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捕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為了百姓嗎?”
林捕頭一邊厚臉皮的接著一邊說道:“你看,多不好意思,我又不是來蹭飯的,總是麻煩你。”
白月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風(fēng)景,烤馕大叔,準(zhǔn)備好自己的東西,拖出來一只好大好的的船,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方面,飛躍紅木村便離開了。
林捕頭吃著美味的白粥和炒時蔬,江小廚看著烤馕大叔:“他怎么走了。”
林捕頭無所謂的說道:“商人多重利,當(dāng)他之后紅木村不能久待的時候,才不會坐以待斃,自然著急找新的出路去了。”
江小廚繼續(xù)追問:“那其他人怎么出去啊,海剎那么厲害,如果我們一起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海剎的注意,把我們一網(wǎng)打盡的。”
:“書縣令說他去找人,想辦法。”
江小廚不經(jīng)意的說道:“沒想到書縣令還是挺有責(zé)任心的。”
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白月可不樂意了:“人家有心上人,長得那叫一個奇葩,下午我?guī)闳タ础!?br />
江小廚點(diǎn)點(diǎn)頭:“好啊,我也想看看什么樣的女子,能配得上書縣令。”
白月心里冷笑,這里的人審美有問題,但是自己跟江小廚屬于正常人,江小廚看到姚窕的樣子,白月想著想著,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江小廚雖然知道白月心里打的有主意,但是什么主意,就不知道了,同時對書縣令的心上人更加的好奇。
飯后,因為不放心小楊,白月便帶著江小廚和小楊一起來到姚窕果莊。
白月來過一次,不過是直接從后門進(jìn),去見了姚窕,這一次是前門進(jìn),剛好進(jìn)入大堂,大堂很大,用屏風(fēng)簡單的分割成好多個地方,每一桌前都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現(xiàn)場制作點(diǎn)心。
姚窕果莊很干凈,除了屏風(fēng),便是窗戶上擺著的幾樣不起眼的小植物,整體格局看上去,簡單大方,踏入姚窕果莊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姚窕果莊的掌柜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但是因為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穿的花花綠綠的,跟白月他們那一桌的屏風(fēng)上的夏日荷花圖撞色了,見來了客人,再看看白月牽了一只小羊羔,上前說道:“不好意思,二位客人,是第一次來我們姚窕果莊吧。”
白月指著江小廚:“她的第一次,我之前來過的。”
江小廚微笑著對著女掌柜打招呼,女掌柜笑了:“是這樣的,我相信二位一定很在乎這一只小羊羔,但是我們這里畢竟是吃飯的地方,我也理解二位不忍心分離的心情,只是真的不好意思,可否方便我把這一只小羊牽下去,等二位用完了茶點(diǎn),我再給你們牽回來,你們放心,他一定會受到最好的照顧的。”
江小廚撫摸著小羊羔的小腦袋,小羊自然是不愿意了,緊緊抓著江小廚。
白月一臉的笑意:“那就勞煩姐姐了。”
女掌柜上前便牽著小楊,就算小楊不愿意,女掌柜拽著小楊,朝著門口走去,江小廚看不下去,上前:“你這么拽著他,他會很痛的,讓我來吧。”
女掌柜一臉納悶,不就是一只羊嗎,怎么感覺像是一個人啊。
江小廚抱著小楊,跟著女掌柜來到后門,把小楊放在一片青草旁邊:“你且在這里休息,等一下我們點(diǎn)了吃的,會給你留一份的啊。”
小楊點(diǎn)點(diǎn)頭,又在江小廚身上蹭了一下。
江小廚回到大堂,已經(jīng)擺上來兩份點(diǎn)心,白月卻沒有動。
江小廚看著精致的點(diǎn)心:“你怎么不吃啊。”
:“送的,女掌柜說是不好意思弄疼了你的小羊羔,這是賠罪。”
江小廚打量著兩塊糕點(diǎn),做的很是精致:“阿月你快嘗嘗,就算是我的手藝,也不可能做的這么精細(xì),足以以假亂真了。”
雖然糕點(diǎn)很漂亮,但是量也實在是太少了,還不夠塞牙縫的:“我覺得跟你做的沒有什么兩樣啊。”
江小廚笑了,端起其中一只鵪鶉蛋大小柿子形狀的糕點(diǎn),拿著勺子舀了一些放在嘴巴里,軟軟的,沙沙的,做的很是細(xì)膩:“阿月你嘗嘗,我平日里對柿子是最挑的了,寧愿看著它爛在樹上,也絕對不會在他還沒有完全熟透,最后一絲苦澀消散的情況下把柿子摘下來,這個柿子的口感,完全符合我的要求,但是又比熟透了的熟柿子多了一絲絲的咬勁和口感,真的很棒。”
白月說著把手中的柿子遞給白月,白月果斷拒絕:“我才不要吃呢?”
