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瞬間凝固,死寂一般的氣息籠罩在了眾人頭上。
“啪、啪、啪……”
雷建新臉上帶著諱莫如深的笑,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手掌。
在座的眾人愣了愣,也跟著鼓起掌來。
“平分股份的事情暫緩再議,我有一件事情需要跟大家宣布。”雷建新說,“關于選拔雷霆集團繼任者的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跟大家商量一下。”
……
好容易挨到了會議結束,溫楠全程都沒聽懂他們在說什么——實際上她全程都沒怎么在聽。
滿腦子都是溫蘭蘭的事情,她根本沒辦法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
一離開會議室,她就馬不停蹄地去了西區(qū)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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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不太清了……”林卯卯有些不耐煩地橫了溫蘭蘭一眼,本以為過來是協助調查硒片案,沒想到來到之后的身份卻是目擊證人,“當時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來不及看清他的長相。”
她已經腦海里反復回想了好幾次,可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唯一的印象就是那輛黑色的摩托車疾馳而去時那個人投過來的眸光。
那人顯然是認識她的,不然眼睛里不會滿是驚訝。
“不過我和受害人的看法一致,搶走東西的確實不是這個人。”林卯卯補充說,“那個人雖然戴著頭盔,但兩側露出了些許碎發(fā),我記得很清楚,他的頭發(fā)是金棕色的。”
溫蘭蘭聞聲樂了:“你們看吧,我就說不是這……”個人。
見花澤丟過了一記眼刀,她識趣兒地閉上了嘴。
“確定嗎?”溫莫琰有些意外,“可逃離的過程中并沒有人接觸過他,理應沒有機會換人啊。”
“你覺得她一個臉盲的人會有很好的記性嗎?”花澤剛說完就挨了林卯卯一腳:“怎么、今晚想露宿街頭了?”
說得他撓了撓后腦勺,梗著頭看向了一旁。
“我倒是覺得可能是這種情況,”林卯卯看向旁邊的嫌疑人,因為頭部受傷,他現在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這個人當時正好經過河灘,嫌疑人倉皇逃竄時,趁其不備將其擊昏,把財物席卷一空后,換上了他的衣服逃離現場。”
“先不說一個人窮途末路時有沒有時間想找人頂包的想法,今天一早就開始陰天,泥土相當的濕潤、只要經過必然會留下痕跡,”花澤不贊同她的看法,說,“可現場并沒有離開的腳印,難道他們是插翅膀飛走的?”
“沒有離開,難道不說明對方就在附近潛伏著嗎?”林卯卯揉了揉太陽穴,這家伙不是研究犯罪心理的么,怎么連最基本的犯罪動機都分析不對呢,“也有可能對方從水路逃離,現金即使被水打濕也可以通過烘干快速復原。”
“我之前看過一個懸疑片就是這樣演的,兇手殺人之后藏匿在了水箱里。”溫莫琰點了點頭,說,“那個水箱非常狹窄,以至于沒有人想到會有人往里面藏。”
“嗯,”林卯卯隨口應道,“嫌疑人的膝蓋窩有鈍器擊打的痕跡,這個位置自己是很難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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