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慕晴瑤？她不太可能做這種事情吧？”徐周周抱著保溫杯看著審訊記錄，她起晚了，只能和堯沐桐看著錄像。
“她是慕晴瑤在大學時候的室友。”洛野和郝經平去找大學校長問話了，魏明航也回西城警局去磨那個懷疑是流浪漢的人了。
徐周周吃了藥就坐這里了。
“她不喜歡洛野啊，我知道她小時候是洛野的未婚妻。”林時初的問話很有技巧，徐周周聽見她問：“我聽到其他人在傳洛野和慕晴瑤的事兒，她是不是在抱負啊？”
那語氣像是一個急切想要知道八卦的高中小女生。
其實林時初也是奔著八卦去的。
堯沐桐喝著豆漿吃著油條說：“為什么這么問，感覺好像我們都關心這個似的。”
林時初一扭頭：“難道你們不關心？”
留在隊里的幾個人眼神飄忽，興致不大，林時初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無趣的人類。”
徐周周其實也不感興趣。
“她有喜歡的人，以前她經常到宿舍樓道里打電話，但是沒告訴過我他是誰。”
徐周周看了一眼林時初，林時初嘴角一彎笑了：“看，終于有人關心了。”
接下來的聲音就是各種詢問，對方各種說堯沐桐怎么怎么隱秘的和那個人聯系，但是能明確兩個人是在交往的。
“這個人廢了。”堯沐桐咽下了油條，總結了一下。
林時初坐下開始化妝：“沒錯，慕晴瑤到底和誰是朋友啊？據她說，她一直和慕晴瑤一起，但是慕晴瑤就是不把這些事情告訴她。”
“大概是她單方面把自己當成慕晴瑤的朋友了吧。”堯沐桐笑了一聲。
慕晴瑤的水太深了。
“下一個今下午才來，”林時初搖頭說，“我是不問了，我寧可去警局看那個飛斧俠，崇明姐，今下午你去問吧。”
崇明點了點頭。
郝仕杰還在追蹤慕晴瑤去哪里了，感覺他要把網絡都翻一遍。
堯沐桐倒是發現郝仕杰出奇地有耐心，真的就挨著挨著查，還把有問題的地方給記錄下來了。
“慕晴瑤還在國內嗎......”徐周周泄氣地說著。
“希望在吧，”郝仕杰嘆了口氣，“如果慕晴瑤的事解決了，還有新的案子的話，L另有其人，事情可能不會完，十里坊的事情應該沒有消停。”
“要是慕晴瑤是L，她還有可能對嫂子動手，慕晴瑤就出不了這個圈。”郝仕杰嘆了口氣。
“我覺得慕晴瑤就是L，大boss一般能花好幾年來干掉一個人的。”堯沐桐一點也沒有猶豫的說。
“那她要干掉我？”徐周周幽幽的說。
后背發涼，那現在沒干掉啊。
堯沐桐看著徐周周：“這次沒干掉。”
“隊長的女人，不容易被干掉。”林時初把化妝盒“咔”的一聲關上的時候，徐周周身子一抖。
“我這么招恨？”徐周周看著杯子里的茶水，委屈，“我做錯了什么？就因為我嫁給了洛野嗎？”
“你們在說什么？”郝經平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驚了。
林時初趕緊埋頭到崇明身邊，郝仕杰也低頭裝作看電腦，堯沐桐也坐到了郝仕杰身邊。
洛野此刻的臉色有點不好......
郝經平坐下來看著攝影機：“怎么？問完了？”
郝仕杰點了頭：“信息不大，但有點兒，今下午還有一個人過來。”
郝經平沒多問，拿起攝影機就往辦公室走：“開會開會，校長那邊也有點信息。周周沐桐，你們倆也來。”
堯沐桐才和徐周周看了一眼，洛野拉著徐周周就進了辦公室。
“切，小氣。”堯沐桐翻了個白眼說，郝仕杰上前來拉住她，笑了一下。
“就是小氣鬼。”堯沐桐走了兩步還不死心。
洛野回頭兇狠的看了她一眼她才捂住嘴裝作看其他的人。
徐周周看著洛野的樣子就笑了，小聲說：“我沒亂想。”
先是林時初的總結，洛野和郝經平兩個人看了一下回放，然后郝經平上去總結詢問校長的時候的總結。
“校長說是有出國名額的，但是慕晴瑤拒絕了。”郝經平的臉上很平靜，這幾天他已經反復暴躁，反復平靜到現在徹底平靜，跟對待以往的案子沒什么太大的情緒變化。
......至少臉部沒什么變化了。
“至于為什么慕晴瑤不去國外，她的理由是她自己去，并且會去學校聯系的學校學習。校長就給她留了一個位置，”郝經平的語氣也很平靜，就是在簡單的陳述，“但是她去沒去，沒給校長說，但是沒來學校了。”
“等再回來，手里是拿著的的確是米蘭什么什么大學的證明。”郝經平看了眼洛野。
洛野臉上也沒有表情，記錄都在他面前的筆記本里，洛野伸手一推。
“帥哦。”林時初忍不住出了聲。
“回來的時間點就和短信貼合了，但是校長說她不精通電腦，看她大學第一學期的計算機成績，對比她的其他成績，不是特出眾。”郝經平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直都是好學生啊，學霸啊，也沒和什么追她的人鬧什么事兒。”
“那她是因為有男朋友吧？”郝仕杰插話。
“是吧，”郝經平點了點頭，“看視頻那人這么說就是嘛，這么看來還是好學生。”
“本來就是好學生，慕晴瑤是公認的美女學姐，蟬聯校園榜。”堯沐桐轉過臉說，像是急切解釋慕晴瑤不是看來是好學生，是本來就是好學生。
徐周周沒說話。
“查了她男朋友嗎？”洛野倒是說話了。
林時初搖頭：“這個人稱是慕晴瑤最好的朋友，她都不知道，其他知道的人能知道的可能性不太大。”
郝經平嘆了一口氣，沒有更延伸猜測什么樣的男人讓慕晴瑤藏著捏著的。
“后期她回來就只是辦了相關的證明，然后就有了找你的事。”郝經平指了指還在和徐周周失望的堯沐桐。
“什么......我？”堯沐桐指了指自己。
“對，找你合作了，然后你家網就被黑了。”郝經平平靜的樣子讓周圍的人都有點不太適應。
“我家網被黑不是惹了何詩雅嗎？”堯沐桐有點迷茫，那天的事都快記不清了，熬夜熬了很久的。
“手法一樣，接近再黑網，和周周家，一樣。”郝經平突然扯著嘴角笑了一下。
徐周周亦是一臉錯愕。
“我查了監控，這個給你看看。”郝經平從一摞資料里抽出一張照片給堯沐桐。
堯沐桐看著照片，十秒鐘，然后掏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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