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沈凌想要前去找殷七彌拿他們的演出服的時候,忽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囼}動,沈凌他們從后臺走出去一看,有幾名學校的老師從外面走進來,看來是演出時間將至了。
“嘖,沒時間了,沙候伽瀾你速度快,你先跑去殷七彌那里吧。”沈凌說。
雖然是有老師進來,但是只要老師還沒到齊,那初賽就還沒開始,那就代表他們還有時間。
“好的,終于輪到我大展身手了。”
收到命令后,沙候伽瀾就往門口方向跑去,還沒來到大門,前方就有人展開雙手攔著他,那是學生會成員。
只見那人開口說道:“禁止在室內(nèi)場所跑步,以免跟他人發(fā)生碰撞,請放慢你的腳步。”
“抱歉。”沙候伽瀾說。
雖然他是趕時間,但是規(guī)矩還是要遵守,正當他想快步離開時,那人又攔著沙候伽瀾。
“要去哪里?要是出場的學生后臺做準備,沒有參賽的或者是順序在后面的參賽學生沒人的座位上等待比賽。”
“不是,我有事要出去。”沙候伽瀾說。
“可是門口已經(jīng)禁止出去了。”學生會成員說。
禁止出去?沙候伽瀾連忙看向大門,剛才在門口遇到的兩名學生會成員,此時正一人站在一邊,把守著門口,有幾名想出去的學生都被禁止出去,而外面的學生依然可以進來。
“為什么不讓出去?”沙候伽瀾問。
“因為初賽即將要開始了,為了防止場內(nèi)有大量的學生走動,而騷擾到其他學生,所以禁止了學生的自由出入。”學生會成員說。
“可是我還有事要做。”沙候伽瀾說。
“體育館里設(shè)置有衛(wèi)生間的,可以解決你們的問題。”學生會成員說。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有東西忘記拿了,我要立刻回去,那是很重要的東西。”沙候伽瀾說。
“這樣啊,但是很可惜,規(guī)定就是規(guī)定,我們不能放你出去,或許你可以問這里的學生能不能借來一用?”
“算了。”沙候伽瀾覺得跟他說了也是白說了,直接越過他走到門口,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出去。
“站住,現(xiàn)在禁止出去,請回到后臺作準備或者在場內(nèi)無人的座位上坐著等待演出的開始。”剛才在門口遇到的學生會成員攔著他。
“我有東西忘記拿了,能讓我出去嗎?”沙候伽瀾說。
“是什么東西忘記拿了?”那人好奇地問。
“衣服。”
“衣服?哈哈哈哈哈,好笨啊,不會是忘記拿演出服了吧,你是白癡嗎?都要表演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忘記拿衣服。”那人說著:“雖然很想讓你出去,但是很抱歉,我怕被前輩發(fā)現(xiàn)。”
“你不是說過很想讓他記住你嗎,正好這時個認識你的機會。”沙候伽瀾說。
“比起讓他記住,五萬字的會議記錄更恐怖啊,所以很抱歉咯,我不能讓你出去,要不我?guī)湍闳ツ冒桑m然會議記錄我不在行,但是我對我的速度還是很有信心的!”說著,就做了個跑步的動作。
這人一副不可靠的樣子,還是算了,況且演出服這么重要的事怎能交給對方,要不干脆無視他趁現(xiàn)在沖出去吧。
就在沙候伽瀾計劃著什么時,聽到旁邊的人說:“是校長和教導主任來了,趕緊讓開,讓他們進來。”
說完,周圍的人群就散開,隨著人流沙候伽瀾很自然就被擠到一邊。
要是現(xiàn)在沖出去只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吧。
見此,沙候伽瀾只好放棄沖出去的想法,回到后臺把事情告訴他們。
“伽瀾,你這么快就回來了?”看見沙候伽瀾的到來,三人上前,看著他兩手空空的樣子問:“衣服呢?不會是沒完成吧。”
“不是,因為比賽要開始的關(guān)系,大門被學生會把守,禁止所有人出去。”沙候伽瀾說。
三人一聽,顯得更慌張了。
“沙識,殷七彌前輩的電話能打通嗎?”沈凌立即問三月沙識,雖然表情跟以往一樣,但是語氣卻多了份焦急。
三人把視線一同轉(zhuǎn)向三月沙識,充滿期待的看著,希望能有奇跡出現(xiàn)。
但是三月沙識搖了搖頭:“打了很多次了,依然沒人聽。”
“嘖,繼續(xù)打,打到接通為止。”沈凌說。
“恩。”三月沙識說著,拿起手機繼續(xù)撥打。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越來越緊張,三人除了看著三月沙識不停的撥打電話,聽著一遍又一遍冰冷的機器語音外,便無其他解決方法。
其他的學生雖然看著依然穿著校服的他們感到奇怪,但感受到從他們周圍傳來的緊張氛圍,也無人敢上前。
“我們,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的,先想想其他的解決方法吧。”沙候伽瀾率先打破了這份寧靜。
方法?還有其他的方法嗎?現(xiàn)在連唯一的直接尋找殷七彌的方法都沒了,還能有其他方法嗎?也只能祈禱殷七彌現(xiàn)在是在來的路上,所以沒注意他的手機再響。
早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就自己準備服裝了,雖然要花很多的價錢去買,起碼現(xiàn)在也有衣服換吧,也不用去等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的衣服......
等等,素不相識?
沈凌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整件事有點不妥,因為他被創(chuàng)作弄得頭暈腦脹的,沒有閑情去管這件事,聽到他們說找到人幫他們制作衣服了,就把演出服的所有事交給他們?nèi)ヘ撠煟F(xiàn)在想想才覺得有很多問題。
這個所謂的殷七彌前輩究竟是怎么認識的,聽葉昴陽說好像是之前見過一次,只認識一次就這么好心的幫他們制作衣服了?對別人一點都不深入了解就這樣把重要的事情托付給別人了?難道就不怕那個殷七彌會騙他們嗎?
懂了,這樣一想所有事情都說得通了,對方是故意的,先是假惺惺的說著幫他們制作衣服,其實是騙他們的,前幾天拿那所謂的演出服給他們試,也只是讓他們相信他,為的是不讓他們產(chǎn)生懷疑。
為什么會這樣做?是那些人吧,對,是他們故意讓我難堪的吧,為的是讓我沒有演出服,為的是讓我在臺上出糗,現(xiàn)在他們一定是躲在哪里看我笑話吧。
哪有什么好心的前輩,這一切都是騙局,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我真是傻,明明經(jīng)歷過這么多次這樣的事,為什么還會相信別人,我應該知道,無論在哪里,人心都是這樣,都是充滿著爾虞我詐,都充滿著帶著面具的騙子。
果然,所有人都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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