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自己一個感覺,沒有說出來都會讓人笑話的感覺,他一個堂堂人民警察憑著如此荒謬的感覺來調查案情,連自己也覺得好笑。
但他還是讓楊興利將白秋天的電話號碼留了下來,楊興利說,白秋天現(xiàn)在在F市一家紅星出租車公司當司機。
至于要不要去找白秋天,易天還沒有想好,就像下午的時候,他在猶豫要不要去找人民醫(yī)院的齊院長一樣。
他害怕那個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劉行換了一個話題。
“易天,我有些害怕,此時那個小丑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這恐怕是整個城樓分局的同仁們都在關心的問題。
“我也不太明白,我們現(xiàn)在也許能做的只能是等待。”
房間里的空氣相當壓抑,劉行轉身告辭。
“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這一個晚上不太平靜。
凌晨兩點的時候,王同一驚一乍地打來了電話。
他說安伯大晚上從大學老師宿舍出來,打了一輛出租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易天氣惱,就算許凡年青經(jīng)驗不足,但王同是一個老刑警了,這些年啥樣的案子沒有見過,只是普通地跟一個人都能跟丟了。
這跟蹤嫌疑人不是一個刑警最基本的特質嗎?
安伯,第一順序嫌疑人,他在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就不太尋常了。
忙起身下樓驅車往F市某傳媒大學駛去。
在離傳媒大學兩公里處的一個紅綠燈路口與王同會合。
王同非常氣惱,他說因為是跟蹤,害怕安伯發(fā)現(xiàn),他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沒想到那個出租車卻跟個賽車手似的,車子開得賊快,他們跟到這個紅綠燈路口,那輛出租車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了。
易天心急,這樣的一個時期,這樣大半個晚上,如果安伯真的就是那個兇手的話,他去干什么可想而知。
正準備發(fā)火,劉行到了,他勸解易天。
“不著急,安伯搭乘的是出租車,只要跟出租車公司一聯(lián)系,安伯去了哪里自然見分曉。”
在市人民醫(yī)院停車場,警方見到了那個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還十分委屈,他說,最近不是聽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是F市發(fā)生了數(shù)起殺人案。
他一個開夜班的司機自然要萬分警惕,大半夜的從后視境里看到一輛車在跟著自己,心里就害怕,以為遇到了壞人。
所以他加快了油門,終于甩掉了那個尾巴。
后來公司跟自己聯(lián)系,才曉得是警方的車。
他摸了摸胸口:“警察同志,真的對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只是虛驚一場,通過側面打聽,原來這個安伯頭天晚上跟幾個老師去了F市火鍋城吃了變態(tài)辣火鍋,他這個西方的肚子明顯對于大中華的辣椒不服,半夜肚子疼,出門打了個車直奔醫(yī)院。
鬧了一場烏龍,王同心里更不服,他說他正在和許凡收聽他家唐甜甜的午夜檔節(jié)目。
這安伯就搞這一出,真是的。
王同又拉了許凡回車里聽節(jié)目去了。
易天回到酒店再無睡意,那一本《致命游戲》又被重新翻了起來。
第二天,城樓分局一片安靜,大家都不太想發(fā)言,案件不知從何處查起。
關于崔佳遇害前與她頻繁聯(lián)系的那個無主號碼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處于銷聲匿跡狀態(tài)。
大家分析,兇手十有八九就是那個電話的主人。
他借著買保險的借口接近崔佳,并以一個追求者的名義與之見面。
其實就是一個陷阱。
但是這個人是誰,并沒有人知道。
崔佳在公司向來獨來獨往,也不是她不平易近人,實在是她這個女人的生活作風方面不太正常,公司也沒有人愿意與之深交。
當然,男人不一樣,沒有哪一個男人能抗拒有女人主動往自己個跟前靠。
但因為保險公司這個職業(yè)的特殊性,向來是女人多男人少。
即使跟崔佳耍過曖昧的男同事也沒有看透這個女人的心,反正都是玩一玩,也沒有在乎她下一個目標是誰,同一時期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
銷售行業(yè)本來就是競爭激烈,客戶資源自然也不可能共享。
所以那個神秘人沒有知道他是誰?
大家坐在會議室內一籌莫展,決定再一次重新梳理一下所有的案子,期許能從中找到一些破綻出來。
這一梳理還真找出了一點問題。
那就是每一起案件的遇害者王麗雅。
在王麗雅遇害的前幾天,也是有一個陌生的無主電話號碼與之頻繁聯(lián)系。
當時警方不知道為何忽略了這一通電話。
據(jù)許凡說,當時因為與王麗雅同住一間屋子的張英說過一嘴,說最近他們頻繁點外賣,警方就相當然以為那只是一個外賣員的電話。
許凡又找了借口,說當時的偵察方向都在圍繞著那個棄嬰來辦案了,所以這一則信息直接被忽略。
再加上酒吧里的服務員小黃也說了,除了警主調查的那幾個人之外,王麗雅沒有再與其它的客人有理不清的關系。
這個無主號碼說來真是湊巧,與打給崔佳的號碼只差一個數(shù)字。
但現(xiàn)在打過去同樣是關機。
警主再一次梳理了王麗雅的社會關系。
王麗雅與崔佳有一個共通點,社會關系相對復雜一些。
但王麗雅與酒吧的同事們關系還不錯,另一方面她并濫交。
相對好查了些。
但是除了之前重點懷疑過的幾個人之外,并沒有再找出其它的可疑人員。
案件又回到了起點。
時間每過去一天,內心的焦急煩悶感就多增加一分。
三天過去了,監(jiān)視安伯和黃彼得的同仁們也沒有覺察出什么異樣。
安伯跟平時沒有什么兩樣,因為急性腸炎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又回到學校上課。
黃彼得時間上不太規(guī)律了一些,美院的課一個星期兩次,其它的時間基本都在那所老宅子里呆著。
其間跑到郊外去寫生了一次,身邊跟了兩個大美女,據(jù)說是其美院的學生。
掛著賣寫生的狗頭,其實是與美女們去游山玩水去了。
第二天的晚上,李局又打來了電話詢問案情,知道案情沒有什么進展,再一次催促兩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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