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安珃的眼睛微微放光，如果能以便宜20％的價格拿下來的話，那倒是能省下不小的一筆開支。
雖然安泰也不差這點兒錢，但沒有商人會不喜歡便宜又省錢的買賣，安珃自然也不例外。
“當真。”喬關點頭，接著有點兒惋惜地說，“不過貴公司已經和雷諾合作了，但顯得我有點兒事后諸葛亮了。”
“誒，這是說哪里話？”安珃摸了下耳朵，笑中夾雜著討好的意思，“原本我們和雷諾確實合作了一批職業裝，不過第二批他們以工期太緊為由推回來了。”
“你說巧不巧，我正愁不知怎么辦呢？”他哈哈大笑，起身拍了拍喬關的肩膀，“還得麻煩小喬老弟引薦了。”
“能幫上忙是我的榮幸，”喬關笑了笑，“等下我就聯系那邊給咱家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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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傍晚，極易出現火燒云。
林振國看著林卯卯的睡顏，又想起了方才見到的那個老孫。
不知為什么，他腦海里二人的影像重疊在了一起，越看越覺得像。
小腹一側沒來由的地抽疼了一下，他咳了一聲，慌忙從口袋里掏出藥瓶擰開；到了兩粒藥片塞進嘴里，就這么仰頭生吞了下去。
這幾天痛的更厲害了。他揉了揉小腹，開始認真考慮起了化療的事情。
好兄弟，拜托了！他低頭看著小腹，年輕時被子彈洞穿都沒這么疼過，好歹撐到我看著卯卯結婚啊！
不知道是藥品起了作用，還是他的禱告起了效，疼痛感沒一會兒就消失了。
林振國端起床頭柜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剛仰頭要喝，忽然聽見了細微的咳嗽聲。
“丫頭？”
見林卯卯微微皺眉，他立刻湊上前：“丫頭，能聽見我說話嗎？”
“唔……”
聽到有人呼喚，林卯卯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氣味充斥著鼻腔，她好一會兒才熟悉這個味道。
欠起身坐直，她垂眸看見旁邊焦灼的老人，舔了下有些干的嘴唇，沙啞地喊了一句：“爺爺？”
“醒了？”林振國鼻子一酸，險些老淚縱橫，“你可算是醒了，醫生說你一會兒就醒，這都過去六七個小時了。”
“我睡了這么久嗎？”她有些奇怪，剛準備回想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啊——啾……”
“感冒了嗎？”
林振國緊張地左右查看，拽過呼叫器一通狂摁。
“沒，爺爺你別緊張，”林卯卯見他手足無措，又好氣又好笑，雖然聲音依舊沙啞，但精神狀態看起來不錯，“剛剛鼻子有點癢而已，你這么一頓狂按，豈不是得給人家白衣天使嚇懵？”
“哼，”林振國雖然冷哼了一聲，緊繃的表情卻松弛了下來，“整天就知道皮，爺爺我還不是緊張你？”
“是是是，我當然知道啊！”林卯卯連聲說，岔開話，“對了爺爺，有什么吃的沒，我好餓！”
“有壓縮餅干，你先吃點兒墊吧著，”林卯卯把水杯遞給她，又摸過壓縮餅干遞了過去，“我去食堂給你打飯，有什么想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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