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忠實也緊緊抱住自己的兒子,聲音欣慰:“沒事,現在能說了,如果這所有一切,能換來你今天的醒悟,就都值了!”
他扶著兒子的雙肩,看著他的眼睛,道:“兒子你聽著,爹什么樣都不要你管,你就要對你娘好。”
“她實在太苦了,跟著爹從沒有過一天好日子,那天她抱著還沒出月子的你,站在大獄門口等我,已經一無所有還在笑著跟我說,人出來就好了。”
“那段時間爹傷在床上,全靠你娘給人漿洗縫補渡日,她現在的病,都是那時落下的根......”
石頭痛哭起來一樣淚如雨下,他伏在兒子肩上找到了依靠,變成了回歸大地的土:“兒子謝謝你,讓爹終于能向人說出這些話!”
田貴福早哭成淚人,他拍著父親的背:“謝謝爹愿意和兒子說,您放心,我們田家一定會好起來的!”
父子倆抱頭大哭。
在回去的路上,田忠實道:“兒子,玄石石斛是不是畢妍姑娘帶你去找的?”
“是!”
“那兩塊金子也是她教你去找的吧?”
田貴福停住腳步:“爹,畢妍決不是妖精!”
田忠實繼續朝前走:“就算她是妖精,兒子記住,這一輩子,都要對她好。”
他面色已坦然:“告訴常鼎利,我同意去書院教武修。”
......常山長坐在山長室的大椅子上,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隨意道:“說吧。”
王夫子一直在小心地看他的臉色,一聽這樣說,馬上道:“山長,田忠實拿大棍子打學生,是真的打!這樣下去,學武的只怕全要來退學費不學了!”
常山長撣了撣衣角:“不是讓你協理嗎?你勸勸他不就行了?”
王夫子直頓足:“我苦口婆心地勸,可田大將軍直著張馬臉說,你現在不讓他們吃苦受罪,到時敵人可就要讓他們吃苦受罪,那個罪就是他的命!”
“現在吃苦是保命,我不能不負責!”
常山長一下笑了起來:“這個你不要管了,田大將軍教導是狠了點,我知道大多數學生都受不了。”
“但教的對不對,人人心中都有把稱,不代表他們不明白道理。這天下不管怎么樣,還是抬不過一個理字去。”
“我告訴你,只要華畢妍不來退學,沒幾個學生會真的退。”
王夫子嘆了口氣:“華畢妍當然不會退,你還按她的意思,把田忠實的酬勞足足添了兩倍啊!”
說到這,王夫子就肉痛:“其實這又何必,田忠實又沒給咱建房的地皮,請誰來都不用給這么高。”
常山長搖搖頭,站起身來到花架邊,欣賞起花來。
王夫子滿是疑惑跟到后面,就聽主子道:“田忠實的調令我已經落實了,他馬上就得上戰場。”
王夫子一喜:“哦?怪不得您都把薪酬中的一大部份,都指明要合同期滿才付。那他提前走就沒了,哈哈哈!”
“提前走當然沒了,”常山長轉過身道,“不過,我訂這一條并不是算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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