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長歌微微挑起眉看著眼前的顧長衣,因為沒有得到越長歌的同意,他也沒有走進來,淅淅瀝瀝的小雨全部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是什么人?”
“在下顧長衣。”聽到提問,顧長衣再次回答了一遍,“這位姑娘,如今天氣惡劣,可否讓在下進山洞稍作休整?”
“進來吧。”越長歌看著顧長衣并沒做出什么越距之后,這才點了點頭同意讓他進來。
看到越長歌點頭之后,顧長衣便收回了自己作揖的模樣大步的走進了山洞之中。
雨水易經(jīng)打濕了他的衣服,但是顧長衣的風(fēng)度依舊不改,反而更是讓他感覺像是從水墨山水畫里走出來的世外謫仙一般。
“姑娘,我們相遇可是真實巧合啊。”收拾完自己衣服的顧長衣后他對著越長歌緩緩的喊道。
顧長衣的聲音清脆動聽,就好像是風(fēng)鈴在風(fēng)中發(fā)出悅耳的響聲一般。
越長歌看著他主動搭話,不好意思不接下,看著他的面容,她慢條斯理的喊道:“去封月雪山找東西。”
“難道姑娘也是去封月雪山找寶貝的?”顧長衣聽到她的話語之后略帶驚訝,眼中閃爍著的點點星芒讓越長歌有一絲錯愕。
他連忙補充:“家父身體抱恙,據(jù)據(jù)說封月雪山之中有雙生蓮,此中的靜蓮便可以讓家父痊愈,為了家父的身體,所以在下才會來封月雪山。”
“恩,我進山是來尋找靈蓮。”越長歌聽到顧長衣的話語之后,心中略有驚嘆這緣分的東西可當(dāng)真是妙不可言,沒想到在這種荒郊野嶺,居然還可以找到一個可以和自己結(jié)伴同行的人。
顧長衣聽到越長歌的話語之后臉上充滿了驚喜,緊接著只聽到他喊道:“那我們可是真實有緣啊姑娘,不知道姑娘怎么稱呼。”
“越長歌。”
“長歌,長歌,這到好是好名字,才能配上長歌姑娘的美貌。”
顧長衣一個人坐在那邊得知了越長歌的名字之后,則是非常自來熟的和她開始聊了起來。
原本就是故意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希望顧長衣不要接近自己的越長歌此時也被顧長衣給帶歪了方向。沒過多久兩個人就好像是知己相見如故一般的聊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僻靜的山洞之中,一男一女則在那邊不停的談天說地。
篝火的旁邊,一男一女隔著不遠的距離互相想著自己的心事,一直到夜深人靜到深深的睡去。
次日清晨,帶著大霧的朦朦朧朧的樣子讓越長歌的心中不僅有了點心事,深山之中的天氣本來就是變化多端的,剛才還在下著小雨的天氣,沒過一會兒就重新有了陽光。
聞著外面泥土泥濘的氣味,越長歌大步走出了山洞之中。也許是因為這次小雨的原因,常年不見青的封月雪山如今的土地上面居然是出現(xiàn)了點點的青苔。
從來到封月雪山到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了,不能在耽擱了。
“長歌姑娘,雨剛剛停,你怎么就出來了?不在待一會兒嗎?”越長歌剛剛離開山洞幾步,跟在后面的顧長衣看到她的身影之后率先出了聲。
“顧兄不礙事,既然這雨已經(jīng)停了,我們還是加快時間的快點趕路吧。”越長歌走到了山洞里面重新拿起了自己的包裹,準備離開了。
越長歌順著地圖走在了前面,后面的顧長衣到是非常的配合的跟著她。艷陽高照的天氣,讓原本極其難走的山路好走了不少中,終于兩人是來到了封月雪山的山腳下。
顧長衣不禁看著山感嘆,“這封月雪山到是厲害,沒想到我們左左右右的跑了這么長的時間,居然只是剛剛的到了山腳下面,實在是新奇。”
經(jīng)過一個上午的奔波,原來顧長衣的白衣此時已經(jīng)是變成了灰色的衣服,越長歌身上多多少少也是有了不少的泥點。
“顧兄還是小心點吧,這封月雪山本身就是極其難走的路,雪山的天氣多變,恐怕之前那些人走的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重新給覆蓋了,上有危石聳立,下面便是陡峭懸崖萬丈深淵,我們一定要聯(lián)合一心上這山頂。”
越長歌嚴肅的看著顧長衣,一路上面來他一直都是非常的自由散漫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容不得他再繼續(xù)自由散漫下去了,登山的道路必然是十分艱辛的,如果兩個人的或者不好,恐怕到時候兩個人都要受災(zāi)難。
顧長衣似乎是聽出來這登山的艱難,點了點頭之后便收起了自己那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 />
而越長歌此時也不再穿著那極其拖累自己的衣服,將那些多余的布料給全部撕扯下來,只留下一點可以遮羞和避寒的東西,那果敢好不做作的樣子,到是讓顧長衣對于越長歌這么一個樣貌美麗看似柔弱的女子,有了不少的改觀。
“長歌姑娘,我?guī)闵先ァ!敝徊贿^越長歌并不知道顧長衣會一些武功。
等到她收拾好衣服之后,顧長衣將自己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越長歌楞了一下,看著他認真的樣子,隨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上面。
抓住了越長歌的手之后,顧長歌駕馭輕功很快就在在封月雪山,山崖峭壁上面騰云駕霧起來。
似乎是害怕越長歌從自己從高處跌落,顧長衣緊緊的抓住著她纖細的腰肢。
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半山腰上面。越長歌望著下面的景色,層層疊疊的云霧把整個封月雪山給圍繞著,好似仙境一般,皚皚白雪經(jīng)過千年的累計已經(jīng)是被見的厚重至極,一直腳下去便被淹沒了小腿。
“顧兄真是好功夫。”越長歌對著顧長衣笑了笑,開口說道:“早就聽說輕功神奇,今日遇到果然是名不虛傳。”
“哈哈,長歌姑娘客氣了。”顧長衣哈哈大笑兩句,隨后把自己的視線放到了遠處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影子上面。
“不過,長歌姑娘,這現(xiàn)在,才是重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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