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大會上,正當不敢相信眼前事實東看看西看看相互尋找認同答案的時候,幾位身著警服的警察進來了,出示逮捕證,其中一位警察說道:“請問哪位是余柯?”
“警察先生,我就是。”余柯主動揚手示意,還在力證自己是清白和無辜的。
兩位警察毫不客氣地走過來,在他面前亮出逮捕證,一副锃亮锃亮的鐵手銬拷在余柯的雙手上,一警察說道:“你被逮捕了,請跟我走一趟。”
站在余柯立場的一老股東盡力維護他、保全他,呵斥道:“你們、你們干什么?!是否搞錯人了。”
“你叫余柯就沒錯。”一警察說完,不由分說地把他押離會場。余柯在經(jīng)過涂亦凡面前時,說道:“放心,我會沒事的,很快就會出來,你給我吃不了兜著走,走著瞧。”涂亦凡笑著歪著腦袋看著他,眉毛揚了揚,作為勝利和一副不怕挑戰(zhàn)的表情。余柯被警察押解出了門,身影漸行漸遠……
直到看不見會場上頓時喧嘩起來,站在余柯立場的吳股東站起來圓場:“今天這會沒法開,走吧散了吧。”
站中立立場的股東喝道又像苦口婆心的說道:“吳董啊,你很是傻呀,余柯給你多少好處呀,你這么維護他,你不覺得你的利益也在受損嗎?我們的利益是與K迪盈利和虧損是掛鉤的,是與K迪共進退的,如果K迪真如視頻里所說的那樣,我們利益受損的最大禍害者便是余柯,我想,警察一定是找到了確鑿證據(jù)才會帶走他的。但是,現(xiàn)在K迪必須要有當家人主持大局。”
涂亦凡接話道:“說的沒錯,大家要重新推選新總裁。你們看誰有資格擔任,論人品、論才華、論責任、論擔當、論年輕化、論資歷、論股權的占比最大,沒有誰比邢士俊更適合?時間不早了,我該辦完的事也辦了。我在之前有些地方對父親和大家所做的,雖沒有傷害到K迪利益,但是在有些地方做的欠妥,我向大家道歉。希望各位股東原諒,也希望我去世的父親能夠原諒。”說完,深深鞠上一躬,瀟灑的離場。
很顯然,這場推選股東大會,大家一致推薦為邢士俊為新總裁,一言不發(fā)運籌帷幄的他成了這樣一場博弈中最大的贏家。
朱可茵欣喜之色不于言表。有一個早就內(nèi)心抗拒余柯行為的股東連忙撥打點給邢士俊。而此時的邢士俊不愿參加股東會,中途離場,和老海正驅車行往迷霧山村。
迷霧山村經(jīng)過基礎設施改善和建設,已經(jīng)煥然一新,新發(fā)展的文旅結合的產(chǎn)業(yè)、葡萄園、草莓園、花海等正煥發(fā)出蓬勃生機。邢士俊和老海下車后看到此情此景甚是欣慰,無限感嘆。來往的人們臉上洋溢的笑容處處投射出一種叫幸福的表情。
股東大會推舉邢士俊為新一任總裁的消息很快傳遍k迪上下。同時,股東大會提議近期召開各部門負責人會議,商議近期工作和醞釀人事。
邢府。
朱可茵冷漠得讓人可怕,她知道目前在K迪的地位遠遠不能和從前一樣,落差甚大,她一時難以適應和接受,但又無力改變現(xiàn)狀,心里無限的痛苦和壓抑。她倒了杯苦咖啡,喝著喝著眼眶濕潤,終于一滴厚重的眼淚滑落到杯中與咖啡合為一體,她還是一口喝完。此刻的她情緒低落到極點。
“媛媛,我的媛媛呢?!”她突然慌亂的記起許久沒有關心的女兒。她擦干了眼淚,奔到媛媛的臥室,只見媛媛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著什么,桌上臺燈開著,擺放著書籍、沒有做完的作業(yè),筆隨意的放著。她摸了摸媛媛額頭,燒得厲害,輕聲地喚著媛媛的名字。突然大呼下人,下人聞聲趕緊趕過來問清情況后撥打“120”。
媛媛被送到醫(yī)院,經(jīng)過搶救和診斷,媛媛患的是血液病中的一種急性白血病。拿到診斷結果的朱可茵如同五雷轟頂,欲哭無淚、癱坐在椅子上。特別是當醫(yī)生說需要骨髓移植,她頓時升起一線生機。
在某酒店。邢士俊接到媛媛患病的消息時很震驚,沒想到一向溫順聽話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怎么會得這種病,今年邢家真是多事之秋呀,K迪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父親剛剛過世,妹妹又得這種幾乎給人判死刑的病。他眼眶蓄淚,用手抹了一下臉,抑制淚不往下流,是男兒就要堅強,從小失去母親早已讓他內(nèi)心比同齡人強大許多,只是遇到的事多后,他有時感覺快撐不下去。高兒從后面走過來,給他披了一件外套,溫柔的說:“你要是很難過,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些了。”
邢士俊噙著淚苦笑著,嘆了口氣,很快就修復神情。望著高兒,將高兒的手貼在自己的面龐深情的說:“謝謝你!”
高兒說:“心里難過,壓力大的事困難再多,也要好好面對堅強的挺過去,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邢士俊點了點頭。
兩個人風馳電掣地趕到邢媛媛所在的醫(yī)院。朱可茵見到他倆,眼睛里閃出一絲柔和的光,像是遇到救星。邢士俊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朱可茵回答道:“在重癥監(jiān)控室,呶!”邢士俊順勢看了過去,邢媛媛正看向門這里,身上穿著病服,蓋著一床薄毯子打著點滴。邢士俊和里頭的媛媛?lián)]了揮手打著招呼。邢媛媛的嘴角揚了揚,眼睛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手有氣無力的抬了抬,算是回應了一下。
邢士俊問朱可茵醫(yī)生說的最佳救治方案是什么?當?shù)弥且M行骨髓移植時,問朱可茵:“你檢查過么,骨髓配型成功嗎?”
朱可茵說:“我的檢查結果還沒出來。”話音剛落,醫(yī)生拿著檢查單過來告知,朱可茵的型號不對。朱可茵像泄了氣的皮球,坐在躺椅上。
邢士俊說:“醫(yī)生,我可以去檢查,我去辦手續(xù)。”醫(yī)生問:“你是直屬親屬的話,配對成功率就會大一些。”
邢士俊不容分說跟醫(yī)生走去,高兒心疼地喊了聲:“士俊!”
邢士俊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不用擔心,我沒事的。我懂你的意思,不管怎么樣,她終究血液里流淌著和我有相同的血液,我親人不多,不想失去唯一的妹妹。”
高兒擔心地看著他,倆人相視眼神與眼神的交流,然后默契地點了點頭。得到高兒的默許和支持后,他大踏步地朝抽血室走去。背后的朱可茵眼睛里閃出一道異樣的光芒,嘴唇微顫欲說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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