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套睡衣被整整齊齊地擺在紙箱里,剛好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
“葫蘆娃?”景盼盼開口吐槽。
“明明是七仙女兒好嗎?”男士趙航表示不服。
“誒,導演,那男生穿什么?他們沒有規定服裝嗎?”
“當然有!睂а菖牧伺氖,工作人員又搬上來幾套風格截然不同的睡衣——玩偶外形的。
“……”四位男士同時陷入沉默。
“哈哈哈哈……”女孩子們紛紛笑成一團,大家各自選了自己喜歡的顏色,便把睡衣拿回房間換好。
楊若沼拿到的是黃色,她皮膚很白,和任何顏色都十分適配。只是,這睡裙是冰絲吊帶裙,上半身雖然還算保守,可長度卻明顯短了許多,僅堪堪遮住她的翹挺。
“……”她照著鏡子,不自然地往下扯了扯。
“你那個不錯了,不用扯了。”竇藍開了口,她從楊若沼身后走出,無奈地理了理自己的睡裙。
與楊若沼下面比較短相比,竇藍的睡衣的關注點基本集中在上面。她的睡衣是青色,胸口的位置有一個大蝴蝶結設計,深深地凹下去,露出完美的事業線。
楊若沼臉紅了。
“這有什么?”竇藍不屑地昂了昂下巴:“以后的各種場合,你會經常碰到這種類型的衣服,怎么,還不穿。俊
說罷,竇藍扭著腰,自然地走出了房間。
“她好厲害哦,不愧是恒星的千金!睆埲叫⌒囊硪淼刈吡诉^來,她的睡衣是綠色的,重點集中在后背。
楊若沼聳聳肩,沒有說話。
五分鐘后,所有人在樓下集合,除了海天澤之外,男士們紛紛發出了驚呼。
女孩們實在是太養眼了,各種顏色各個款式的睡衣穿在她們身上,真的如剛才趙航所說的仙女下凡。
其中數楊若沼和白月最為搶眼,前者的一雙大長腿毫無保留的展現,后者的紅色睡衣是分段式的,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將曼妙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海天澤黑著一張臉瞪向導演,導演前一秒還在傻呵呵地笑著,后一秒立刻感受到眼刀,心虛地用臺本遮住了臉。
睡衣party很快開始了,節目組的安排非常無聊,是俗套的晚會形式外加國王游戲,不過架不住男生可愛女生美,只是看著錄制,導演的眼里已經出現了蹭蹭上漲的收視率和各項數據!
這一鬧就鬧到了深夜,因為游戲很多,到這時大家基本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力氣。飲料中途被撤去,換成了兩瓶洋酒。洋酒不比啤酒,更讓人易醉,這又累又醉,很多人已經玩不動了。
“那我們今天就到這里結束吧!大家辛苦了!”導演拍拍手,示意攝影機關閉。
“辛苦啦……”一聽結束,所有人繃著的神經都松了下來。
楊若沼也有些醉了,她扯了扯自己的裙子,虛晃著腳步朝樓上走去。背后有工作人員在整理party現場,她沒走兩步,突然感覺到背后來了個人。
“嗯?”她朦朧著眼睛回頭。
一只hellokitty死死捏著一名工作人員的右手手腕,正鐵青著臉站在她的身后。
“阿澤?”楊若沼奇怪地發問。
“對、對不起……”工作人員紅著臉,小聲道歉。
海天澤的表情十分恐怖,他剛才本想送楊若沼上樓,卻親眼看著這猥瑣男悄悄靠近她,似是要伸手捏她的……
“找死!彼а狼旋X道。
“怎么了?”楊若沼皺起眉頭。
“沒怎么!焙L鞚沙龘]了揮手:“趕緊上去休息,明天還要比賽。”
楊若沼一頭霧水,但她實在是很困,只得打了個哈欠,拖著腳步上了樓。
一見楊若沼走了,海天澤立刻重新瞪向工作人員,眼神里像撒了無數尖銳的釘子。
另一邊,與其他選手都回房睡了不同,白月獨自一人來到院子里,坐在門前吹著因為氣溫而變的沒那么涼爽的夜風。
“你不睡?”易旭陽從她身后走近,坐到她身側的臺階上。
“你在我身上安定位了?”白月瞪他一眼。
“別總是嘲諷我嘛!币仔耜栕チ俗ヮ^,有點尷尬。
他看向白月,白月依舊穿著那套紅色的睡衣,而且她全程神情非常坦然,完全沒有其他選手表現出的那種羞赧。
“這衣服,很好看!彼吐曊f。
“太暴露!
“那你為什么……”
“你是覺得我太淡定了?”白月扭頭看了他一眼:“因為我覺得這沒什么,節目組的安排而已,況且我對我的身材有自信。”
聽了白月的回答,易旭陽樂了:
“你好佛啊。”
“佛?”
“佛系啊!币仔耜柾衅鹣掳停骸皠傞_始的時候,我覺得你特別高冷,特不好接觸。可是現在,我發現,你好像就是懶,對一切都不是那么在乎。”
“對一切都不在乎……”白月重復了一遍:“你是這么覺得的?”
“嗯!币仔耜桙c點頭:“這樣挺好的,會活的比較輕松。可是,有些時候,你倒還是需要在乎一些東西的,不然的話,人生就太沒有意思了!
“你一個臭小孩,跟我談人生?”
“我可看你的資料了,你只比我大一歲!
“一歲也是大,臭小孩。”
“過分了啊。”易旭陽假裝生氣地撇撇嘴,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你不困嗎?”
“困,但是我有點醉了,我要清醒一下再去睡。”
“這是什么思路?”
“我不喜歡現在這種恍惚的感覺。”
“嗯……不是很懂。”易旭陽指尖在臉上點了點,沒有再說話。
兩人就這樣坐在門前的臺階上,彼此沉默著。
距離陰歷十五很近了,天空的月亮趨近于圓形,散發著冰冷卻柔和的光線。
第二天清早,選手們按照慣例進行了晨練。眼尖的景盼盼發現平時負責打光的一名工作人員換了人,立刻八卦地湊過去問其他和她關系不錯的女性工作人員。那些工作人員各個支支吾吾,眼神躲閃。
楊若沼隱約記得這個消失的工作人員好像正是昨晚被海天澤捏著的那個,便去問他。海天澤臉色依舊很臭,嗓子啞啞的。
“你怎么了?”比起詢問那個無關緊要的人,海天澤的狀態顯然更讓她擔心。
“沒事!焙L鞚蓳u了搖頭。
那個男的居然企圖對楊若沼圖謀不軌,海天澤昨晚待在導演組下榻的酒店,足足與他們爭論了接近三個小時。
說是爭論,其實也可以當做他的單方面訓斥。以他的咖位,導演組不敢與他嗆聲,更何況這次事件的理本就在海天澤身上。
海天澤不是一個巧舌如簧的人,平時的問題大部分都是李奧替他解決。可是這一次,他卻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一張嘴對著六張嘴,不僅讓導演組懲罰那位工作人員并且換掉,而且還讓節目組寫了保證書,在今后的合訓中不會再組織這種故意博人眼球的環節。
大聲嚷了那么久,他嗓子不啞,誰啞。
不過,那種舌戰群儒的感覺,好像又……有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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