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她記得自廚房出來之后,有一個丫鬟告訴她說盼兮找她,她去了之后看到了林澤,轉身想走可林澤張口就說對不起,還說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他外面養了人,那人還懷了孩子等等,她想走的,可卻忍不住想繼續聽下去,她當時想,既然林澤與她說這些,該是知道錯了,往后他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相干了……
之后她再醒過來就在這了。
水蘇繃著臉陳實事實:“林澤給你下了藥,我可以解!
將厲害關系與秦翎一一說了,幾人又是一陣沉默。
秦翎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明明已經一次次對林澤失望,可為什么還會難過?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么?
戚靜知道,秦翎難過的不是林澤這個人,而是為自己的真心錯付不值又后悔。
知道后悔就好。
經此一事,秦翎到底能對人間善惡有些體會,日后若是有什么總能防備些。
“……好!
戚靜看著閉上眼睛神色堅毅的秦翎,轉身出去。
坐在椅子上的江衍恍惚,戚靜出來時候的神態太像一個人了。
“勞煩江相一會送如姼回府!
水蘇救了江衍,這么一個要求不算過分,是以戚靜也不客氣。
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否則即便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如姼的名節也會受損。
說是受損,其實和毀掉沒什么區別。
知情的幾個人里,只有江衍最合適。
不論是體力,還是身份。
江衍受驚般躲開戚靜的眼神,佯作沉穩的回了一個字。
“嗯。”
秦翎出了一身的汗,身子虛的連抬手都困難,不過好在已經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明日我寫個方子送去秦府,好生養著便是!眲偛湃糖佤岫际乔逍训,愣是一個痛呼都沒有。
她雖然柔弱,卻也很堅強。
水蘇將她臉上脖子上的汗擦干,又理了理衣服,“睡會吧!
秦翎早就疲憊不堪,在水蘇安撫性的話語中,終于忍不住遮上了眼皮。
江衍的身體素質還是很可以的,他見水蘇出來,很自覺的起身朝里面走。
再出來時,懷里抱著睡得正香的秦翎。
秦翎閉著眼面色蒼白的靠在江衍胸膛,江衍也小心翼翼的護著她。
并不是什么一見鐘情的戲碼。
江衍和秦翎因為江芷蘭的關系見過,只知道秦翎是一個有些膽怯的姑娘,可今日他與秦翎受了一樣的苦,更知道扎針的時候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刺激性疼痛,可看似柔弱的姑娘一聲沒吭。
且秦翎心理上的壓力,比他要大的多。
前后對比差異巨大,很難不讓江衍憐惜,更何況他還有幾分的感同身受。
在江芷蘭和蘇嫮快要找瘋了的時候,戚靜和水蘇回來了。
“剛才如姼有些不舒服在亭中坐了坐,現下江相送她回府去了。”
江芷蘭雖然奇怪為什么是江衍將秦翎送回去,且連花楹都沒有通知,但還是很謹慎的沒有多問。
她松了口氣笑了笑:“那就好,我還以為如姼去了趟廚房就走丟了呢!
蘇嫮點頭附和:“就是,應府這樣大,我剛才就差點迷路。”
戚靜很羨慕她們幾個人有這樣的默契,雖說閨秀們交往中總帶著些利益糾葛,可誰規定這些里面不能有真的感情了?
人生在世,利益是維系關系的重中之重。
這利益可以是看得到的,也可以是看不到的,與家族,與自身,及與心情。
清荷在被魏媛趕出去之后,出了一趟應府去馬車上拿了一套衣物和披風,想著明早應該是用得上的。
等她悄悄地返回客院的時候,還沒靠近屋子就聽見里面某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她臉色又僵又紅,忽然瞧見隔壁的房門開著,她心下一跳,趕緊上前去看了看,見里面沒有人,這才松了口氣。
客院里如何戚靜是不知道的,她們出門前可什么都沒做。
戌時半,應君勉強站立在應府門口送客。
江衍因著送秦翎回府不在,江芷蘭便獨自一人回府。
江府和應府是挨著的。
今日高興,江芷蘭也喝了一點酒,她站在應府門口與蘇嫮和戚靜道別,平日里清雅的面容染上幾分顏色,顯得俏麗奢靡。
蘇嫮喝的有點多,眼睛賊亮一看就不想安分。
“盼兮別鬧,快隨挽春回府!苯铺m無奈道。
蘇嫮一喝酒,比平日里還要鬧,膽子大的能漲一倍。
蘇嫮委屈巴巴的,“我想去柴桑湖劃船!”
眾人:“……”
大晚上的劃什么船?怕是想跳進湖里游泳吧!
好不容易把人塞進了馬車,車夫趕緊就駕車走了,就怕慢一步自家小姐再跳下去。
江芷蘭松了口氣,又看向戚靜:“郡主也回去吧,外面風大!
戚靜點了點頭,左右江府走兩步就到了,根本不可能出事。
江芷蘭目送戚府的馬車走遠,這才攏了攏披風,眸底有些惆悵。
“我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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