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王同一張驚奇臉。
許凡一張臉也瞬間綠了,但這小伙子機(jī)靈。
“這,這怎么行,到時劉隊又得批評我辦事不利,對二位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照顧不周。”
王同跟著附和:“易天,你該不會是搞忘記自己個是干什么來的吧?你是想讓同仁們笑話咱們嗎?”
易天一意孤行:“咱們初來乍到,是該好好認(rèn)識認(rèn)識這一座城,了解了解當(dāng)?shù)氐娘L(fēng)土人情,才能更好的破案才對。”
王同仍舊還想勸解易天,倒是許凡,這小子沉不住氣了。
“兩位警官如果想了解這座古城,在下是最好不過的向?qū)Я耍蝗缥規(guī)銈兯奶庌D(zhuǎn)轉(zhuǎn)如何?”
以往也有別的地方的干警來過F市辦案,不同的是辦案完之后,人家才四處溜達(dá)一圈的。
這倒好,這兩個警官剛來不干正事,倒先想著如何玩了。
出于客氣,他也不好當(dāng)面反駁,只得向征性的客套一番。
易天連忙擺手:“那倒不用,我知道你們局里忙著案子,我們就不耽誤許警官忙正事了。”
許凡借坡下驢:“那,你們兩位請便,我就回局里參加早上的案情討論會去了。”
這小子溜得倒挺快當(dāng)。
王同氣得一臉鐵青:“易天,你究竟是怎么啦,你該不會是去了一趟太平鎮(zhèn),得了失心瘋了嗎?”
“我當(dāng)然沒有得失心瘋,而是你一直沒有看懂我的臉色。”
“你是幾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咱們兩個人單獨去走訪調(diào)查。”
“還說你沒有得失心瘋,有當(dāng)?shù)鼐降耐蕚兘榻B案情,對于咱們更快進(jìn)入狀態(tài)不是有很大的幫助嗎?該不是你那個沒有根據(jù)的自信心又跑出來作祟了吧!人家小城市的刑警你就那么看不上眼?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指不定人家還看不上你呢?我看那位叫劉行的警官就非常不錯,光眼神看起來就十分睿智。”
易天覺得王同今兒個話有點多。
“唉,王同,不是我說你,跟著我辦案這么多年,還沒有摸清楚我的脾氣。跟著當(dāng)?shù)鼐巾樦麄兊乃悸吩僮咭淮芜^場,你覺得我們能輕易地找到突破口嗎?換一種思路或許有更大的幫助。”
王同還是沒有被說服:“不管你有沒有理,但現(xiàn)在許警官都走了,我看他那個巴不得的眼神,眼顯是瞧不起咱們的意思。你不露兩招,這小子就一直看不起咱們。”
易天白了王同一眼:“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人家沉不住氣的大小伙子置氣,不覺得幼稚嗎?再說了,破案重要?還是你的自尊心重要?”
王同仍舊不甘心:“難道二者不可以并存嗎?”
易天:“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情,估計也沒有那么多變態(tài)的兇手了。咱們警察也就沒啥事干了。”
酒店門前,等出租車的工夫,王同還是一臉懵。
“這是人家當(dāng)?shù)鼐降闹鲌觯闫恍判埃且讶思业闹鲌鲎兂勺约旱闹鲌觯业挂匆豢矗悻F(xiàn)在要從何處查起?”
“咱們先去會一會那位小學(xué)生。”
王同還是一副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咱們不是應(yīng)該從第一起案件查起嗎?”
出租車穿行在含有古城特色的街道上。
天福堂教堂那個在陽光下反著光的十字架始終如影隨形似的,車子走到哪里,都能看見它。
易天若有所思:“因為只有那個小學(xué)生見過小丑的樣子。”
到達(dá)那所小學(xué)找丁子軒的時候,正是上課的時間。
老師還是十分配合,讓易天和王同在辦公室里等到下課。
丁子軒是一個長得十分干凈的男生,一看就是好學(xué)生中的典范。
而且他的邏輯性也非常強(qiáng),描述起來也十分順暢。
對于一個小學(xué)生來說,他的心理素質(zhì)已經(jīng)非同尋常了。
面對易天的詢問,他一點都不發(fā)憷。
他對于那個戴著小丑面具的男人描述得十分細(xì)致。
他甚至加入了自己的一番見解。
譬如,那個晚上,他被媽媽罰站在門外的時候。
那個人先是站在不遠(yuǎn)處,然后朝著他走來。
遠(yuǎn)遠(yuǎn)地,他都能感覺到那個人強(qiáng)大的孤獨感。
即使那頂壓得低低的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但他仍然能感覺那個帽檐底下一定有一雙憂郁的眼睛。
當(dāng)那個人向他問路的時候,那個人的聲音應(yīng)該沒有經(jīng)過偽裝。
他說,那個聲音帶著點西洋味道。
他怕兩位警官聽不太懂他的意思,又重復(fù)了一下。
“那個聲音,就是好比一個外國人在講中文一樣,音調(diào)拿捏得不到位。”
這倒是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個人至少不是當(dāng)?shù)厝恕?br />
“不過……”丁子軒又提到了一個細(xì)節(jié)。
他說:“不過,那個人說話的一個尾音,好像又帶著當(dāng)?shù)胤窖缘奈兜馈!?br />
好吧,他這么一說,又成功擾亂了易天的思路。
再一次說到那個人的身形,丁子軒這么一個小學(xué)四年級學(xué)生,詞語用得也十分恰當(dāng)。
他說那個人身材高大瘦削,頭發(fā)偏長而且卷曲,因為那頂鴨舌帽并未能完全遮擋住他的頭發(fā)。
這是丁子軒第一次見到那個人的印象。
后來再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就是在2號樓的10樓的那個房間里。
丁子軒著重描述了那個人的聲音,顯然是刻意經(jīng)過偽裝過后的聲音。
聲音尖銳,讓人聽起來特別難受。
丁子軒說,那一種聲音就好似木履鞋與地板摩擦的那一種,讓人聽起來心跟著癢癢的聲音。
他講到這里的時候,易天和王同對視了一眼,這個小丑八成就是那個小丑。
丁子軒提到了一點,這個小丑脾氣似乎不太好。也不愿意與他多交流。
但丁子軒說出了他對那個人的感受,他說那個人嚴(yán)格意義上應(yīng)該不算是一個壞人,他并沒有虐待他,相反還十分細(xì)心,給他喂完牛奶之后,還拿紙巾給他擦了嘴角。
不過,在這里,丁子軒又提供了一條十分有用的線索。
他說,那個人雖然是小丑打扮,但應(yīng)該是一個十分講究之人。
一雙手修長白皙,而且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香味。
丁子軒說那一種香味跟他們班班主任身上的那一種香水味十分相似。
不同的是,班主任的那個香水味有些刺鼻。
但那個人身上的那個味道聞起來特別舒服,一定是比較昂貴的香水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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