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演員要轉(zhuǎn)行不是個容易的事。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電視劇拍起來周期快,鏡頭前面能大概過的去就行,甚至有的電視劇為了賺快錢,找的演員不合格,配音全靠著后期合,拍的時候涌現(xiàn)了一批數(shù)字先生和數(shù)字小姐,所以時間長了,對演員來說算一種損耗。
葉簡團隊在業(yè)內(nèi)算是不錯的,再說了只拍愛情偶像劇,一味的耍帥,沒有什么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葉簡后續(xù)的道路只會越走越窄。
微微最近一直在犯愁。
葉簡電影倒是有過幾部,但是都是小成本的青春劇,票房數(shù)據(jù)看起來還可以,也大部分是粉絲支持,沒有參與過高成本的大制作,沒有能立得住腳的東西,在大環(huán)境里,只能被稱作是流量,距離實力派的演員還有很遠的一段路要走。
這次的晚宴,是一個很好地機會。
雖說是私人性質(zhì)的聚會,葉簡照樣捯飭得光鮮亮麗,走出去好像隨時能上紅毯。
小石頭跟在后面,先給葉簡拿了一盒牛奶,說:“哥,你先喝一口。要不然一會兒上面全是冷食,沾了酒小心胃疼。”
演員們有時候忙起來日夜顛倒,難免有點大大小小的毛病,葉簡拿起來把一小盒牛奶喝干凈,說:“還好微微沒回來,要不然不得逼著我賣身。”
玩笑開過了,葉簡下車往酒店里走。
來的都是業(yè)內(nèi),為了防止記者混進來,每個人都是要請柬的。
出示過請柬以后,葉簡順著擺滿鮮花的走廊往里走,不一會兒,有音樂和著人聲傳出來,打開大門,抬眼看去,到處都是熟面孔。
這種晚宴葉簡參加過很多次,其實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不過是互相牽線搭橋,有什么好的項目可以拿出來討論一下,葉簡打起精神由導(dǎo)演認識了幾個人,互相接了名片,商業(yè)互捧幾句。
果然桌上都是些精致的冷食和蛋糕。
中看不中吃。
葉簡來之前喝過牛奶,胃里有東西,對這些都興致缺缺,他忙了一天,這會兒有點累,想著找個地方抽一根煙,朝著露天陽臺那邊過去了。
出來抽煙的男士不少,葉簡跟幾個相熟的打過招呼,互相寒暄了幾句。
大廳里面清雅的音樂不斷,燈光璀璨,陽臺這邊沒有光,隱在一片黑暗中。
從陽臺這邊出去就是放蛋糕的臺子,那邊有個眼熟的人,舉著夾子正兩眼發(fā)亮,想吃一塊,又礙于自己十分貼身的晚禮服,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后還是遺憾的把夾子放下,端起旁邊的氣泡香檳抿了一口。
是阮焉羅。
葉簡以前跟阮焉羅合作過好幾次,知道她喜歡吃甜食。
這會兒看見她一臉的不甘心,站在暗處有些想笑。
沒想到阮焉羅把手里的盤子放下,過了一會兒,突然撩起長裙,像是躲瘟神一樣,朝著陽臺這邊躲了過來。
外面宴會正舉行到**,出來抽煙解悶的男士都散去了。
只剩下葉簡自己。
阮焉羅一頭撞過來的時候,看見葉簡也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之稍顯驚惶的往外瞅了一眼,躲到了葉簡身后。
葉簡:“······”
好在兩個人熟的很,葉簡往外看了一眼,被阮焉羅拽著衣服拉回來,說:“別看,賈宏聲在外面呢。”
葉簡知道她在躲什么了。
阮焉羅換了公司以后,新公司給她爭取了一個不錯的電影角色,雖說是在里面戲份不多,但是那是個大男主戲,到時候宣傳的時候,作為戲里唯一的一個女性角色,肯定是要大肆宣傳的,到時候也能再博一波好感。
但是沒想到這幾年突然國內(nèi)查的嚴,這種題材算是打擦邊球,突然不能拍了,前期投進去的錢都打了水漂不說,阮焉羅為了這部電影,體能訓(xùn)練做了好幾個月,錯過了一部不錯的電視劇大女主片。
今天的晚宴賈宏聲也在,阮焉羅害怕被昔日經(jīng)紀人嘲諷,躲起來倒是也可以理解。
葉簡笑了一聲,看外面的主持人在臺上慷慨激昂的講話,對阮焉羅說:“你躲他做什么,他又不咬人。”
這就是把賈宏聲比作狗了,阮焉羅跟著笑了一會兒,往外看了一眼,說:“要是光他一個人就算了,商秋也在,我要是跟他們打個照面,賈宏聲那個小人就算了,秋秋肯定巨尷尬,我還是躲躲吧。她跟了我那么多年,還是個助理,我走了她在賈宏聲手底下不好過,我不忍心。”
原來是這樣,葉簡看了看外面餐盤上做工精致的小糕點,說:“我想嘗嘗那個,你要來一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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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偷偷摸摸的跟著小野轉(zhuǎn)了一圈,夜市人雖多,但是來來回回的地方也不大,他躲了一會兒,被路邊的炸雞味道勾起了饞蟲。
現(xiàn)在市場里面賣熟食的不少,很多人為了方便,買一點打包回去吃,省事的很。
二叔鉆到附近超市買了一瓶二鍋頭,在路邊要了一點炸雞架,在旁邊支起的小桌上美滋滋的喝了起來。
這人倒是不講究,走到哪都能喝一口。
超市里買的白酒特別上頭,一瓶下肚,二叔晃晃悠悠的腆著肚子往家走。
天色漸漸黑了。
這酒意上來,熏得二叔手軟腳軟,沒多遠的路就在腳下,怎么也走不回去。
他隨意慣了,回不去干脆就不回,隨便找了個墻角邊的石頭坐了一會兒,往墻上一靠,睡了過去。
村子里前幾年還立了幾根路燈來著,為了晚歸的人們照亮。
但是這幾年蓋房子的人多了,為了多占一點建筑面積,把房子蓋成什么樣的都有,二叔正好窩在一個光線死角里,他歪著脖子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凍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圍全黑了,除了路邊草叢里偶爾有蛐蛐叫一聲,還怪嚇人的。
大概是睡著了落了枕,脖子疼的厲害,扭不回來。
二叔自己窩在石頭上,揉了半天,疼的罵娘。
他撐著身后的墻站起來,看見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騎著自行車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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