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不放心,拽住紀暖的手,越過她問道:“你們想談什么?”
“長官交代過,是機密的事,恕不能相告。”副官很有禮貌的讓開一條路,“請吧。”
“你”
紀暖安慰他:“沒事沒事,我去去就回。”
與此同時,她背手給他打手勢發暗號,要是情況不對,就讓他自己撤。
他自己撤就夠了,反正不管出什么事,高晨都是無辜的,呂復不至于對他下手。
格里這才松開手。
紀暖自己行動他自然擔心,但如果兩人一同落在別人手里,連個搭救的都沒有,也不行。
所以他繼續當病人。
紀暖跟著那副官走了。
副官果真把紀暖帶到了呂復辦公的房間里,里面空無一人,他說要出去找呂復,紀暖也沒說什么,點頭讓他去。
不多時,外面響起了皮靴落地的聲響,然后,房門打開,紀暖和呂復打了個照面。
呂復見人先笑,笑瞇瞇的讓紀暖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說道:“紀暖同志呀,在這兒住的還行嗎?”
紀暖點頭:“還行。”
“你跟格里弗斯同志這回可是立下大功了,等我們解決了魯江對岸的尸群,會稟告上頭,給你們論功行賞的!”
“這是我們職責所在,不敢居功。”就在這時,紀暖聽到了門外響起了極輕的腳步聲。
踩出這等腳步的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紀暖只裝作不知道,繼續坐著,拿起一杯茶:“呂長官差副官過來叫我,說有什么秘密要商量,也別拐彎抹角了,直接說吧,是什么秘密?”
呂復見她巋然不動,還是挺欣賞她膽識的:“行,那我就開門見山了,紀暖同志,你們這一路上,除了遇見喪尸,還有沒有遇到其他的人呢?”
難道那六個人的尸體已經被發現了?
沒可能啊,她親眼看到那些尸體都被燒毀了,親媽都認不出來的。
于是她開始算:“還見了土家寨子,客家村莊,在土家寨子里帶上了我弟弟。”
“這個我知道,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遇見其他人?”
見他這樣試探,紀暖不耐煩的說道:“不如呂長官直接把那人是誰說出來,也免得叫我揣測您的心思!”
呂復臉上帶了笑:“我就問問,你別生氣呀。你說沒見到,但是有人說,見到了你,還有格里。”
“見就見了,有什么稀奇?那人到底想說什么?”
紀暖臉上不耐,背上卻是冷汗直冒。
不會吧,難道除了那六個人之外,還有別的襲擊者躲在暗處?
要是被指證那就糟了糕!
她和格里都是有黑歷史的人,如果被有心人拿住這條小辮子,逼得上面對他們提前下手
那還真是不好對付。
呂復說:“那些人說,你們兩個殺了他們的同伴,還對傷者補槍,手段狠辣。”
補槍?
紀暖依舊裝傻:“他是誰?你叫他進來,我要跟他當面對質!的確,我們三十六支都有前科,過去是做了不少錯事,但沒干過的事,旁人休想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
其實,她已經明白呂復說的是誰了。
居穆寒,自由團!
先前在等高晨理發的時候,有幾人從她身邊經過,目光探究,形跡可疑,還被她瞪了一眼,然后倉皇逃竄,現在想來絕不會錯
那幾人就是自由團的幸存者!
呵呵,特么的還敢惡人先告狀,真是不要碧蓮。
話說回來,呂復這個家伙,絕不可能看不出這幾人的來歷,但他仍是把她請來打探,目的也不會只是“問一問”這么簡單。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和格里的業績太出色,威脅到他的地位了。
那邊,呂復還在好聲好氣的說道:“哎呀,紀暖同志不要生氣,這件事關系重大,我不能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但也不能放著不管,那這樣,就依你所說,你們雙方見個面,對對質吧。”
紀暖心里冷笑他假仁假義,臉上淡漠:“行啊,你叫他過來。”
呂復打了個電話,不多時,房門打開,幾個畏畏縮縮的身影從外面進來,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紀暖,立馬伸手指著她,七嘴八舌道:“沒錯!就是這個女人!”
“就是她!還有個金頭發的男人!”
“他們根本不是人!”
“長官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呂復好聲好氣平復了他們的叫嚷,好歹讓他們在紀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然后說道:“安靜一下,你們把自己的經歷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要是確有其事我會為你們做主,要是瞎掰這位紀暖同志可是我們的棟梁之材,你們膽敢污蔑誹謗,就等著坐牢去吧!”
紀暖差點笑出聲。
污蔑誹謗還能在補給站舒舒服服的坐牢,如果確有其事,呂復想怎么對他們?
怕是要除之而后快吧!
經了這么些年,紀暖也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那藍云川那樣公正無私。
她和格里不管在哪兒,都足夠負責人恐慌自己地位不保的了,且不說她是免疫體,單就格里,潘多拉遠東基地二把手,這樣的身份反水,已經足夠他撈個肥差頤養天年了。
但她依然繃住,什么態度都沒露,只是淡漠的看著那幾個自由團的余孽。
早知道就該追上去,把他們全都殺了。
余孽不知道紀暖的打算,只看她現在頭上有人壓著,立馬把那天晚上她和格里設置炸彈陣、把他們炸的死傷慘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當然關于自己也不是好東西這點,他們也都斟酌著說出來,完全隱瞞是沒有好處的,適當隱瞞,罪不致死。
紀暖就坐在一旁靜靜的聽,途中換了個腿翹二郎腿,然后喝了一杯水。
這些余孽當然不會把他們把她和格里逼到隧道里然后開槍亂打的事情說出來,只含含糊糊的說有點舊怨,然后紀暖重見他們,就聯合格里下了毒手。
聽完以后,呂復開口:“紀暖,他們說的這些,你怎么看?”
紀暖冷笑一聲:“我怎么看?”
她放下二郎腿,端起水杯站起身,抬手潑到對面的幾人臉上,把他們嚇的都時候一愣。
呂復也起身,組織:“紀暖!你這”
紀暖扔了一次性杯子,冷冰冰的看著那幾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為什么要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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