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上了賊船你還想跑？”李一鳴的話把溫楠從回憶里踹了出來，“你不幫我偷他的印章，那我就把你將名單偷出來泄露給我的事情告訴他。”

    “！”溫楠怒目圓睜，抬手欲一巴掌扇過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你無恥！！”

    “無恥又怎樣？反正我本來就是個卑鄙小人。”李一鳴把她的手甩回去，“一個星期后是他亡妻的忌日，不要讓我失望。”

    “我相信魚死網破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他低頭啄了溫楠一口，“寶貝，換身衣服吧，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

    “喏。”溫莫寒把水壺遞給花澤，“沒有感冒藥，你將就一下吧。”

    “多謝。”花澤拔開瓶塞灌了一口，嗆得直咳嗽，“咳咳……這是什么？”

    “燒酒，不用太感謝我。”溫莫寒挑眉，調皮一笑，宛若在求表揚，“我本人不喝酒的，這是跟他們要的。”

    “咳……”花澤吐了吐舌頭，皺眉，“咳、既然你不喝酒，為什么就不順道問一下我喝不喝呢？”

    “你們當警察的不都喝酒么，不喝酒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啊？”溫莫寒有點兒懵，忽然想起來也用這句話問過林卯卯。

    “……”花澤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有的人生來就會對酒精過敏嗎？”

    “！！！”溫莫寒如臨大敵，一把奪過水壺，“抱歉，我不知道你過敏……”

    “我倒是不過敏，”花澤聳聳肩，惹得溫莫寒輕踹了他一腳，“不過我沾涼水就發燒確實是基因有缺陷。”

    “真洋氣的缺陷。”溫莫寒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說：這就是你說話大喘氣的理由嗎？

    “洋氣不洋氣我不知道，反正我親生父母是因為這個原因把我扔了的。”他挑了挑眉，看似滿不在乎地說，“如果不是我媽收養了我，興許我早就餓死了。”

    “……”溫莫寒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干嘛？”花澤把他的手抖下去，笑了，“弄得好像我身世很凄慘似的。”

    溫莫寒皺眉看著他，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水霧，似乎在說：難道不是嗎？

    “我倒是沒覺得，”花澤把燒酒壺奪回來灌了一大口，“你別說，偶爾喝點兒燒酒也挺好的。”

    “暖胃暖身。”溫莫寒贊同道，“就是我酒精過敏，不然我可能會是個酒仙兒。”

    “不能，”花澤擺擺手，見他眼神涼了涼，毫不客氣地補刀，“你這樣的，最多算是個酒鬼。”

    溫莫寒：“……”

    “說真的，”見他吃癟，花澤忍俊不禁，清了下嗓子，正色道，“咳，你剛才真的看見眼睛了？”

    “我以人格擔保。”溫莫寒的手握成拳，在胸前抵了兩下，“我確實看到了。”

    “那這樣的話，你看見的多半就是老孫。”花澤想了想，“你是怎么跟雷弈廷聯系的？”

    “上次是碰巧在森林里撞見了。”溫莫寒說，“你想讓我提醒他老孫有問題？”

    “如果你能聯系上的話，這樣最好。”花澤點了點頭，“要是聯系不上的話，我們只能從峭壁上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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