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跟王文豪已經(jīng)站在黃秀珠的前面。
黃秀珠躺在地上,頭發(fā)滿是鮮血。
有一個醫(yī)生當(dāng)場把她的頭發(fā)都刮掉。
同時抬上擔(dān)架!
現(xiàn)場除了一把兇器外,就只有受傷昏迷的黃秀珠。
但愿黃秀珠沒有死,這樣她就能指證翁海洋。
“醫(yī)生,她還有救嗎?”
我看了一眼車上下來的急救醫(yī)生。
急救醫(yī)生只是說了一句:“患者腦部中槍,詳細(xì)要回去做個ct手術(shù)一下才知道,目前患者是還有生命跡象。”
說完急救醫(yī)生帶著幾個人,趕緊把黃秀珠抬上車去。
“文豪,你要派幾個人保護(hù)黃秀珠。”
“這是肯定的,既然是兇殺案,兇手要是發(fā)現(xiàn)受害者沒死,肯定會再次行兇的。”
王文豪很是果斷下令:“派幾個人,保護(hù)好受害人。”
“是!”
“王強(qiáng),要麻煩你跟我們回去局里一趟,做一下筆錄。”
“好,這個沒問題。”
我跟王文豪做一輛警車,在警車上王文豪更多詢問我的是關(guān)于黃秀珠的情感生活,還有關(guān)于公司侵吞公款的事情。
“我所得到的消息,黃秀珠好像是翁海洋的情婦。”
……
在路上,我們談了許多關(guān)于翁海洋跟黃秀珠的事情。
這個晚上,我在警局里面搗鼓到凌晨,本來上了一天班挺累的,晚上又搗鼓了這些事情,感覺到眼睛都快閉上了。
到警察局門口,我打了一輛車。
回到酒店里面,打開酒店的房間門,看了一下妻子還沒有回來酒店。
妻子去哪里了?
想到黃秀珠差點(diǎn)被人殺了,妻子又還沒回來,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擔(dān)憂起來。
萬一要是妻子也被人……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一點(diǎn)都淡定不起來。
我拿起手機(jī)撥打了妻子的號碼。
這次手機(jī)打通了,大約幾秒鐘的時間,妻子接了我的電話。
“老公!”
電話那頭傳來妻子溫柔的聲音。
“你在哪里?”
“在外面打包宵夜呢?你回酒店了嗎?”
妻子說她出去打包宵夜,這下我才松懈了一口氣。
至少證明妻子沒事。
仔細(xì)的看了一下酒店房間,似乎都沒動過的跡象,妻子回來過?
還是妻子壓根就沒回來過,現(xiàn)在正打算從外面回來,那么一整個下午到凌晨妻子都去哪里,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趕緊回來。”
“嗯好!老公你要吃什么?要不要我給你打包回去。”
“我不餓。”
剛才去警察局做完筆錄后,王文豪請我吃了點(diǎn)宵夜,還有喝了點(diǎn)酒。
現(xiàn)在肚子壓根就不餓。
再仔細(xì)的看了一下,床上的被子有被翻動的痕跡,妻子應(yīng)該是挺早回來了,她現(xiàn)在在外面打包宵夜也算是正常。
我也懶得多想什么,洗了個澡。
躺在軟軟的床上,感覺到渾身上下都舒適無比。
雖然全身肌肉都放松了,但我的腦子依舊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因?yàn)橥砩衔矣H身經(jīng)歷了一個殺人滅口的案件。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兇手殺人,但我聽到那槍聲,腦子里面不由得浮現(xiàn)出兇手拿著手槍對著黃秀珠的腦子開槍的場景。
這兩兇手,如果真是翁海洋雇的,那么翁海洋就不只是侵吞公款那么簡單的罪名了。
雇兇殺人比侵吞公款的罪名重多了。
如果黃秀珠能醒過來,肯定是會指控翁海洋的。
現(xiàn)在翁海洋要是知道黃秀珠沒有死,他肯定連睡覺多沒辦法睡得好。
大約十分鐘左右,酒店門口傳出開門的聲音,應(yīng)該是妻子打包宵夜回來了。
看到妻子打開門后,她提著吃的宵夜走了進(jìn)來,坐在椅子上:“老公,來吃宵夜。”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不吃。”
我這么對著妻子說了一句,片刻后我問了一句妻子:“老婆,你今天一整個下午到晚上都去哪里了?怎么都沒見你人?”
“老公,我不跟你說了,出去跟我朋友逛街去了。”
“再過幾天你就要被那個老不死的弄到國外去了,你還有那個心情逛街?”
