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義看著潘莉這樣子,心中也是覺得有點(diǎn)得意,他倒是要看看潘莉怎樣去裁判,無論潘莉怎樣裁判,這個都與他無關(guān)了,反正本來自己想著把皇子當(dāng)做監(jiān)軍也是一個形式而已,關(guān)鍵是在做監(jiān)軍的時候,他們的表現(xiàn)才是最重要的。
是的,不錯,他是想趁此機(jī)會選出適當(dāng)?shù)睦^承人,這是皇朝的繼承人,關(guān)系到皇朝的千秋萬代,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兩個人都不錯呢,而且如果在監(jiān)軍的過程中,無論是誰,如果表現(xiàn)的不如人意的話,那也是可以換的,反正就是一個考驗(yàn)。
趙光義開始有點(diǎn)佩服自己的決議了,幸好這次找了潘莉前來作為所謂的裁判,否則的話,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就不知道如何去裁決,因?yàn)闊o論是判了誰勝,負(fù)的那方肯定都會恨上自己的。
“潘姑娘,你是裁判,你就做一個裁決吧,由你來做裁決這是最公平的了,因?yàn)闊o論你判了誰勝,你都是要跟隨的。”
潘莉聽到了趙光義這樣說,心中已經(jīng)非常明白了,也就是說,這等于是自己選夫君了。
趙元佐、趙元侃和趙元僖三人都非常緊張的看著潘莉。
潘莉這時候也是非常緊張的看著他們?nèi)耍膬?nèi)心也是非常的復(fù)雜,剛才尚未比試的時候,她是想著趙元侃最好是能贏的,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叫她如何去判呢?她怨恨的看著趙元佐,這個家伙為什么不參加呢?如果他參加的話,那肯定是他贏了的。
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因?yàn)樗仨氁w元侃和趙元僖這兩個人上選一個。
潘莉咬了咬嘴唇,最后眼睛看著趙元侃,緩緩的抬起了手指著趙元侃說:“皇上,他勝了!”
趙元侃聽到了潘莉這樣說,馬上一把高興的跳了起來,然后又一下子躺在了地上,滿臉都是微笑。
“不公平!怎么能算他贏了?”趙元僖顯得非常的憤怒,他馬上向趙光義跪了下去,“父皇,你來做做主,怎么是他贏了,你們都看到的!再說了,本來老三和她就婚姻在身,她當(dāng)然是希望老三勝出了。”
說完,趙元僖狠狠的剜了一眼潘莉,這讓潘莉的身子為之一冷,因?yàn)檫@時候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宣布了趙元侃勝了,那趙元僖肯定恨上了自己,如此一來,他肯定會連帶著恨上春花的,那么到最后害到的就是春花啊!
趙光義看了看潘莉,然后又看了看趙元僖說:“這并沒有什么不公平的,現(xiàn)在裁判說你輸了,你就必須得承認(rèn)自己輸了,事實(shí)上,你們兩個人這樣的情況說誰勝誰負(fù)都是合理的,但是既然潘姑娘作為裁判說你輸了,你就是輸了,無需爭辯。”
“父皇、、、、、、、”
“都散了吧,元侃作為皇子監(jiān)軍,明日就去校場主持先鋒官的選撥吧。”說完,趙光義就準(zhǔn)備離去,忽然,他又轉(zhuǎn)過身子來看著潘莉說,“潘姑娘,到時候你也做好準(zhǔn)備跟著元侃到那邊疆去吧,我會跟你父親說的。”
說完,趙光義就徑直離去了。
趙元僖狠狠的瞪著潘莉,狠狠的一甩衣袖也離去了。
趙元侃這時候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看了看潘莉,又看了看趙元佐,欣喜的問著趙元佐:“皇兄,我勝了嗎?”
趙元佐點(diǎn)了點(diǎn)頭。
趙元佐現(xiàn)在的心也是復(fù)雜得很,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對的還是錯的,但是他知道,無論他現(xiàn)在是對或者錯的,都無從考究了,也無法去后悔了,因?yàn)檫@是自己選擇的,后悔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趙元佐拍了拍趙元侃的肩膀,又看了看潘莉,然后拱拱手,走了。
潘莉呆呆的看著趙元佐離去的身影,滿眼的哀怨。
許久,趙元侃對潘莉拱手說:“潘姑娘,謝謝你!”
潘莉看著趙元侃,冷冷的說:“這個你無需謝我,因?yàn)檫@是你自己拼來的!”
說完,潘莉也離去了,她現(xiàn)在也開始想不明白了,明明是趙元僖已經(jīng)快要贏了,為何突然那木劍就斷了呢?難道這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嗎?都是上天的意思嗎?
潘莉在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馬上又折了回頭。
趙光義剛剛回到寢宮里,文輝就快步的進(jìn)來稟報:“皇上,潘莉姑娘在外求見。”
趙光義坐在那里,聞言頓時一呆:她此時來干什么呢?
“好,宣!”
潘莉緩步走了進(jìn)來,跪在了地上。
趙光義看著她,來回的踱步,忽然停下來問:“你有什么事嗎?”
潘莉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皇上!”
趙光義忽然輕輕的擺擺手:“那好,你先站起來,你先不要說,讓朕猜一猜!”
潘莉站了起來,看著趙光義。
趙光義又來回走著,然后又看了看潘莉:“你是來請求取消跟隨邊疆的?”
潘莉搖搖頭:“不是!既然當(dāng)時我反對不了,那何必再來請求呢?”
潘莉的回答讓趙光義顯得非常的吃驚,如果潘莉不是來請求取消的,那她是來干什么的呢?
趙光義也不知道了。
“那你是想來說明你為什么要判決元侃勝的?也就是來解釋的?”
潘莉還是輕輕的搖頭:“不!既然當(dāng)場已經(jīng)做出了判決,如果我此時還來改變的話,這就是不公平,這不是我的風(fēng)格。”
“既然也不是這個,那你是來干什么的?”趙光義看著潘莉,“你自從回來之后就變了。”
“皇上,人是會變的,尤其是經(jīng)歷了許多事之后的人。”
“對,人是會變的,你說的對,每一天都在邊,變得終有一天連自己都不認(rèn)得自己了。”
潘莉卻沒有說話。
趙光義嘆了嘆氣說:“好吧,朕猜不出來,你說吧,你想干什么?”
潘莉看著趙光義大聲的說:“皇上,小女子想和你比武!”
“放肆!”站在一旁的文輝大聲的呵斥道。
趙光義聞言也是大吃一驚,他想不到此時的潘莉竟然是要來跟自己比武,他是知道潘莉的武功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既然如此的話,那為何還要來跟自己比武呢?這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趙光義向文輝擺了擺手,然后驚異的看著潘莉:“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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