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一說,王靜先是一愣,片刻后她才問我,那我要怎么辦?
是要分妻子股份還是有別的方法?
比如轉(zhuǎn)移財產(chǎn)之類的。
如果要離婚的話,轉(zhuǎn)移財產(chǎn)那是不可行的。
前段時間,某強老婆出軌經(jīng)紀(jì)人,還不是照樣活得很滋潤,而且還要各種分錢。
婚姻是受到法律保護的。
想到這里,我就頭痛。
“我再想想,我不希望因為我的事情,影響到我們公司的發(fā)展。”我雙手揉著太陽穴,說真的面對這事情我還真頭痛。
真要離婚,那么接下來面臨的就是財產(chǎn)分割。
這就是令我最頭痛的事情,跟煩惱的就是,妻子跟李光頭走那么近,甚至還跟李光頭睡了那么久。
離婚之后,妻子分到股份,把股份都給李光頭的話,那么對于我們的公司來說,絕對是一個定時炸彈。
說實在的,什么最可怕。
最可怕的就是敵人在你腹部埋下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王強,你也別想太多。”
其實這九個月以來,我跟王靜都一直為公司奮斗,通過各種人脈各種關(guān)系,才有了今天的這一步。
曾經(jīng)有一次,我跟王靜為了公司的一個大單子,我們兩人陪客戶喝酒,喝酒喝到吐一地,那次王靜吐一地之外,王靜還被送醫(yī)呢。
因為王靜的酒量不是太好。
最終費勁周折,通過關(guān)系才拿下那個單子。
想著過去的辛酸,辛苦!
我們辛辛苦苦打拼得到的回報,就這樣拱手讓人?
而且還是讓給極有可能是我們敵人的李光頭。
回想起我們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操勞……
“嗯!”
我深吸一口氣,接著對王靜說道:“李局吩咐我們,分廠的事情加快進入,務(wù)必把百年老廠的事情搞定。”
“那個我最近追查的那個生產(chǎn)偽劣產(chǎn)品的廠呢?”
王靜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
“這個李局會去處理,李局已經(jīng)還給我們清白了,我相信他肯定會將真正誣陷我們的兇手繩之於法。”
“嗯!”
王靜微微低頭,她看著我,似乎想說什么,但又沒有說出口。
臨走的時候,她跟我說:“王強,別想太多了。”
“你也是。”
說真的,一想到妻子那糟心的事情,我特么的就累。
王靜走后,房間里面空蕩蕩的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拿起一根煙,站在窗臺上抽了起來,我覺得我必須想辦法處理我跟妻子的事情。
而且要把這事情處理得非常好。
明天分廠的事宜也要處理好,更重要的是百年老廠的人都得安置過來。
抽完了幾口煙,我的手機響起,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百年老廠的工頭裴白打電話過來給我。
裴白這時候打電話給我做什么?
既然他是百年老廠的工頭,再加上明天就要處理分廠的問題,他的電話我自然而然的接了。
“王董事長。”
電話里面?zhèn)鱽砼岚椎母尚β暎骸拔乙呀?jīng)跟工廠里面的工人都達(dá)成共識了,明天我們就可以簽約了。”
對我來說這是好消息。
一旦工人搬走,百年老廠的拆遷問題就解決了。
但愿事情能這樣完美的完成。
“嗯,明天的簽約儀式我會安排下去的。”
跟裴白寒磣了幾句后,掛斷電話我躺在床上,妻子的事情,成為了我內(nèi)心的一塊甩不掉的疙瘩。
剛躺下不久,李局打電話過來,跟我說徐車又翻供了。
又堅稱是我們公司制造的假貨,而且執(zhí)法隊查到的那個工廠的管理員,也都說是你們讓他們制造這批偽劣產(chǎn)品。
聽到這消息,我一愣:“李局,怎么會這樣?”
看來是李光頭那邊也有所動作了。
工廠管理員,應(yīng)該也都被李光頭給收買了。
也許對方知道,明天我的分廠就要開了,百年老廠的危機就要迎刃而解,然而對方又開始發(fā)招了。
我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這事情,你放心好了,現(xiàn)在雖然有人證,但是沒有完全的證據(jù),證明你授意的,只要你沒做過,那你就放心好了,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人!”
李局這樣說道,接著道:“徐車說你用他家人威脅他?”
“沒有的事,前段時間他的家人受到黑勢力的威脅恐嚇,是我將他們保護起來的。”
李局聽到我的話后,沉默了許久。
最終他說了一句:“王強,你做得很好。”
“我這還有證據(jù)呢。”
李局讓我把證據(jù)發(fā)給他。
掛斷電話后,我把證據(jù)發(fā)給李局。
看了我的視頻后,當(dāng)天晚上徐車指證是李元給他錢,讓他誣陷靜強公司的。
李元是李光頭手下一個狗腿子,專門替李光頭辦事。
聽說之前,他們的一個項目遇到了一個不要命的釘子戶,那個釘子戶最被李元給擺平了。
后來沒人再見到那個釘子戶的人。
李元還指使集團下的黑社會,搶奪沙場,壟斷建筑材料!
李元的所作所為,都跟李光頭有著直接關(guān)系。
他曾經(jīng)經(jīng)過三次監(jiān)獄,但都被無罪釋放。
曾經(jīng)警方懷疑他把釘子戶滅門了,但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再加上李光頭在省里走動,最終李元被無罪釋放。
李元手里最少有三條命案!
據(jù)我所知,有許多警察都非常想要將李元抓捕歸案,但李光頭在他們就算是抓了李元,沒有充分的證據(jù),壓根就無法將李元抓捕歸案。
除非有真正的證據(jù),還有一點,就是阻力。
這個城市真黑暗。
這次徐車咬死是李元指使他這樣做,肯定是李元指使的。
偽劣產(chǎn)品廠的管理,應(yīng)該是李光頭他們一伙人。
只要徐車不承認(rèn),一口咬定李元指使的,還有拿出當(dāng)時李元簽給他的單據(jù),這樣就能保證我公司沒事。
李元這個人最開始是中學(xué)附近的小混混,那個年代,古惑仔橫行,當(dāng)初他就跟著李光頭混了。
去學(xué)校里面物色漂亮的女學(xué)生出去,那是常有的事情。
我覺得早上打那個電話威脅我的,應(yīng)該是李元。
剛才再跟李局談話的時候,他無意中透露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給我,那就是省廳正在調(diào)查有關(guān)李光頭項目那個釘子戶的滅門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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