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廳里,竇藍的生日蛋糕已經(jīng)切完,在眾人祝福的掌聲中,竇藍笑著從蛋糕中挖出一小塊奶油,惡作劇般抹在了楊若沼的鼻尖。
這個親昵的動作令楊若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若若,你真可愛!备]藍的表情像天使一般,她托起楊若沼的臉,輕輕地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喔~~~”來賓們紛紛發(fā)出起哄的吵嚷聲。
“若若是我的好朋友,她長得這樣漂亮,在我們專業(yè)成績也特別好,希望各位大佬能多多給她些機會!
聽著竇藍“真情實感”的推薦,楊若沼依然無法放下警惕心。她表面露出營業(yè)式的笑容,注意力卻仍舊在竇藍身上。
“下面請各位品嘗我的生日蛋糕,希望我今天的喜氣與幸?梢越o各位帶來一些好運!
竇藍從一旁的助理手中接過餐盤,開始正式切割蛋糕。
來賓很多,不會真的讓她一塊塊分完所有的部分,可僅僅是切到第三塊,楊若沼一直擔心著的變故就來了。
竇藍手拿著小刀和餐盤,剛剛將刀尖插入奶油時,她的腳下卻突然被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拌了一下,整個人向蛋糕中撲了過去!
“小心!”即使知道這多半是竇藍的什么伎倆,可楊若沼還是條件反射了。
她伸出手,想拉住竇藍,卻沒想到,竇藍先發(fā)制人,竟非常精準地反抓住了楊若沼禮服裙的腰際。
竇藍露出微妙的笑容,借著身體的力量用力將那裙子向下一扯——
“啊!”
原本就是低胸的小禮服被這樣一拽,更是下滑了一大截。圓潤豐滿的雪峰似馬上就要噴涌而出,楊若沼尖叫一聲,忙伸出另一只手,動作迅速地抓住了裙子。
“嘁。”竇藍沒有完全得逞,十分不爽地嘖了出來。不過很快,她便換上了一副歉疚的表情。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楊若沼捂著自己胸前,表情逐漸冷了下去。
她的視線從眼前黑壓壓的人群中掃過,雖然沒有徹底走光,可她仍舊在一部分人眼中看到了令她感到惡心的猥瑣和奸佞。
剛剛被警惕壓下的酒勁因憤怒再次涌了上來,她咬著嘴唇,臉色開始泛紅。
竇藍只覺得她是羞臊,而楊若沼越羞臊,竇藍就越開心。她笑著抓起蛋糕上的奶油胡亂地抹在楊若沼身前、臉上,嘴里笑嘻嘻地說道:“看我當場給你設計的奶油服裝也很漂亮嘛,還甜甜的,很好吃~”
黏滑膩人的奶油掛滿了楊若沼的身體,臺下的男人們看到這個場景明顯更加興奮了起來。即使有那么幾個看不過眼的人,卻也因這是竇家的主場,不想往自己身上攬麻煩,而選擇視而不見。
楊若沼聽著耳邊竇藍假惺惺的笑,聽著臺下不堪入耳的起哄,腦子里迅速像鉆進了一萬只蜜蜂般吵鬧起來。
今天到場的很多都是娛樂圈有頭有臉的人物,可竟沒有一個人出來替她說句話。因為對方是竇藍?因為她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學生?還是因為這樣的戲碼在這個圈子太過普遍,他們只是又看了一場老生常談的故事?
骯臟,原來她一直向往的娛樂圈,是這樣骯臟。
還有身邊的竇藍。
即使今天竇藍是想報復一下那晚懟了她的她,可做到這個地步是不是太過分了?帶李導過來羞辱她還不夠嗎?非要讓她在所有人面前都出丑,從此放棄進入娛樂圈她才滿意嗎?
憑什么?你竇藍算個什么東西?
怒火終于再也無法隱藏,楊若沼抬起眼睛,憤怒地看向竇藍。
她的眼里仿佛藏了無數(shù)寒冰做成的利刃,只一眼,就讓竇藍瞬間從頭冷到了腳。
“若若生氣了?我只是開玩笑……”她伸出手,想要拉著楊若沼。
可楊若沼卻非常迅速地躲過,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揪住竇藍腦后的頭發(fā),直接將竇藍的臉按在了還沒有切好的蛋糕中!
“開玩笑嗎?我也會。”
“啊……唔……”竇藍拼命掙扎,可每天堅持鍛煉的楊若沼力氣很大,她根本沒法掙脫。
“你的幸福,你的喜氣,你的一切,就請你自己受著吧,我要不起,也不想要!彼淅涞卣f,同時將目光移向了面前目瞪口呆的來賓:
“謝謝竇藍今天邀請我來參加這場生日會,因為這場宴會,我認識了在場的很多人,也見識到了這個圈子的真實樣子。我不會在這里口出狂言,說什么等我以后站到頂點要讓你們每一個人后悔。但我今天必須在這里告訴你們,如果有一天我能紅,我絕對不會變成和你們一樣的人!
她的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原本溫暖的光線卻似乎莫名變成了冷色調(diào)將她包裹,用黑白的光影為她鋪設了讓全場所有人鴉雀無聲的鋒芒。
雖然,這道鋒芒非常短暫。
“保安!保安!”竇藍的母親谷程君先反應了過來,她尖叫著跑上臺,一把推開楊若沼,將自己的寶貝女兒解救了出來。
竇藍滿臉都是奶油,哭得梨花帶雨。
“媽,我就是跟若若玩……她為什么……”
楊若沼看著竇藍,冷冷地揚起嘴角。
“保安!把她給我丟出去!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
兩名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循聲大步走上高臺,他們兩人一邊一個將瘦弱的楊若沼架了起來。楊若沼也不掙扎,只是用她那冷傲中帶著不屑的神情細細地打量了她路過的、每一個默默看她笑話的人的臉。
兩名保安將楊若沼帶到別墅門前,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將她丟在了地上,隨后迅速轉(zhuǎn)身回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金棕色雕花房門。
楊若沼揉了揉摔得生疼的膝蓋,緩緩地站起了身。
易旭晨的衣服早就在剛才的撕扯中不見了身影,十月底的夜風很冷,楊若沼搓了搓胳膊,打著哆嗦朝大門外走去。
遭受了這樣的凌辱,可此時她卻一點哭的意思都沒有了。酒勁兒持續(xù)在腦海中發(fā)酵,她眼前走馬燈一般閃過那些面容麻木的人,胸腔無法抑制地爆發(fā)了熊熊的斗志。
她要紅,她一定要紅。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院子大門處,可就在即將邁出去的一瞬間,右側(cè)小花園里卻突然傳來了女人異樣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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