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宇的王子安,每天依舊在忙碌著。
比起只當(dāng)演員拍戲那時,身兼數(shù)職的他當(dāng)然更忙了。
即便有錢,能找人幫忙做很多事,可有些事,不是錢就能解決得了的。
螢火城沒有自己的科技公司,電影后期特效制作找的是別人家。
這樣一來,王子安更不得不勤跑那邊,看特效成果。
做為世界電影中心,大宇自然少不了區(qū)塊鏈條中的特效公司環(huán)節(jié)。
當(dāng)然,好萊塢那邊也不差,只是王子安想著照顧一下祖國的生意,寧愿舍近求遠,也把大部分特效鏡頭交給國內(nèi)的特效公司來完成。
有一部分沒交回來,是因為各種復(fù)雜的關(guān)系。
比如諾蘭找人幫了王子安的忙,那人有業(yè)務(wù)需求或人情,王子安這邊不能一點也不滿足對方吧。
社會,是一個龐大的人際網(wǎng)。
單純?nèi)缋蹩尚谰蜁X得應(yīng)該都把這個項目給回國內(nèi),不讓外國人掙我們的錢。
直到王子安簡單解釋一番后,她才覺得,成年人的世界,好復(fù)雜。
時間如流沙,螢火城的年會也舉行了。
然后又結(jié)束了。
藝人們大半都回來參加,少時的姑娘更是不會缺席。
她們大部分通告還很少很少,人也在帝都上學(xué),參加年會很方便。
平香公寓。
吃吃喝喝回來后,已經(jīng)上大學(xué),喝了點酒的林允兒哭哭啼啼,誰都勸不住。
“中獎率百分之九十五,連續(xù)兩年,我都沒中獎。”林允兒越說越傷心,怎么就這命。
我不在乎獎品多豐厚,獎金多誘人,我要的是中獎啊。
“群里發(fā)紅包,搶得最多的繼續(xù)接龍,不如你去搶搶?”一群姑娘怎么哄都哄不住林允兒,最后還是李孝利提議,轉(zhuǎn)移林允兒的注意力。
“是呢,我剛搶了三個,不是最多也不是最少。”李貞賢補充道:“每次紅包個數(shù)是十五個,搶到最多的概率是十五分之一。允兒你可以的。”
“真的嗎?”林允兒只顧哭,都不知道平陽家族群里開始了紅包接龍游戲。
得到肯定答復(fù)后,林允兒拿紙巾擦干眼淚,擦掉鼻涕,上微信去。
五分鐘后。
林允兒哭得更傷心了。
眾姑娘沉默。
這允兒,有毒吧。
最多隔一把,她就會成為手氣最佳的那個。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賠本了。
還是賠得很兇的那種。
正當(dāng)林允兒哭,眾姑娘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安慰的時候,后一步回來的王子安和平香流櫻、新垣結(jié)衣、伊凡卡回家了。
一進屋,喝得顯然更多的平香流櫻屁股還沒捂熱沙發(fā)就鬧了起來:“一百多個紅包,我竟然都搶不到?”
越說她越激動,最后竟哭了起來。
新垣結(jié)衣連忙安慰:“幾塊錢的紅包,不至于啊?”
平香流櫻哭道:“我不是哭這個,我難過的是我已經(jīng)奔三了,還在搶幾塊錢的紅包,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人生啊。”
所有人都沉默。
現(xiàn)在大家都很窮,錢都拿來投王子安的電影了。
大概平香流櫻和新垣結(jié)衣、伊凡卡是最委屈的。
什么都付出了。
最想付出的,卻付不出去。
喝得最少的王子安,洗了把臉后出來客廳。
看到姑娘們哭成一團,詢問了一遍后,他在圓凳上坐下來。
他又不是真的傻子,當(dāng)然知道幾女的委屈。
只是,他真的愁。
不知道跟哪個好。
這種時候,外人肯定會覺得,他是渣男。
至少有渣男潛質(zhì)。
可王子安真的不知道怎么選擇。
這些姑娘,平分秋色,不分伯仲,千姿百媚,琳瑯滿目
哎,果然美色使人失去才智,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這些萬里挑一,卻又獨一無二的美女了。
能全部選該多好,王子安在惆悵。
平香流櫻幾女也在惆悵,三三喜歡誰?
我們這么多個,他都不喜歡么?
一個難選,全部選了我們也行啊,我們沒意見啊。
一大幫人喝多,鶯歌燕舞,差點被樓下住戶投訴。
“我知道你們很難。”嗨了一陣子后,王子安把音響關(guān)小。
知道我們難什么了?
平香流櫻等女精神一震。
趁大家都喝酒,趕緊把事兒辦了吧。
再拖下去,我們都成老姑娘了。
不,我們其中三個已經(jīng)是老姑娘了。
一年又一年,馬上就二十五,朝三奔了。
有些事,在年輕的時候做,是最幸福最美好的。
就像小孩子的玩具,小時候擁有,才有價值。
等長大了,自己掙錢能隨便買了,卻已經(jīng)買不回那種快樂。
“大家再熬一年,等電影上映,拔云見日。”王子安說道。
新垣結(jié)衣眼睛一亮。
拔云見日?
三三說過,天邊的晚霞,紅得就像少女的嬌羞一樣。
再等一年,就可以證道了嗎?
想想真有道理呢。
以三三的自信,到時候電影票房大賣,他就算是真正的有錢人了。
有錢了,三三才有安全感,才會考慮交女朋友。
他說過,沒錢的男人跟女人談婚論嫁比流氓行為還可恥。
流氓最多占女人一些便宜,或是騙一陣子。
可連自己養(yǎng)起來都艱難的男人,跟女人談婚論嫁,是要騙人家一輩子。
誰更流氓更無恥,顯而易見。
“我又不喜歡錢。”平香流櫻沒新垣結(jié)衣開竅,悶悶不樂道。
“我也不喜歡錢,我對錢沒興趣,我人生最快樂的日子就是在平陽當(dāng)老師那時,一個月兩三千塊錢。”伊凡卡也說道。
“玩夠了,一個個去洗澡,然后睡覺。”看了看時間,王子安發(fā)話。
再怎么不想睡,姑娘們也只得乖乖兩兩排隊去洗澡。
家教很嚴(yán),時候也真不早了。
公司年會舉行,代表著農(nóng)歷新的一年即將到來。
大宇也到了一年一度的大遷徙。
比如家在魔都,人卻在帝都工作,住帝都某一小區(qū)的小伙兒,回家前就看到一女孩拖著行李箱,從外地回來。
詢問之下發(fā)現(xiàn),對方是帝都人,人在魔都上班。
世界就是這么神奇。
我不遠千里,從魔都跑來帝都你的家鄉(xiāng)上班。
你也一樣,不遠千里,從帝都跑去我的家鄉(xiāng)魔都工作。
年到,數(shù)不清的人,就這樣你來我往。
更多的人則是,從大城市回到小城鎮(zhèn)、小鄉(xiāng)村。
路上的痛,多年后,當(dāng)自己偏居一隅安定下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也是那么美好,令人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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