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兩腳行走的人,變成用四爪到處抓爬,費(fèi)朗不會走路了,而且他一張嘴就是喵嗚,根本發(fā)不出人語來,他看著艾瑞安為他心碎流淚,想要為她抹去淚水,結(jié)果因為不會收攏利爪而把艾瑞安的臉給劃出了血。
“怎么會這樣?”費(fèi)朗驚叫起來,可是他的聲音只是凄厲的喵嗚聲,聽得人汗毛倒豎。
“別叫了!”空靈獸安慰緊張的費(fèi)朗,“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但請你相信我們會找出辦法來,所以別再這樣叫了。”
無論空靈獸怎樣講,白貓還是叫個不停,艾瑞安從惶恐中醒悟過來,知道費(fèi)朗根本無法接受從人淪為一只不會說話的貓,感受會比她還要惶恐不安,于是流著淚親吻了白貓,結(jié)果,驚恐中的白貓頓時安靜下來。
“艾瑞安,還是你有辦法。”空靈獸也不知是在夸獎,還是在慶幸,反正艾瑞安是干了件神獸都無可奈何的事情。
“那么,請你告訴我,菲力,如果費(fèi)朗歸還了你的身體,他該怎么辦?”空靈獸還是不死心地去問菲力,或許他很自私,但他更希望費(fèi)朗能夠重新回歸,而并非是這個原裝的靈魂。
“去死”菲力冷冷地丟出兩個字,這是誰也無法反駁的內(nèi)容,費(fèi)朗早已死去,他確實不該再出現(xiàn)在這里。
無法忍受這句話是從菲力嘴里吐出來,艾瑞安抱緊了懷里尚在瑟瑟發(fā)抖的白貓,“菲力如果你再敢講出這樣的話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艾瑞安,你怎么如此翻臉無情,你可要知道,從前與你巫山的可都是這副身軀。”
菲力的實話實說讓艾瑞安作嘔,又無法反駁。
“先不要理會他這些,艾瑞安,我們得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所以,我打算去問問厄俄斯,看看是不是又是她搞的鬼。”
空靈獸的話獲得了艾瑞安的共鳴,“你說的對,空靈獸,每一次出問題都是與那些閑到無聊的天神有關(guān),去問問她吧,她還要戲耍我們到什么時候?”
“我又做了什么事,讓你們在背后如此詆毀于我?”厄俄斯乘坐著珀西,肩上停著一只鸚鵡,從窗口飛了進(jìn)來。
“難道不是你做的嗎?”艾瑞安手指床邊陌生的菲力,問厄俄斯,“你看看,現(xiàn)在這個還是你想要得到的菲力嗎?”
厄俄斯不用別人來指認(rèn),也看出了菲力的不同,她的目光轉(zhuǎn)而看向艾瑞安懷里的白貓,無限痛苦且蒼涼的神情出現(xiàn)在她臉上,“難道這就是報應(yīng)嗎?當(dāng)初提托諾斯衰老成了一只貓,而如今我的孩子,又被他的妻子抱在懷里,成了一只不能說話,收攏利爪的貓。”
聽到厄俄斯痛苦的snn,艾瑞安反應(yīng)過來,“真的不是你干的?”
“為什么會是我?”厄俄斯表情變得猙獰而憤懣,“我愛他,想要得到他,但是那一切都無關(guān)愛情,只是我對愛情,對親情,對從前過往美好一切無法釋懷的強(qiáng)行挽留,可我從來沒想在他身上開任何玩笑,更何況是這種讓自己都會感到絕望的玩笑。”
艾瑞安憑借直覺還是相信了厄俄斯,“那么,這就難辦了,不是你,我根本想不出來還會有誰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雖然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厄俄斯不滿地攥緊了拳頭,“原來我在你的心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畢竟你之前在我和菲力身上加諸了太多的苦難,不過,現(xiàn)在我為這樣的想法同你道歉,這次是我誤會了你,對不起。”
之前強(qiáng)硬對抗時,艾瑞安從來沒服過軟,也從未講過什么對不起,難得聽到她道歉,厄俄斯卻一臉苦笑,“不必了,只要你以后不再隨意抹黑我就好。”
“那么,我們想想看,要怎樣解決這個問題。”
彼得在一旁用感應(yīng)開會,把菲力摒棄在了外面,而白貓居然也可以聽到,這讓他激動不已。
“費(fèi)朗,你可以講講你在這之前都遇到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你會突然被菲力趕出來。”
終于能一吐為快了,費(fèi)朗慌張的心得到平復(fù),將似夢似幻中的所見全部講出來,讓大家一起分析。
聽過費(fèi)朗的講述,忽然間大家都默不作聲,許久才由厄俄斯開口問費(fèi)朗,“你至始至終都沒有看清那位天神的臉那么,她的衣著呢?身高,體型,或者其他有特征的東西。”
經(jīng)過厄俄斯的提醒,費(fèi)朗認(rèn)真想了想,“她的手里有一個瓶子。”
“費(fèi)朗,你這個提示太籠統(tǒng)了,是酒瓶?花瓶?藥瓶?還是什么?”
厄俄斯擰眉,什么神都可以拿個瓶子,尤其瓶子這個名稱又是如此的廣泛。
“就是個白白的細(xì)脖長肚瓶子”費(fèi)朗盡量將瓶子的外貌描述清楚,但這樣還是沒什么幫助,因為這樣的瓶子,還是用途廣泛,沒有什么特殊意義。
“除了瓶子呢?還有什么其他特征嗎?”空靈獸覺得沒必要去糾結(jié)瓶子,或者還有什么其它標(biāo)志性的東西。
白貓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了。
一個女人,拿著個瓶子,還看不清楚臉孔,這些線索太亂了,也毫無章法和標(biāo)志,厄俄斯又想到一件事情,“那么,她的聲音呢?她說話的聲音是什么樣的?”
嗓音總是有其特殊性,費(fèi)朗認(rèn)真想了想,回憶下卻更覺驚恐,“她的聲音同慈莫林一模一樣。
慈莫林的嗓音總是有種魔幻的沙啞,特別有辨識度,費(fèi)朗只聽過一次便記憶深刻,那個抱著嬰孩的母親,同那個天神對話時,如果沒有面前天神存在,那么她根本就像是在自言自語。
“但是,那位天神根本就不可能是慈莫林,所以,我們還是沒獲得什么線索。”
空靈獸的慨嘆,反倒激起了費(fèi)朗的戰(zhàn)意,他從惶恐不安中徹底抽離出來,“先不要計較是哪位天神干的,只要先想辦法讓我恢復(fù)人形,我定然可以將這個天神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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