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白月走了,但是白月又折了回來,面對面的站著,白月面無表情的說道:“本來是要走的,但是我還是想當面跟你說一聲再見,我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你要多保重。”
九娘背對著白月,不讓白月看到自己在流眼淚,口氣依舊倔強的很:“還不趕快走。”
話說完,白月在無牽掛的離開了。
離開了九娘的九尾山,白月回到了紅木村,一切還是自己走時候的樣子,白月松了一口氣。
回到紅木村,白月便先去了一趟衙門,今日紅木村的衙門不像往常,門可羅雀,可謂是門庭若市,聚集了很多很多的陌生人,還有好幾個老人家,手中拿著禪杖,而林捕頭,淪落為端茶倒水的,書縣令在一旁點頭哈腰的。
白月把林捕頭拉到沒有人的地方,一番打聽才知道,海剎闖入了紅木村,消失在紅木村外面的深潭當中。
白月大吃一驚:“那那個背著弓箭的人呢?”
:“誰呀,來的人里沒有背著弓箭的人啊。”
白月抓著腦袋,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個大哥那里厲害,怎么還讓海剎闖入了紅木村:“海剎又沒有對紅木村做什么?”
林捕頭搖搖頭:“他只是躲了起來,還不曾危害咱們紅木村,這不不周山派來了四位前輩,分別是周吳鄭王四位前輩,商量了小三個月了,也沒有想出辦法把海剎從水里逼出來。”
白月小聲的提醒道:“海剎很厲害的,我在白楊鎮跟他交手過,后來被一個背著弓箭的前輩給打跑了。”
林捕頭一臉的得意,卻不知道這四個人另有打算:“這四位前輩之所以這么快來到咱們紅木村,可見咱們紅木村是多么的重要,對了阿月,你怎么回來的。”
白月回來的時候,不是十五,就算是十五,自己也不會撐著桿子自己劃回來,只能冒險踩著水上的枝條返回來:“我學猴子,從樹杈上踩著回來的,對了猴子一只都沒有了,是被嚇跑了嗎?”
:“有些是被吃了,不過你也是命大,沒有被發現,好了好了,趕緊換了衣服,端茶去。”
白月連忙跑回房間,拿出自己的一套官服,換上之后,接替林捕頭,給各位前輩端茶倒水。
一名姓周的前輩開口說道:“這次我們來到紅木村本來是為了抓住我那個叛徒師弟百鬼符。”
聽到百鬼符三個字,白月手中茶盞半碗茶潑在那人身上,書縣令連忙呵斥白月下去,白月剛要走,周前輩叫住了白月:“沒事,潑了點水而已,這孩子皮膚真好,不介意我看看吧。”
白月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周前輩捏著臉狠狠的拽了一下:“前輩,這是真皮,真皮。”
周前輩呵呵的笑了:“玩笑玩笑,別當真啊。”
白月揉揉臉,這老頭什么眼神啊,把自己當做百鬼符了嗎,不過竟然能見到百鬼符,江小廚的半個師傅,白月心里撲通撲通的跳著,換衣服的時候依舊不住的哼著小曲。
天漸漸黑了,林捕頭拿出一些錢遞給白月:“去姚窕果莊買一些果子來,幾位前輩喜歡吃。”
白月拿了錢,一口氣跑到姚窕果莊,指名點姓要姚窕姑娘給做。
姚窕腳好了,但是手又受傷了,楚楚可憐的看著白月,白月望著傳說中的女神突然想吐,但是禮貌為上,還是強忍著,臉上掛著微笑,姚窕身邊的侍女忍不住嘲笑白月:“我家小姐長得好看,白公子也不至于盯著這么看吧。”
白月連忙把頭扭到別處,姚窕可憐巴巴的說道:“人家小手受傷了,做不了點心,不過既然是書縣令要招呼貴賓,就讓我們姚窕果莊首席大廚做好了,可不能怠慢了,白公子等一下,奴家這就去準備。”
白月已經說不出話來,肚子里的酸水不住的往上翻涌,但還是禮貌的點點頭。
拿了點心,白月飛奔離開姚窕果莊,鉆進一個沒有人的巷子,再也忍不住了,哇哇的嘔吐起來,腦袋冒著金星,努力不讓自己想姚窕的樣子,回憶著江小廚:“還是小廚好,幸好我沒有吃姚窕做的點心,不然上輩子的飯也要吐出來,雖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是老天爺,請您原諒我,我并沒有看不起姚窕姑娘的意思。”
夜半,白月迷迷糊糊的睡著,姚窕的身影出現在白月的面前,胖也就算了,姚窕長得很白,丑,臉上兩顆大黑痣,上面還長著一撮毛,而且還是陰陽臉,一面臉紅,一面臉白,密密麻麻長著很多的麻子,一嘴大齙牙,胭脂水粉涂得那么厚那么厚依舊遮擋不住臉上的缺陷,尤其是對白月笑的樣子,白月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
