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壽宴上麒火前輩說了一句龍族敗落,即將從上古四大瑞獸中除名,你就將他和麟水前輩給打了,可有此事?”
楚辭點頭,“是有此事,但龍族本就傳承較弱,比不得麒麟一族雌雄共生,生生不息,他們本就因此得了好處,長久霸占瑞獸之首,竟然還故意在我面前提起此事,當(dāng)然不能忍受。就因為這個說我暴躁易怒?那也太武斷了吧。”楚辭連聲叫冤,總不能人都踩自己頭上了,還任其欺辱吧。
離塬見閃秀欲言又止,幫他接口:“單說這一件自然是冤,這不是還有去年大鬧孫姑婆家滿月酒,前年毀了熊旦重孫新婚宴席,大前年因為姬鳳在外放言絕不可將女兒嫁給你的言論被你刮跑了住宅的事情嗎?這一樁樁、一件件,還不能夠說明你是個易怒、暴躁又專橫自我還自認為風(fēng)流倜儻的人嗎?”
見好兄弟離塬也跟著爆出他各種往事證實傳聞可信度,楚辭叫道:“你說的這幾件事都是有緣由的,前塵往事,我也不多解釋什么,再說我哪里自認為風(fēng)流倜儻了?我又不像你,天天穿得文質(zhì)彬彬跟個弱書生一樣,還天天拿個折扇在手上,你才是自認為風(fēng)流倜儻吧。”
離塬臉一紅,“我拿扇子是因為我屬性為火,過于燥熱,我扇扇風(fēng)去去熱氣怎么了?你怎么不說自己天天穿紅著綠,滿身珠翠,生怕別人把你當(dāng)成無名小卒!”
“我那么穿還不是因為你天天穿得一副窮酸樣,我要是不往身上折騰點值錢的,還不得走到哪都被人踩的份!”
兩人竟然吵起來了,這倒是始料未及的。閃秀一臉無辜看向景悟,景悟搖頭攤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莫初見兩人吵架竟像還未長大的小孩一般,不由得噗嗤一笑,這一聲笑打斷了兩人爭吵,互瞪一眼,各自轉(zhuǎn)頭看向她,莫初趕緊圓場道:“要我說,離塬長相俊美,寡淡青衣也別有韻味,折扇有書生氣,可以抵消幾分柔美,不可或缺。而楚辭少年英氣,穿紅著綠也罷,素衣素服也罷,都有少年氣息,只是穿金戴銀更顯奢華,素簪發(fā)帶更顯清爽,無一不可,為什么非要爭辯出一個好壞呢?”
兩人被一通夸獎,也不好意思再辯,各自盤腿坐下,忿忿啃咬手中吃食。
莫初坐在原位剝蝦,抬眸看了一眼楚辭,隨口問道:“楚辭,剛剛離塬所說的姬鳳莫非就是鳳凰一族如今的族長?”
“是他,也不知道姬谷那老頭怎么想的,將族長之位交給他這種背后嚼人舌根的人手上。”楚辭一臉不屑,毫不掩飾對姬鳳的鄙夷。
“那他作為族長,怎么會有決不能將女兒嫁給你的說法啊,按理說,龍族目前就剩你一人,四大瑞獸中,龜族長壽,麒麟雙生,你不應(yīng)該是他鳳凰一族拉攏的女婿對象嗎?”
楚辭不以為然,“鳳凰屬火,龍屬風(fēng),他更希望他女兒能跟同樣屬火的麒火的大兒子結(jié)親,但是麒火的大兒子已經(jīng)在族中有了合適人選,他為了孤注一擲,表明誠意,才有了這樣的說法。我將他的府宅卷到麒麟一族管轄范圍內(nèi),不是正好能給他一個接近的機會嘛,他該感謝我才是。”
莫初掩嘴一樂,瞧了眼已經(jīng)吃飽閑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閃秀,“昨日在石穴的時候就聽閃秀說風(fēng)位楚辭是個風(fēng)流的,難道不是因為你平素太愛拈花惹草,這才引得姬鳳心中不快,說不愿將女兒嫁給你?”
一直躺在草地上沉默寡言的景悟聽了這話也是翻身而起,加入了對話,“這話我也聽說過,說是當(dāng)日鳳凰一族宴請百鳥,席間談起姬鳳大女兒婚嫁事宜,鷹族的長老提起楚辭已經(jīng)承了風(fēng)位,且向來有說法是龍鳳呈祥,建議姬鳳同楚辭結(jié)親。這個說法一直都有,只是沒有被人擺上臺面上提起而已,原本也沒什么,只是當(dāng)時在座的某位長老的孫女因為前段時間出門偶然遇見了楚辭,回家就吵嚷著非他不嫁,這才使姬鳳勃然大怒,放言絕不將女兒嫁與楚辭。”
“什么鳥族長老的孫女,我可沒見過。”楚辭一臉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除卻卷跑鳳凰府邸的那次,我從未踏足鳥族管轄處,怎么可能遇見鳥族后代。”
閃秀急忙插嘴:“不在鳥族管轄地范圍,是在萬千山附近,那鳥族后代剛剛得了新火種,在山下林子中跟伙伴炫耀,一不小心點燃了林中草木,火勢很快蔓延,眼看著就要卷沒半片林子,幾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害怕回家被長輩責(zé)罵,正想跑人,火勢突然被壓制,又快速熄滅。那姑娘正慶幸火勢被控制,就看到了一黑衣少年從天而降,翩然落地,還關(guān)切他們有沒有受傷。那姑娘初出茅廬就闖了大禍,被英雄救美,自然芳心暗許,含羞問了名字,回家便說非楚辭不嫁了,當(dāng)時還被傳為一段佳話呢。”
閃秀這一番解釋不但沒有解疑,反倒令楚辭眉頭緊蹙,“我并不記得我在萬千山救過火呀,是那姑娘記錯名字了吧。”
莫初還以為他不愿被說風(fēng)流,笑嘻嘻轉(zhuǎn)頭看他:“救火救人都是好事啊,既然都把名字告訴對方姑娘了,不用在我們面前藏著掖著吧。”
“對啊,”閃秀點點頭,“那位鳥族姑娘后來還到處去打聽楚辭為人喜好,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打聽到了楚辭平日就喜愛穿紅著黑,又頭簪金玉,確認了自己遇見的就是楚辭,就更加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楚辭神色認真,“我真不記得這回事兒啊……”
莫初見他不像玩笑,也是認真思量:“按理說,救火這件事上,應(yīng)當(dāng)只有風(fēng)屬性和水屬性才能做到快速壓制吧,水屬性雖然不止我能做到,但是水過必留痕,若那些鳥族后輩沒有疑義,應(yīng)當(dāng)就是風(fēng)屬性才對吧,你也說了當(dāng)今天下只剩下你的本源一條龍了,難不成還有什么風(fēng)屬性的前輩隱匿于世,偶然做了好事還用你的名號來頂?”莫初說著抬頭看向離塬,“離塬,你知道世上還有什么辦法可以不留痕跡滅火嗎?”
唔……莫初突然覺得離塬的臉色有點不對,像是憋笑,又像是要找個地縫鉆進去,試探道:“離塬,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楚辭突然如夢初醒,側(cè)身用手支著腿,緊緊盯著離塬的臉,齒間冒著冷意,“離塬你小子,小爺冒著生命危險帶你去各險境收集散落的幽冥離火,你倒好,穿著我的衣服去冒充我,還給我留下一攤麻煩。”
景悟正在喝水,一聽這話,嗆了水,猛烈咳嗽起來,手指指向兩人,“你們兩個什么愛好,兩個大老爺們互相穿對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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