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和韓王兩兄弟聽到了如風這樣說,頓時相互一視,面面相覷,因為他們真的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他們又看了看如風,發現如風是如此的認真,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像騙人的樣子,再說了,如風這人本來就是不會騙人的。
就在這時候,門外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一人,一看,卻是楚王的侍衛,他一見到門,馬上就跪在了地上:“稟報楚王,外面王繼恩大人正在尋找韓王,叫小的進來問,韓王是否在這里,皇上有口諭給他。”
如風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連聲說:“你看,我沒有說錯吧?王繼恩那家伙果然來了,我出去問問他,為何那么遲才來。”
說完,如風馬上就想走出去,可是楚王卻一把把他給叫住了。
楚王對侍衛說:“你就出去跟王繼恩說,韓王正在我府上,叫他進來就是了。”
趙元侃這時候看了看趙元佐,想了想,猶豫一下:“皇兄,我還是出去一趟吧。”
趙元佐想了想,點點頭:“好吧,你出去一趟也好,那你就出去吧。”
趙元侃很快走了出去,可是許久都沒有進來。
趙元佐和如風不時的相互對視,不明白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按理說,這只是皇上的口諭而已,應該很快就會進來的,可是等了許久,卻還是沒有見到趙元侃進來,而且也沒有任何的聲息。
再說了,按照如風所說的那樣,如果真的是皇上叫王繼恩來傳話,說皇上準備宴請所有皇子的話,那王繼恩這時候也是應該要進來跟趙元佐說的了,可是事實上卻是沒有這樣。
盡管趙元佐的心如靜水,但是見到這種情形,也是非常的納悶,他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風再也忍不住了,對趙元佐說:“楚王,我出去看看。”
說完,如風馬上真的如同一陣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楚王在后面想叫住他,但最后還是沒有,他也想知道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過了一會兒,如風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臉色顯得非常的憤怒,他氣沖沖的來到了楚王的面前,惱怒的說:“楚王,你知道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嗎?”
趙元佐見到如風這個樣子,多少已經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很理想了,但是他真的又是不知道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于是只好搖搖頭:“不知道呢,管他呢,什么事也與我無關了。”
“不是,楚王,他們也真的是欺人太甚了,怎么能夠如此對待你呢?怎么能夠如此區別對待呢?皇上和王繼恩不懂得就算了,可是韓王與你卻是同胞兄弟,他怎么也能夠那樣做呢?”如風氣沖沖的低聲吼道。
這樣一來,趙元佐更加不懂得是怎么回事了,不知道這里面又與趙元侃怎么回事了。
趙元佐想了想,還是問:“韓王呢?”
如風沒好氣的說:“你猜猜呢?”
趙元佐怔了一怔:“別胡鬧了,趕緊說吧。”
“楚王,我才沒有胡鬧呢,你知道他們干了什么事情呢?”如風的情緒有點激動,顯得非常的生氣。
趙元佐坐了下去,輕輕的笑了笑:“我怎么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呢?如果我知道的話,我還犯得著問你嗎?”
如風見到趙元佐沒有半點心急的樣子,好像對此反而沒有了好奇的樣子,于是急匆匆的說:“楚王,人家都把我們當做透明的了,你怎么還能如此的淡定呢?”
“哦?”
“你知道了,剛才王繼恩傳了皇上的指令來找韓王,跟韓王說要求韓王今晚準備到達皇宮里去晚宴,然后韓王就離開了,可是王繼恩也離開了。”
趙元佐聽到了如風這樣說,頓時也是愣了一愣,他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說,如果真的是皇上下了旨意讓所有的皇子都參加晚宴的話,那是應該要跟他說的,可是現在聽到如風這樣說,王繼恩并沒有把這個旨意告訴他,而是在告訴了韓王趙元侃之后就直接離開了,那就是說現在趙元佐是不用告訴的,這算什么呢?
趙元佐轉而又想到了,這樣不是正中自己下懷嗎?自己正想著以一個什么樣的理由拒絕參加這樣的宴會呢,現在皇上主動沒有邀請他,那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啊。
想到了這里,趙元佐笑了笑說:“這都很正常啊!”
“這還正常?拜托,人家這樣就等于在告訴全世界呢,說你已經偏離皇上的眼中呢,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呢。”
“有什么危險呢?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結果嗎?”趙元佐雖說這樣說,但是內心里卻多多少少都有點異常的不爽,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王繼恩都來到了府上了,為什么卻只是通知韓王而已?為什么沒有跟他說呢?
“拜托,楚王,盡管你是不想,盡管這也是你想要的結果,但是你有想過嗎?這說明楚王你已經偏離了皇上的眼界了,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啊!”
楚王何嘗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呢,只是他不想去想,只是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個很正常的結果。
因為他知道他的父親,當今的皇上對他并沒有感冒。
只是有一點他不明白,既然父親如此的討厭他,為何卻讓他進入了這里呢?為何又讓他進入東宮了?
那是無論怎么說,現在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對于皇位之類的東西,他真的從未想過,或者說以前想過,可是現在都給一切所擊潰了。
“楚王,要不我現在去問問王繼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風說完就準備往外跑。
可是楚王卻一把把他拉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干什么去啊?”楚王怒視著他。
“干什么去?楚王,你說這句話真的很奇怪哦,我當然得去問一下王繼恩。”
“問王繼恩?問他什么?”
“問他來到這里,為何又突然離開了。”
“突然離開了?難道人家不想待在這里,要離開這里也不行嗎?”