江小廚又吃了一小勺:“怎么了。”
白月一臉幸福看著江小廚吃的這么開心,很少見江小廚這樣一口接一口的吃東西:“你都回來了,我才不要吃別人做的東西呢?”
江小廚笑了:“既然如此,你為什么還詛咒我死。”
白月撒嬌的依靠著江小廚肩膀:“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江小廚又吃了一勺,整個柿子便吃了一個干凈,江小廚又端起另外一個,是一只桃子:“阿月,你喜歡吃水蜜桃的吧,要不要嘗嘗。”
白月依舊搖搖頭:“就這么點(diǎn),你自己吃,我不跟你搶,回家給我做好吃的就行。”
江小廚不客氣的拿著勺子,這個水蜜桃外面是一層薄薄的酥糖,拿勺子輕輕一碰,就碎開了,里面很軟很軟是蜜桃凍,勺子觸碰的一瞬間,不住的搖擺著,江小廚拿著勺子,酥糖與蜜桃凍一起下肚,酥糖很脆,入口即化,蜜桃凍帶著濃郁的蜜桃香味,那種熟透的水蜜桃,肉質(zhì)已經(jīng)融化,就好像以前在巫靈宮,秋天的時候,去摘水蜜桃,那些被遺忘的,還差一夜的功夫就爛掉的水蜜桃,拿著空心的蘆葦桿,直接把里面的汁水吸到肚子里,樹枝上留下一張水蜜桃皮和水蜜桃的核。
白月看著江小廚一臉享受的表情,自己也很高興,直勾勾的看著江小廚:“好吃嗎?”
江小廚點(diǎn)點(diǎn)頭:“超好吃。”
:“那就點(diǎn)一份吧。”
江小廚拒絕了:“對于我來說,這點(diǎn)分量剛剛好。”
本以為江小廚吃的那么開心,是很喜歡,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白月是非要吃到吐,才會善罷甘休,女孩子都矜持,江小廚不會是在外面不好意思吧:“吃的這么少,看你都瘦了。”
江小廚自控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用有限的肚子,品嘗更多的美食:“好了,點(diǎn)一些別的東西來吃吧。”
白月舉手點(diǎn)菜,一個小姑娘,穿著大大的圍裙,來到江小廚白月面前:“二位客人,想要吃一些什么?”
江小廚看著手中的菜譜,便又合上了:“姑娘有自己最擅長的本事吧,就要那個。”
小姑娘落落大方的把江小廚手中的菜譜收起來,恭敬的行禮道:“我最擅長的是翠玉豆糕,獻(xiàn)丑了。”
白月無所謂的說道:“豆糕而已,我也會做,要不換個人吧。”
小姑娘有一絲絲的失落,江小廚說道:“就你那點(diǎn)廚藝,算了吧,翠玉豆糕最難的地方不是豆糕,而是把豆糕做的跟翠玉一般,放在翠玉當(dāng)中,足以以假亂真。”
小姑娘轉(zhuǎn)悲為喜:“就是這個意思呢。”
小姑娘說著,拿出幾粒白豌豆,又拿出一只碗大的磨盤,現(xiàn)場磨豆液,隨后把豆液輕輕過濾一遍,放在一旁備用。隨后又拿出一些油菜葉,油菜汁清洗凈后,加入少量水,一同放入磨盤里,在慢慢的磨著,小姑娘不慌不忙,江小廚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白月欣賞不來,端著茶水,喝了一壺又一壺,終于油菜葉磨好了,拿出一條方正的白布,把磨好的油菜放入其中,擠出里面的菜汁,把白豌豆汁放入一只不帶一滴油的炒鍋當(dāng)中,拿出一把鏟子不住的翻著鍋里的豆汁,豆汁溫?zé)幔尤氩酥谝煌粗疲瘸吹亩怪焱噶耍蛔〉胤序v著,再一次過濾,加入凍粉和白砂糖依舊輕輕的攪拌著,不停歇,等冰糖完全融化,凍粉也被攪拌均勻,再一次過濾,最后放入方形盒子當(dāng)中,取來冰塊,將豆汁完全包裹起來,等豆汁完全凝固了,豆糕也做好了。
小姑娘把豆糕拿出來,放在案板上,取出一根細(xì)細(xì)的絲線,把豆糕切割成大小一致的方塊,拿出小刀在上面輕快的雕刻兩下,兩朵翠玉玫瑰就做好了:“客人請慢用。”
江小廚拿著勺子,輕輕舀了一些,放在嘴巴里細(xì)細(xì)品味,很細(xì)膩,吃不到一絲絲豆腥味,帶著甜甜的味道,油菜的清新,算得上是上層,但是刀工次了一點(diǎn)點(diǎn),相比之前吃的柿子水蜜桃,這個就差了一些,江小廚嘗了一點(diǎn)便不再動了。
小姑娘有些奇怪:“客人是覺得我做的豆糕不合口味嗎?”
