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季沫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的人偶似的,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的,絲毫都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跡象。
除了快要到跨年的時候,蔣墨注意到了季沫從包里拿出了手機,對著手機屏幕點了兩下之后,就又立刻收起了手機,之后季沫就再也沒有看過手機,更甚至她就連動一下都沒再動過了。
蔣墨原以為季沫在等到跨年之后,如果依舊還是沒能等到夜水寒的出現(xiàn),大概就會徹底的死心了,也清楚夜水寒的答復了,她自然也會離開了。
可是當人群都已經散盡了,偌大的廣場上,又只剩下了零零星星的幾個人之后,季沫卻依舊站立站原地,不曾有過要離開的打算。
蔣墨好幾次都想要沖上去拉走季沫,他真的受不了,也看不下去她這樣瘋狂的自我折磨著她自己。
可是蔣墨也知道,若是不讓季沫徹底的對夜水寒傷心一次,徹底的痛夠一次,她是不可能會徹底的對不該等的人,不該愛的人,而死心的。
所以,蔣墨才會選擇了她執(zhí)著的等著他,他就執(zhí)著的等著她的離去。
可又有誰會知道,他這樣一等便是整整一夜,從凌晨等到了清晨,從黑夜等到了白晝。
季沫才終于徹底的舍得離開,舍得了放棄。
蔣墨看著狼狽不堪的女孩,心底是又氣又心疼,他不明白她為什么非得要將她自己活活得折磨得如此的狼狽,她才肯終于放過她自己一馬。
蔣墨沖上去抱住她的那一秒,原本積攢著的滿肚子的怒火和憤怒,那些正想要脫口而出罵人的臟話,在女孩滿臉掛著淚痕的小臉,猝不及防的撞進他的眼底的那一剎那,他頓時就連一個責怪的字都再也說出口了,全都化作了心底滿滿的心疼和憐惜。
蔣墨擔心季沫再這樣待下去,會因為體力透支,身體而徹底的垮掉,沒再耐著性子勸說季沫離開。
也沒有過問過她到底是同意或是不同意,干凈利落的打橫抱起了季沫,大步流星的轉身離開了,直接朝著他停在路邊的跑車走了過去。
蔣墨把季沫放在了副駕駛座上,幫她關好了車門,然后才繞回到了駕駛座上,發(fā)動好了車子,打開了車里的暖氣。
可是就算是蔣墨已經將車里的暖氣調到了最大,季沫卻依舊冷得渾身都在瑟瑟的發(fā)抖著。
蔣墨試圖把他心底又隱隱竄起的火氣往下壓了壓,等到他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才推開了車門,走下了車。
然后繞到了汽車的后備箱,從后備箱里拿出了一條嶄新的毛毯,才再折回到了駕駛座上,把毛毯遞給了季沫。
雖然他開口的語氣不算是太好,可是卻又帶著一抹很明顯的疼惜:“既然你都已經這么難受了,為什么還要這么執(zhí)著的傻乎乎的等著他,有些事就算他什么都沒說,什么也沒有回復,可你向來很聰明,你也應該猜到了他的選擇他的決定,你為什么還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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