“楚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得問他為什么給所有的皂子都傳了圣旨,卻偏偏不給你傳圣旨呢?”
楚王聽到如風這么一說,神情頓時也愣了一愣。
但是很快他又笑了笑說:“這有什么好問的呢,人家想來就來,不想來了,想走了那就走唄,你也可以的。”
“楚王你怎么還不懂啊?”如風顯得很著急的樣子。
“是你不懂還是我不懂啊?你以為他一個王繼恩膽敢不傳圣旨嗎?拜托你開動腦筋想一想可好?”楚王也顯得有點不耐煩了,怒視著如風。
“啊,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王繼恩的意思,而是皇上的意思了,是嗎?”如風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楚王。
楚王沒有出聲。
“既然如此的話,那皇上為什么還讓你重新回到這里住呢?真是奇怪。”
楚王心里卻想,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人家要監視我,當然得把我弄回這里來了。
只是他無論怎么樣就想不到父親竟然如此的對待他。
他更加想不到父親竟然如此恨他。
既然如此的話,那接下來應該怎么辦呢?
“楚王,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呢?”如風顯得很郁悶,不知道怎么辦了。
“怎么辦?你這人真是搞笑,我們還能怎么辦呢?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了。”楚王這時候笑了笑,他真的不在乎這些,他忽然好像把這一切都看得非常的平淡了。
“按照您的意思,那就是我們不理了,是嗎?”
“你理得了嗎?”
楚王短短的幾個字,頓時把如風嗆的說不出話來。
是的,不要說楚王理不了,天下誰都理不了。
“罷了罷了,原來皇上把我們弄回這里來是有目的的,原來皇上那么恨我們。”
如風這時候顯得非常的郁悶。
楚王這時候卻一把敲了敲如風的頭,笑了笑:“走吧,你想那么多干嘛呢?我們吃東西去。”
可是楚王卻總是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妥,這是心里的一種感覺,但是至于到底是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不由自主的在想父親為什么沒有叫他呢?難道僅僅是因為要監視他嗎?可是要監視他什么呢?難道是監視他的行蹤嗎?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更讓楚王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弟弟為什么卻不告而辭呢?尤其是那個王繼恩,他既然都來到府上了,為什么連個屁都不放就走了呢,留下他們心思思的待在這里。
夜晚很快就到來了,楚王一直若有所思的坐在自己房間里。
如風來了幾次都問楚王到底怎么了,可是楚王都只是回答如風說沒什么事,只是今天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而已。
如風也覺得非常的無趣,然后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忽然卻在這時候被輕輕的敲響了起來。
楚王一轱轆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原來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床上睡了過去。
楚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是誰在敲門呢?進來吧。”
門一下子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
楚王一看頓時有點不可思議,原來來的這個人卻是他的二弟許王趙元僖。
“哥哥怎么那么早就休息了呢,難道是因為哥哥身體哪里不舒服嗎?”
趙元僖迎了上去輕聲的笑了笑,對楚王說道。
楚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大聲說道:“沒有啊,我好的很呢,只是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過去而已。”
趙元僖哈哈笑了笑,然后說:“哥哥,今晚怎么在宴會上沒有見到你呢?”
楚王好像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什么?你說什么?難道說今晚整個宴會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不到而已嗎?”
許王點了點頭,有點嚴肅的說:“你還別說,哥哥,好像真的只有你一個人不參加了,連我們的小弟弟那么小才剛會走,父皇都叫人去把他抱了過來呢。”
楚王聽到他這么一說,頓時又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突然他笑了笑說:“這并沒有什么呀,這很正常啊,父皇一直不喜歡我,這個誰都是知道的。”
“哼,父皇怎么可能不喜歡你呢?哥哥你別說笑了。”
“我哪里說笑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你也看到了,如果皇上真的不討厭我的話,那他就不用這么做了,你說是吧?但是無論怎么樣,這都與我無關,誰干什么也與我無關。”
許王趙元僖聽到了楚王這么一說,頓時一愣,瞬間又笑了起來:“哥哥真的是看得開呀,但是我們都想不明白皇上為什么要這么做,明明他說是要宴請所有的兄弟的,可是現在卻唯獨把你一個人給漏了,這就是不公平,我今晚當場就向父皇提了出來,可是這一切好像都沒有用,后來我又問了王繼恩,甚至把他罵了一頓。”
“二弟,你也不用這么說我了,父皇該干什么?該說什么,好像我們都不應該去非議吧?”
許王趙元僖連忙點頭,是的,他知道這一切真的是與他無關,而且今天晚上皇上所說的話,那是相當有威力。
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真的是喝醉了,又或者皇上老糊涂了,今天晚上皇上所說的話都是莫名其妙的。
許王趙元僖這時候欲言又止的看著楚王。
“老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呢?你盡管說就是了!”楚王見到他這樣子,知道他肯定有話要跟自己說。
“算了,皇兄,我還是不說了,免得說出來你心里不痛快,不舒服。”
楚王聽到了他這么一說,頓時又是一愕,按照他這么說的話,那么這件事情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
“有什么話你說就是了,不必要如此拘束。”楚王看著自己的弟弟,鼓勵著說道。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直接說了,希望說出來千萬不要不高興才好呢。”
“我怎么可能不高興呢,你說吧,無論是什么話你隨便說吧,沒事的,如果你們有什么話要說的話,那我們就出去喝兩杯可好?”楚王見到自己的弟弟久久沒有開口,于是有點納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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