身體濕漉漉的,驚魂未定,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不愧是書縣令,口味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白月嚇醒之后,便再也睡不著了,看著窗外的天空,一顆顆的小星星,對著白月不住的眨巴著眼睛,開著窗戶,躺在領頭,望著窗外的圓月:“明天就是十五,那條門會開吧,不知道海剎躲在什么地方,真是揪心,還有那個蒙面人,如果沒錯的話,百鬼符貼板上定釘了。”
一宿沒有睡意,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蒙蒙亮,白月迷迷糊糊睡著,感覺剛睡下,便有人呼喊著,水上有動靜,水上有動靜,那么可能是海剎出現了,白月頓時來了精神從床上跳下來,拿著官服一邊穿,一邊朝著水邊跑出。
灘涂上開了一條小路,一口棺材緩緩的朝著紅木村的方向漂過來,林捕頭很緊張,周吳鄭王四位前輩擺好架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白月抽出官刀跟林捕頭一左一右站在書縣令兩側。
棺材緩緩靠近,在灘涂最深的地方停下來,慢慢下沉下沉,書縣令看上去文文弱弱關鍵時刻大聲呼喊著:“警惕水下。”
林捕頭擋在書縣令的前面,白月后知后覺也站在書縣令的前面:“縣令大人,你不會武功,還是離開好一些,這里危險。”
:“我要跟你們并肩作戰。”
林捕頭不客氣的說道:“大人你只會拖后腿。”
白月忍不住佩服林捕頭,豎起大拇指:“說的真直接。”
突然水下一紅衣女子跳出來,周吳鄭王四位前輩一起出手,越出水面的身影狼狽的躲開四人的攻擊,站立在水面上,如同站在平地上一般,身后涌起巨大的噴泉,海剎張開血盆大口,俯沖向江小廚,想要把江小廚一口吞下去,江小廚不慌不忙的看著天空俯沖下來的龐然大物,站在水面上,手掌吸附水面的清水,形成一把手柄,數十人高的水刀從水面轉出來,朝著海剎便劈了下去,海剎雖然身體龐大,但是在水里還是很靈活的,輕快的躲開了江小廚的攻擊,消失在水里不見了。
白月看清楚水里的人,攔著準備進一步攻擊周吳鄭王四位前輩,朝著水面大聲喊道:“小廚,快過來。”
江小廚飛起來,踩著頭頂盤錯的枝條,落在白月身邊,白月剛要關心一下江小廚,便被江小廚提著,又飛起來,落在距離人群很遠的地方:“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攻擊我。”
白月連忙解釋道:“小廚你別怕,他們都不是壞人,只是把你當成海剎。”
:“海剎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件事說起來可能很扯,你可能都不會相信,回頭我慢慢給你解釋,你看你衣服全濕了,我們先回去換一套好不好。”
江小廚抓著腦袋:“我一睜開眼睛,發現呼吸困難,都快要窒息了,而且我被關在一個密封的箱子里。”
:“那不是箱子,是一口棺材。”
:“你怎么知道。”
白月便解釋道:“我一大早聽人喊水里有動靜,以為是海剎,誰知道是一口棺材從外面飄過來了,然后棺材突然就停下來了,慢慢的下沉到水里了。”
:“哦,也就是說,你是看著我被水淹的。”
看著江小廚不善的眼神,白月連忙解釋:“我不知道你在里面的,我發誓。”
江小廚打量著白月:“哪弄來的這一身皮。”
:“這叫官服。”
江小廚滿不在乎的點點頭,抽出白月的官刀,刀鋒很是鋒利:“還挺利的。”
白月一臉的得意,自己也算是光宗耀祖了:“這是官刀。”
江小廚點點頭,舉著官刀:“看著我被水淹不救我,還在一旁看熱鬧。”
感覺到江小廚的殺意,白月連忙扭頭便跑,一邊跑一邊解釋道:“小廚,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水里的,我可以發誓的,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的。”
見到白月,江小廚心里很激動,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的感情,只能化作拳頭,打在白月身上,表達自己的想念:“我不管。”
白月一邊跑一邊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半年前我還在水里看到過另外一口棺材呢,難道我也要打開人家的棺材嗎?”
