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煜咳了兩聲掩飾了嘴角的笑:“那我問你,你今天怎么和我大姐一直鬧別扭呢?”
“哎喲!我的哥哎!”木安可撫頭,“你可真的是冤死我了,這哪是我和她鬧別扭,明明是她在找我的別扭吧?”
“她找你別扭干嘛?”江聞煜不解,“我事先都給她說清楚了,她也同意見一下你的。”
“男人都是這么容易被女人迷惑,還是明知道是假象而不在乎?”木安可輕笑道,“一來我出身不好,不能給你帶來好處。二來同性相斥吧,你們姐妹相依為命,她為你付出了很多,可能把你當(dāng)兒子對待了,而我,就那么輕輕松松地把你奪了去,她心有不甘。最后,是因為我并不對她俯首帖耳。”
“我姐姐向來大度,豈會是你說的這種人?”江聞煜有些不高興,姐姐她是一心為自己的,雖說有時候手法過激了些,不過說通了就好了。
“這就是矛盾的所在!她對你大度,卻并不為對我大度。所以你說她大度,我不說她大度。而我也不會為了討好誰委屈我自己”
“為了我也不行?”姐姐是天之驕女,還都能后退一步,你怎么就不能?
木安可笑了:“那你會為我始終如一嗎?”
過了半天,江聞煜在木安可的注視下說:“會!”
“那我也會!”
“你真答應(yīng)了?”
“嗯!”木安可點點頭,“感情的付出是雙方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求,只有這一條,我絕不讓步!”
你太霸道了!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朝堂上父皇都敬重的陳丞相,江聞煜有片刻的失神。
“好了,說完這個,咱們再說點別的。”
“你還有什么事?”
“你的表妹梁麗笙的事。”
“她,有她什么事?”江聞煜還不在狀態(tài)中。
“我聽說你想讓她給我做后娘?”木安可看著江聞煜,笑得如沐春風(fēng)。
“這個,呵呵!誤會誤會,哦不!是謠傳,謠傳……”
“那實際情況是什么您給咱說說唄?”
…………
春雨綿綿,馬蹄踏在青石板上,發(fā)出清脆的嗒嗒聲,街上行人稀少,沒有了往日的喧鬧。
木安可望著窗外無邊的雨絲,陷入了迷茫,該何去何從呢?就這樣答應(yīng)了江聞煜嗎?她想起上一世的父親,給她的童年時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又想起李建國。她上一世的姐夫,和姐姐也是青梅竹馬,當(dāng)年娶姐姐的時候也是海誓山盟過來的,可在后來的一次業(yè)務(wù)洽談時還是出了軌。而且在被發(fā)現(xiàn)后還百般推脫,說自己是酒醉后被人趁虛而入。
但木安可堅信,即使是這樣當(dāng)時也定少不了他本人的半推半就——男人如果真心拒絕,女人是得不了逞的。
姐姐為了孩子最后還是選擇原諒了他,木安可卻是在揍了李建國一頓后強行做主,把所有的資產(chǎn)全部轉(zhuǎn)到了姐姐的名下,算是對李建國的懲罰!
家中三個女性,就有兩個在婚姻上遭遇了不幸,這讓她開始奉行,靠男人不如靠自己的人生格言!
在那個世上三十年,她一直從心理上排斥著男人,雖說男女感情也是人生的一部分,但是我木安可跨越千年來到這異世,就是為了找個未必就能專一的男人嫁了嗎?
江聞煜,一個政客的話,可信度有多高呢?
“春雨貴如油,這場雨下得真及時啊!”看她沉悶,哈密就有意挑起話頭。
“寧王不是還要去種地的嗎?”橘子也問。
“去年試種的稻谷喜獲豐收,龍顏大悅,今年就要全方位推廣,皇上比咱們要聰明的多!”根據(jù)各種渠道上得來的消息,她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今皇上綜合起來還算是個好皇帝!
“這么說來,這就等于是……”哈密不出聲地說了‘選太子’三個字。
“他是想先觀察一下吧,畢竟皇上還是正值壯年!”四十多歲,在那一世,正是男人的黃金時期。
橘子伸出三根手指:“那這個不是在到處拉攏人嗎?”
“呵!愚蠢!”她罵了一聲,即使太子,將來也未必能坐上那個位子。你江聞博現(xiàn)在有什么?文治?還是武功?不過就是顏家用八年時間耗費舉國之力打了一個勝仗嗎?這兩年你上躥下跳,儼然以儲君自居了,鼠目寸光!皇上前一段對肖貴妃的處罰就是在敲打你呢,你現(xiàn)在還不知死活想要招惹我?哼!看老娘怎么整治你。
剛要回頭給哈密說話,忽聽從遠處傳來一陣喝罵聲和哭鬧聲,越來越清晰:
“你個賤人,我管你吃管你喝你竟敢偷人?我打死你!”
“我沒有,當(dāng)家的,我真的沒有偷人……”
“沒偷人?那這個老禿驢是怎么回事?”
“小妮兒生病發(fā)熱,我沒錢給孩子看病……”
“那你就去偷人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賠錢貨還看什么病?熬過來算她命大,熬不過來往野地里一扔拉倒!用這個做借口偷偷摸摸的找野男人,有人證有物證還不承認(rèn)!你怎能這么不要臉呢?還讓咱家爺怎么在街上做生意呢?”
“你這個賤人誣賴我,我和你拼了……”
“爺,你看她,還要打我。”剛才還言語刻薄的聲音立時變成了委屈的調(diào)調(diào)。
這種女人哪兒都有,自己就剛剛經(jīng)歷過。
“賤人,還敢動手,看來我還是沒把你打服……”
緊接著是拳頭打人身上的聲音和女人的辯解聲。
“是咱們老家那邊的口音。”哈密說。
“聽出來了。”木安可再聽,“這個聲音很熟悉。”
“你他娘的一個鄉(xiāng)下臭婆娘,老子看見你就惡心!趕明就把你和你生的賤都種賣了,看你還發(fā)不發(fā)騷!”
“阿彌陀佛,施主,你休要如此……
“老騙子,你還敢出來嗎?你騙得這個賤人偷我家里的錢財給你享用,現(xiàn)在還有臉出來?”
“不是那樣的,是人家老師父給小妮看病,我就給了人家一碗小米,兩文銅錢。”
“那你怎么不告訴咱們爺?這就算是偷!咱們爺現(xiàn)在生意上遇到了坎,一家人都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你可倒好,偷東西偷錢……”
“對!都是這個敗家的賤人妨的老子,當(dāng)初你爹騙得老子娶了你,現(xiàn)在你爹都不管你了,今天老子恨上來要么打死你!要么賣了你,誰也管不著!”
木安可聽的火冒三丈,特么的什么玩意,就對外邊說:“停車!”
“二姑娘,這人咱們認(rèn)識!”扒著窗戶看了半天的哈密回過頭來放低了嗓門說,“挨打的是咱們村的胭脂,打她的是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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