我立馬坐了起來,盯著正坐在椅子上準(zhǔn)備吃宵夜的妻子,看起來妻子似乎沒有任何的壓力,反倒是挺輕松的樣子。
在家里顯得那么沉重,回到海遠(yuǎn)后,我覺得她似乎也沒有擔(dān)憂什么,甚至還開心的跟她的朋友出去玩。
“老公,那有什么辦法?既然那老不死讓我去,那我只能去了。”
妻子說這話的時候,吐露出那么一絲絲的無力感,她的眼眶中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晶瑩淚花。
“你以為我很想去嗎?我那是迫不得已,你以為我心里很好受嗎?”
妻子的表情變得無奈,甚至還帶著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痛恨。
劉曉靜微微咬唇,她是打心底的不想過去,可她現(xiàn)在還不能違背那個老不死的意思。
只差一步!
就差那么一步了!!
劉曉靜緊緊的捏著拳頭:“老公,我……”
“好了,別說這事情。”
我無奈嘆氣,隨后看著妻子:“你要是不想出去的話,那你就配合我,躲起來讓那老不死的找不到,這樣就可以不用出去了。”
“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
妻子很是直接的告訴我:“現(xiàn)在躲過去,到時候被那老不死的找到,那下場會更慘的。”
看到我沒有說話。
妻子又說了一句:“老公,你沒在那個老不死的身邊做過事,不知道他的真正手段,老公能不能別說這些事情嗎?”
“嗯!”
我知道,再繼續(xù)跟妻子討論那老不死的事情,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
這樣只會影響心情的,本來我還想著帶妻子去躲一段時間,看來現(xiàn)在是沒有效果。
“為什么那個老不死的非要你出國?別人不行嗎?”
我看著妻子。
“我……”
我這么一問,妻子一時間,還真回答不上這個問題。
“怎么?”
被我那凌厲的眼神盯著,妻子顯得有些慌亂,不過很快她就鎮(zhèn)定下來了:“因?yàn)檫@個項(xiàng)目是創(chuàng)始的內(nèi)部機(jī)密,很少人知道!我也只是知道一點(diǎn)點(diǎn),我過去的任務(wù)就是討好那個黑人,讓那個黑人跟創(chuàng)世簽約。”
妻子這樣跟我解釋。
“創(chuàng)始就沒有別的人選嗎?干嘛非要你去?”
對我來說,妻子如果真出去國外讓黑人侮辱玩弄,對我來說,那絕對是超級惡心的事情。
“老公,我又不是那個老不死,我怎么知道他想著什么。”
妻子無奈的說道:“老公,咱們別談這些事情好嗎?你就不能讓我安逸的度過這幾天嗎?整天這樣吵吵的。”
可以看得出來,妻子顯得有些不耐煩。
她的情緒有些煩躁。
她煩躁,我的心情比她更加煩躁。
“行行行,不吵!”
我很是生氣,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老公,你別這樣好嗎?”
妻子看到我也生氣了,她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步一步的朝著我走了過來,溫柔的半躺下來,靠在我的肩膀上:“老公,你別生氣啦。”
“別生氣?呵呵,你都要出國去陪黑鬼了,我能不生氣?我能不著急?我能不煩躁?”
我把妻子推開。
“老公,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可我有什么辦法?我們能有什么辦法?”妻子都快哭出來了:“老公,我這次出國回來,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到時我們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妻子這話都不知道說了幾百遍。
想到她出國后,要去給那個黑鬼玩,我的心里一點(diǎn)都淡定不起來。
特別是回想起,我曾經(jīng)看到過的那個小電影。
里面的黑人是如何凌辱女人的。
我的腦子里面,甚至想到,妻子被黑人玩弄的場景?
我真的不敢再往下去想,越想我心里就越是煩躁,越是想要發(fā)飆。
“這話你說了幾百遍了?”
“老公,請你理解一下我好嗎?”
妻子一臉苦澀。
“理解一下你?呵呵?理解你那么誰理解我?我特么的就該帶這個綠帽對嗎?”
其實(shí)我心里已經(jīng)有計(jì)劃了,但我的心里就是不甘心。
“打住!我們不談這個話題好嗎?”
妻子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接著問我:“我聽說黃秀珠侵吞了你們公司的公款是真的嗎?”
這消息挺封閉的,妻子怎么會知道?
“你怎么做知道的?”
我好奇的看著妻子。
“翁海洋告訴我的。”
妻子毫不忌諱的告訴我。
“看來你跟翁海洋走得很近,這事情那他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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