白月說著,臉上露出一絲驚訝,自言自語道:“半年前看到的那個棺材不會是同一口吧。”
江小廚追上白月,一把將白月按在墻上:“說,你為什么不救我。”
:“對不起,我錯了,日后只要我經過一個墳堆,我就把人家的墳挖了看看里面是不是你好不好。”
江小廚拍打著白月的腦瓜,并沒有下重手:“胡說八道,你就這么巴不得我趕快進棺材啊。”
:“我真的無心的,對不起,我哪里知道你會從棺材里出現啊,我們一起消失的,我就是躺在草地上,你是躺在棺材里,那棺材里有人嗎。”
江小廚稍微用了一點力氣,打了白月一巴掌:“胡說八道。”
:“那里面沒人吧。”
:“沒人。”
白月松了一口氣,拉著江小廚:“走走,咱們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去,我住的距離這里很近的。”
江小廚冷哼著,跟著白月回到他那個不大的茅草屋里,白月拿出自己唯一一套衣服,遞給江小廚:“趕緊換上。”
:“你出去。”
白月連忙走出去,關緊窗戶和房門,江小廚換下濕漉漉的衣服,穿上白月的衣服,這衣服雖然有一點點寬松,還有一點點大,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衣服的質地也好,還是樣式,也都很別致。
換好了衣服,江小廚走出房門:“怎么樣,像不像一個帥公子。”
:“哎呀,真像。”
江小廚撫摸著不了:“這衣服好舒服哦。”
白月一臉得意:“那當然了,私人訂制嗎?”
江小廚繼續追問:“女孩子做的吧。”
白月并沒有絲毫隱瞞,脫口而出:“嗯九娘給我做的。”
江小廚不動聲色的咽下一口氣:“很漂亮吧。”
回憶著九娘沒有毀容之前:“算得上是一個大美人,不過你問這些干嘛?”
江小廚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勉強掛著微笑:“沒有我在身邊的日子,小日子過得很不錯嗎?”
白月抓抓腦袋,江小廚今天怎么一下子跟自己說這么多話,不像以前冷冰冰的,當下樂呵呵的回答:“還行,就是想你。”
江小廚眼睛里冒出一絲絲殺意:“想我晚點出現,免得破壞你的好事。”
白月臉上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怎么有一種落進陷阱的感覺呢:“你在說什么嗎?”
:“我說的不對嗎,我要是晚點出現,你就可以跟你的九娘長相廝守了。”
白月聽出來了,小廚是生氣自己收了別的女人的衣服,當下辯解:“九娘都有孩子了,而且她的丈夫早就死了。”
:“哦,是個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啊。”
白月已經不想繼續下去了:“你愛怎么想,隨便你,你餓不餓,我帶你去吃東西。”
:“那個九娘很溫柔吧。”
白月故意氣江小廚道:“對,很溫柔,而且特別會照顧人,對我不是捏腰就是捶腿。”
江小廚抓著白月的領子:“不就是捏腰捶腿嗎,誰不會啊,來吧,我給你捏腰捶腿,體驗一下。”
白月背后一陣陣的發涼,噗通跪在地上:“小廚我錯了,我再也不收別的女人的東西了,我這就把它燒了去。”
江小廚捏著白月耳朵:“等我衣服干了在燒,來給你捏腰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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