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莉聽了俞蘭暉要去醫(yī)院的話也怔住了,她是堅信俞蘭暉和顧宗遠不干不凈的,就憑她對顧宗遠的了解,他怎么可能放過俞蘭暉呢?
誰知顧宗遠確實是動了心,不過他想要的卻不是像高莉這樣一夜情的**,而是一個能夠持家的妻子,所以選擇了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這不趁著酒會剛剛有一點兒動作。
高莉眼見自己喪失了優(yōu)勢,仍然不甘心的詭辯:“膜破了,還是可以補的。誰知道你補了沒有。”
“是呀,你不知道,我不知道,醫(yī)生知道!咱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聽醫(yī)生的!醫(yī)生要是說我跟男人睡過,我當場給你磕頭,謝謝你提醒我不要做小三。要是醫(yī)生說我是清白的,你必須當著大家的面給我道歉!”俞蘭暉豁出去了,斬釘截鐵的語氣讓人不得不信。
人群鴉雀無聲,對高莉形成很大的心理壓力。
高莉自知理虧,卻還強詞奪理:“你和男人怎么樣,關我什么事!我就是來勸你離我男朋友遠一點!”
她轉身就要走,對人群蠻橫的說:“看什么看!走了!”
俞蘭暉想著哪能由她那么囂張,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站住!”
腳卻沒有跟上她的思想,疼痛突然襲來,她坐在了椅子上。
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擠過人群,堵在高莉面前,把她攔回了508,“道歉!”
俞蘭暉聽聲音知道,柏、睿、杰!
高莉眼看俞蘭暉多了幫手,自己要吃虧,突然口氣就服軟了,“誰見了有人來搶男朋友能心平氣和的呀。我這也是氣昏了頭。有些話說得不對,請你原諒,對不起。”還彎了彎腰。
柏睿杰冷冰冰的說:“跟你搶男朋友的是另外幾個人,跟俞蘭暉沒關系。你找錯對象了。俞蘭暉做過很多家的家政,包括很多A大的老師,你要是沒有證據(jù)污蔑人,那咱們就法庭上見。”其實他也不知道她的客戶有誰,為了先聲奪人而已。
高莉聽柏睿杰連顧宗遠的底細都清楚,不禁有些摸不準他的來路,心里發(fā)虛。她很清楚自己在顧宗遠心里的位置,但是昨天看著友人發(fā)過來的照片,她覺得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似的,好像聽見了別人的嘲笑。她很快就認出照片里的人是一個師妹,她也知道顧宗遠喜歡A大的女生。于是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他馬上就過來了,兩人還共度春宵。她覺得自己本來已經(jīng)岌岌可危的地位穩(wěn)固了幾分,于是想趁俞蘭暉沒有得勢,嚇唬一下她,讓她知難而退,競爭對手少一個是一個。如今高莉看自己處于下風,還是先走為妙,“我已經(jīng)道歉了,你們還要怎么樣?”
俞蘭暉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還能怎么樣,她心里也不知道,但是心里就是堵得慌。她不想跟高莉這種人說話。
宿管阿姨覺得這是自己出手的好時候了,大聲說:“沒事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又去扯高莉:“你都畢業(yè)了,就別隨便進樓了。”高莉趁機趕緊跟著人群和阿姨往外退。
常怡蓁這個時候才匆匆忙忙的跑來,“誰在咱屋鬧事呢?二少?”
柏睿杰沒好氣的說:“是顧宗遠的一個女朋友。估計你上來她正好下去。”柏睿杰簡單的說了一下經(jīng)過。
常怡蓁越聽越生氣:“她怎么知道去萬家住就是做雞?除非她自己就是雞,所以看誰都是!”
俞蘭暉還在生氣:“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我在萬家見過她!”
常怡蓁說:“咱們都是善良的人,哪有那么多壞心眼!”
三個人,又說了一會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俞蘭暉還是覺得不解氣,站起來說,“我出去走走。”
常怡蓁給柏睿杰使了個跟上的眼神。三人一起下樓走了一會兒,常怡蓁借口回圖書館,遁了。柏睿杰就默默的跟在她旁邊。
俞蘭暉下意識的發(fā)現(xiàn)自己最后繞來繞去還是走到了時舒,便推門進去,一言不發(fā),開始做甜點。
當班的三個員工發(fā)現(xiàn)俞蘭暉臉色不好看,但是柏睿杰居然破天荒的一直跟隨著她,大家也不好多問,面面相覷沒有答案,只能滿臉疑惑的用眼神關注。
俞蘭暉不驅趕,柏睿杰自己是不會走的,就跟著她一起去操作間洗了手,又跟她一起做甜點。
兩人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員工仨看著他倆,和面,打雞蛋,加牛奶,發(fā)泡,配合那叫一個默契,好像一個人似的。
一個新員工悄悄的問:“暉姐看上去和柏二少很熟悉呀,我還以為柏二少是不要臉死纏爛打呢。”
好事者已經(jīng)把電話打到了柳依依那里,匯報俞柏二人的反常表現(xiàn)。
常怡蓁和其他園藝系的同學都已經(jīng)先后給柳依依打過電話了,柳依依雖然沒有親臨現(xiàn)場,但是事情的經(jīng)過她的心里有數(shù)了。
柳依依說:“他倆的事情我也不敢管,你們把自己的事做好就OK。就當他倆不存在好了。”
餅干送進烤箱的時候,俞蘭暉一直古井無波的臉上突然流下了兩行眼淚。她察覺自己的失態(tài),走出了時舒,柏睿杰看見她哭了,也緊跟著出去。
她對他說:“你別跟著我了。我想一個人待著。”
“哦。你還沒吃午飯呢。”他答應了一聲,人卻沒有走,只是向遠處挪動了兩步。
俞蘭暉也不理他,卻覺得天下之大,不知道可以去哪里。人這么多,卻沒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她在學校里又繞了一圈,最終回到了宿舍,上床睡覺。
柏睿杰遠遠的跟著她,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是回宿舍了,就給時舒打了個電話,讓人給她送午餐。
他這大半天,腦子里也在一刻不停的活動著。
送俞蘭暉回宿舍之后,他先是給家政公司的張經(jīng)理打電話,問以后俞蘭暉的家政時間,一周七天能不能都安排給他。他想的是把她的時段都買下來,她就不用去國風小區(qū)了。他又不差錢。
可是張經(jīng)理說:“哎呀,是睿杰啊,你晚了一步,已經(jīng)有人買了俞蘭暉的全部家政時間,連蘭暉的合同都拿走了,她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的員工了。”
“啊?是誰?”
“睿杰,你這不是為難我嘛,客戶信息我是不能泄露的。”
“是不是國風小區(qū)的顧宗遠?你只需要說是還是不是。”
“這是你自己猜出來的,我可沒有告訴你。”
“謝謝你,張阿姨。”
“別客氣啦,有需要再來找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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