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華醫(yī)院又收住了三位病人,基本上他們都算是這家醫(yī)院的?土。獲悉他們是《燕傾城》劇組的,醫(yī)生看向他們的眼神兒都透著怪異,這個劇組這么多事,很神奇!
白駒還沒卸完裝呢,整個身體毛茸茸的,托著身材嬌小穿著古裝的狐婉兮,那模樣就跟《星球大戰(zhàn)》里的索羅抱著莉亞公主似的。
在離開醫(yī)院兩天后,狐婉兮又回來了。還是那間vip病房,不同的是,這一次不是她從病人家屬,變成了病人。
因為后背和屁股上都有釘眼,狐婉兮只能撅著小屁股趴在床上,小臉皺皺的,很可笑。白駒辦理好住院手續(xù)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不禁又心疼又好笑。走到狐婉兮身邊的時候,輕輕地輕輕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嗷嗚——好痛!”某狐疼的小屁股直抖,恨恨地瞪著罪魁禍?zhǔn)祝澳闾髫?fù)義了!忘記你住院本姑娘是怎么照顧的?人家受傷了你還打人家,嚶嚶嚶,我好命苦!”
“行了,別裝了,我都沒碰到傷口。”白駒好笑地將一個墊子放到床上,拍了拍,“坐上來試試!
這是一個凹槽設(shè)計的墊子,是醫(yī)院為痔瘡手術(shù)病人準(zhǔn)備的,狐婉兮是趴著實在太累,才撅著的,試探地坐在凹槽墊子上,整個臀部從凹槽中陷下去,雙腿搭在墊子上,倒是舒服很多。
此時此刻狐婉兮的姿勢很是搞笑,白駒忍俊不禁,卻聽到某狐恨恨地道:“那女人為什么這么壞,等我好了一定收拾她!”
白駒的笑容漸漸斂住,想起徐汀蘭那個驚慌失措的表情,開口問道:“你知道是誰?”
“肯定是那個徐汀蘭!拍戲之前我就覺得她鬼鬼祟祟,沒想到是要害我!”狐婉兮咬牙切齒地把她和徐汀蘭結(jié)怨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一般姑娘要是遇到了這種事,哭兩聲賣賣慘,又或者是欲說還休引導(dǎo)性地指出兇手,畢竟女孩子還是善良比較討人喜歡,狐婉兮倒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張牙舞爪的模樣像是要把徐汀蘭撕了。
這丫頭,怕是永遠(yuǎn)學(xué)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每次一到她面前就能放下所有沉重的包袱,嬉笑怒罵都做回最原始、最真實的自己,都是因為這小傻瓜太真了啊,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不染纖塵。
白駒眼中的溫柔都能溢出水來,剛剛有多害怕,此刻就有多深情。他這么寶貝的一個人,氣急了也未舍得碰一根汗毛,竟然被人害的……只要想到那血淋淋的一幕,白駒便覺得心疼。
那個徐汀蘭……不可原諒!
白駒揉了揉狐婉兮凌亂的古裝發(fā)髻,柔聲道:“我出去有點事,很快就回來。一會醫(yī)生來打破傷風(fēng)針,不要怕疼喔!
白駒是個特別成熟穩(wěn)重的人,無論任何事都能沉得住氣,可此時他卻忍無可忍了。
出了vip病房,白駒打聽到徐汀蘭和沈深所在的病房,馬上趕過去。兩人的病房挨著,一個男病房,一個女病房,女病房內(nèi),徐汀蘭也是屁股受傷,而且比狐婉兮還嚴(yán)重,正撅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沈深因為雙手撐了一下釘板,身上沒傷,主要是雙手,兩只手都包了起來,此時剛包扎完,護(hù)士才走,就迫不及待地沖到徐汀蘭的病房,張牙舞爪地:“你個蠢貨,我告訴過你了,不要做這種事,結(jié)果害人害己!
“你閉嘴!要不是你廢物,我會受傷?”徐汀蘭撅著腚趴在床上,惡狠狠地瞪向沈深。
沈深氣極:“你受傷跟老子有屁的關(guān)系?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胡攪蠻纏,永遠(yuǎn)都是別人的錯,哪怕和人八桿子打不著,你也能把自己的責(zé)任推諉過去,從來不想想,你做了什么!”
“你說對了,不過,我會教她,讓她明白,自己的責(zé)任,就得自己來負(fù)責(zé)!”隨著聲音,白駒依然跟一只大貍貍似的裝扮,板著一張冰山般的面孔走進(jìn)來。
“你要干什么?哎喲!”徐汀蘭下意識地一縮,牽動屁股上的傷勢,疼得面孔都扭曲了,沈深心虛地高舉雙手,站到了墻角:“不關(guān)我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啊!”
白駒沒理他,只是盯著趴在病床上一臉畏怯的徐汀蘭:“從今天起,你改行吧,我不能一手遮天,但我有能力叫你在這一行混不下去!”
白駒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連一句廢話都沒有,徐汀蘭呆呆地趴在床上,看著白駒離去,似乎不大相信他就這么容易放過了自己,他居然沒有再動手。
徐汀蘭扭頭看看沈深,沈深正尷尬地放下雙手,徐汀蘭強笑道:“你聽見了么,他當(dāng)他是誰,還想封殺我,笑話!”
沈深一點都沒笑,他也不覺得好笑,他看白駒的表情,似乎是很認(rèn)真的,F(xiàn)在他只是一陣陣地冒冷汗,如果白駒知道他也有參與,連他一塊封殺了怎么辦?他一個靠碼字為生的人,離開這一行……那就沒有行了呀。
白駒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門打開,江一曼正好走出來。一見白駒,而且是這樣一副打扮,江一曼先是一愣,然后連忙熱情招呼,“好巧啊,婉兮也在這層嗎?我去看看她!
“不必了。”出乎江一曼的預(yù)料,白駒的臉色十分冷漠,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嫌惡,他不傻,徐汀蘭和狐婉兮能有什么仇怨,明顯這根兒在江一曼身上。他身子一側(cè),擦著江一曼的身子就走了電梯。
江一曼站在電梯門外,一臉誠懇:“小白,我聽說道事情經(jīng)過了,這里邊一定有什么誤會,汀蘭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她和狐婉兮能有什么仇怨?”
“你和我的同學(xué)情份,到今天為止,全部結(jié)束了。你再敢有針對小婉的一絲舉動,我不會放過你!”
電梯里的位護(hù)工大叔,站在角落里,驚訝地看看白駒,再看看江一曼。然后很識趣地伸出手,按住了開門鍵。
此時的白駒太過于冷靜,冷靜的可怕,兩個人之間只隔著一道門,可他眼神中的冷漠,卻似兩個人隔了一條銀河那么遠(yuǎn),似乎……她再也沒有機會了?江一曼忽然就明白了這一點,雖然他什么都沒有說。
嫉妒、不甘、憎恨,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江一曼眼圈通紅,眸子迅速蒙上一層淚光,怒吼道:“我還不是因為想跟你重拾舊好才……,難道,你喜歡了那個一無是處的狐婉兮?”
提到這個名字,白駒心里的某根炫似乎是被輕輕撩撥了一下,就像一根琴弦,發(fā)出了震顫的聲音。他微微垂著頭,與狐婉兮相識以來的種種盡數(shù)掠上心頭,心中癢癢的,暖暖的,那是一直縈繞在他心頭,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情愫,此時豁然開朗。我為什么一直遷就她、容讓她、牽掛她、心疼她?
白駒緩緩抬起頭,聲音無比堅定,沒有一絲動搖:“沒錯!我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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