江小廚笑了:“沒有,你做的豆糕很好吃。”
:“那為什么不在多用一些呢?”
:“不是你不夠好,是我嘴巴太刁了,剛才我用的那些點(diǎn)心更好吃一些,不知道可否請哪位點(diǎn)心師傅出來呢?”
小姑娘一臉疑惑,看向女掌柜,女掌柜察覺有異樣,便走了過來:“二位客人是覺得我們的點(diǎn)心哪里不夠好嗎?”
小姑娘便委屈的給女掌柜解釋了一下,女掌柜示意小姑娘可以下去了,便對江小廚說道:“之前吃的那些是我們大老板姚窕姑娘親自做的,不過姚窕姑娘有些不舒服,還在修養(yǎng),實在是不好意思。”
江小廚一臉的失望:“這樣啊,不知道可否引薦一下這位姚窕姑娘呢?”
:“這個恐怕不方便。”
江小廚露出一絲絲的微笑:“這樣吧,禮尚往來,我也做一道菜品給姚窕姑娘品嘗,如果姚窕姑娘嘗了,主動想要見我,您便引薦我認(rèn)識一下姚窕姑娘,如果姚窕姑娘還是不愿意,就算了,可好。”
女掌柜打量著江小廚:“姑娘也是點(diǎn)心師傅。”
白月插嘴道:“我家小廚是全能的。”
江小廚瞥了白月一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謙虛一點(diǎn)。”
白月閉上嘴巴,女掌柜就有些不樂意,太狂妄了:“那就請吧。”
剛才那位小姑娘又走了出來:“掌柜的,我不服氣,我要跟這位姑娘比一比。”
江小廚打量著這位小姑娘,問道:“怎么稱呼。”
:“方豆。”
:“江小廚,還請賜教。”
小姑娘不客氣的說道:“還是比剛才的那一道菜,翠玉豆糕。”
白月不放心的問道:“小廚,你要加油啊。”
江小廚安撫白月道:“更那位姚窕姑娘比,我還不一定贏,但是跟這位姑娘比,你放心,我肯定會贏的了。”
白月點(diǎn)點(diǎn)頭,江小廚問道:“我可以用這些東西嗎?”
女掌柜點(diǎn)點(diǎn)頭:“自然可以了。”
聽說這邊有人挑戰(zhàn)姚窕果莊,食客們也都圍了上來。
江小廚拿出白豌豆,現(xiàn)場磨豆液,隨后把豆液輕輕過濾一遍,又拿出一些油菜葉,油菜汁清洗凈后,加入少量水,一同放入磨盤里,在慢慢的磨著,方豆一臉的不屑:“還不是跟我做的一樣。”
白月白了方豆一眼,心說:“什么跟你做的一樣,馬上閃瞎你的豆眼。”
江小廚的動作跟方豆做的大同小異,鏟子不住的翻著鍋里的豆汁,豆汁溫?zé)幔尤氩酥谝煌粗疲瘸吹亩怪焱噶耍蛔〉胤序v時,再一次過濾,最后加入凍粉和白砂糖依舊輕輕的攪拌著,不停歇以防冰粉白糖還沒有充分融入到豆汁當(dāng)中就凝固了,等冰糖完全融化,凍粉也被攪拌均勻,最后一次過濾,最后放入方形盒子當(dāng)中,取來冰塊,將豆汁完全包裹起來,等豆汁完全凝固了,豆糕也做好了。
江小廚取出豆糕,放在盤子當(dāng)中,取出一根細(xì)線纏繞在手指頭上,把豆糕拋入半空,扯開繩子卻接豆糕,豆糕在江小廚撐起來的細(xì)線上不住地旋轉(zhuǎn)著,一片片梅花花瓣形狀的豆糕輕飄飄落在盤子上面,江小廚手中豆糕還在快速旋轉(zhuǎn)著,所有人大氣不敢出一個,生怕一個不小心,豆糕飛出去就糟糕了,方豆見狀,心里很是不服氣,但是也被江小廚的技藝深深折服。
白月一臉的得意,雙臂盤繞在胸前,比他自己贏了還要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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