡頭終于結束。
秦正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陳喬先是一愣,然后擺了一張欠錢臉給秦正,并不太想理會他。
但當看到易天和王同上前去要求她借一步說話的時候,她一張臉瞬間刷白。
“容我跟導演請一個假,再換一下衣服。”
王同跟易天咬了耳朵:“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請假,怕是再也回不來了吧!”
易天讓當地派出所的女民警小青跟著陳喬過去,這個時候,當然不能出任何差子。
車子開往當地派出所的時候,陳喬幾乎未說一句話,倒是秦正的情緒一直比較激動,他全程哭唧唧,一直質問陳喬她為什么一句話不說就要跟他鬧分手?
陳喬越不說話,他越激動。
王同看不過去了:“秦律師,你仔細回味回味,坐在你身邊的這位姑娘真的就是你的那位陳喬姑娘嗎?”
秦正瞬間懵了:“王警官,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王同:“我是說,陳喬和你從小一起長大,又跟你談了一場戀愛,你就沒有感覺這位姑娘和你的那位有什么不同嗎?”
秦正還執迷不悟:“有什么不同?沒有什么不同。”
秦正將視線轉向了易天:“易天,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她不是喬喬?不,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
易天:“秦正,其實我在市就暗示過你,是你自己一直沒有回味過來。”
秦正:“那你還讓我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易天:“我這不是看你窩在家里難受,出來散散心嗎?其次我也是想要證實一些問題。”
接下來的秦正更加地鬧騰,他一直要易天給他交待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易天就讓當地民警直接將秦正請下了車,上了后面的那輛車。
當地派出所里,陳喬一直很沉默。
當易天問她真實的身份是還不是陳喬的時候,她終于開了口。
“警官,能讓我回到市再說嗎?”
市公安局,李局和易天站在審訊室的外面,看著靜靜地坐在里面的陳喬,她在里面已經呆了有8個小時了,還是一言不發。
李局有點焦躁,他對易天道:“易天,你不是擅長講故事嗎?你給她講個故事她不就交待了嗎?”
易天看了看外面暮色蒼茫的一片天,回了李局的話。
“這個故事講起來有點艱難,我想還是由她本人講來得好一些。”
李局更加地焦躁:“易天,最近的案子一個接著一個,上頭給的壓力非常大,你心里沒點數啊?別在這兒跟我賣關子,她都在里頭坐了那么久了,你覺得你把握嗎?”
“放心吧,李局,她內心世界在黑夜里呆得久了,太適應光明,她需要等待夜晚的來臨。”
李局搖了搖頭,背著雙手轉身留給易天一句話。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天一早我要答案,現在我要回去給你嫂子做飯了。”
這個案子接近了尾聲,王同一天沒見他的唐甜,忙著去幽會去了。
二餅和一筒最近有了新的愛好,下班之后約著去了四娃的牲口酒吧喝酒。
因為上次二餅沒喝上癮,四娃又答應只要是二餅去了,冰啤一律打折,這對麻將兄弟覺著這酒喝得帶勁,以后喝酒的大本營就是四娃的牲口酒吧了。
倒不是易天不想見到家里的那個女人,實在是她先是安排了去路征的診所治療,治療之后又要去參加小魔仙的十一歲生日晚宴,得不出空來理他。
一個人在刑偵室里打著盹,萬一刀啥時出現在門口也不知道。
她手里拿了飯盒,將燈給打開。
“陳記的紅燒肉飯,還是熱乎的。”
“你吃吧,我不餓。”
“我知道你有所顧及,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同事之間的關心,我看晚上你還有得忙,不吃飯怎么行?”
“好吧!你放在這兒,我一會兒吃。”
萬一刀似乎還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又什么都沒說,轉身出了刑偵室。
陳記紅燒肉飯最后擺在了陳喬的跟前。
“這都一天不吃不喝了,不吃點接下來你要怎么給我講故事?”
陳喬破天荒沒有拒絕,將那一盒紅燒肉飯吃了個精光。
她說:“我是一個理科生,講故事實在不是我所擅長的,一時不知道從何講起。”
易天就說:“那就從你為何對大明星陳喬那么癡迷說起吧!”
小丁遞給她一杯水,一杯水喝下,她清了清嗓子,故事就這么開場了:
我認識陳喬的時候是在高二那一年,那個時候,我在第五中學,而陳喬,她在第三中學。
她確實是上帝的寵兒,人長得那么漂亮,學校也是市的重點中學。
我的同桌高彬彬,她一直說我長得和她初中同學陳喬很像。
高彬彬的生日聚會的那一天,我見到了陳喬。
高彬彬特意將我們兩個拉到一起,站在鏡子跟前比較了一番。她說,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長得如此想像而又沒有血緣關系的兩個人。
鏡子里頭的陳喬,五官上看確實跟我有相象。
但她一身白色的小洋裝,笑起來特別迷人。相比之下,穿著中學校服的我,嘴角還有一個無法遮掩的黑痣,在她的面前整個就是一個土包子。
高彬彬說,陳喬上初中的時候就是學校的校花,不光彈得一手好鋼琴,還是學校舞蹈隊的成員。
我,自慚形穢,在陳喬的面前,我有什么可以和她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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