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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的九零重生日子 第三百三十九章 跌落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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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清兒打開車門,從車內(nèi)走了下來。

    她將衣服收緊,江邊的風(fēng)很大,吹落了她的淚花,她現(xiàn)在是愛情事業(yè)兩不順,對于自己遭遇的一切,她覺得,也許是種人生的磨礪,要頑強(qiáng)應(yīng)對。

    李成彬望著她孤單的背影,小張問道:“少爺,要追嗎?”

    “不必了!”

    看著她和萬欣他們匯合,李成彬搖了搖手。

    第二天的董事會上,幾個董事在石峰的鼓動下,紛紛覺得現(xiàn)在的李成彬,不適合做他們的總裁。

    “一個失憶的人,怎么能擔(dān)此重任呢,這不是拿公司開玩笑嗎?”

    “可不是嗎?當(dāng)我們這些人都是擺設(shè)還是怎么著,失憶的人,能管理好公司嗎?這三天兩頭的就去醫(yī)院住著!

    董事們議論紛紛,那邊石峰坐在總裁的位置上,宣揚(yáng)說道:“我建議,換總裁,我們公司無論如何,得找個有能力的人上任才是!”

    翟夢聽了頗有些不滿,她左右規(guī)勸道:“我表哥他是有能力的,只不過,醫(yī)生說,等頭腦中的淤血慢慢散開,就和以前沒兩樣了!

    “看看,她說的是什么?讓我們等,公司能等嗎?這樣的人掌握公司大權(quán),等他病好了,我們公司豈不是也垮了!我們重新推舉合適的人選吧!”石峰鼓動大家道。

    “我贊成石峰擔(dān)任新的總裁!”與石峰平日里交好的一位總裁舉起手來說道。

    “我也贊成!”會議室內(nèi),此刻鬧哄哄的,大家紛紛在討論著該不該出新的總裁。

    而會議室的門,在此刻卻開了。

    李成彬走了進(jìn)來,頓時場內(nèi)一片鴉雀無聲。石峰看著他,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小子,不治療啦?”

    李成彬笑笑:“石董事,看來,我不在這里,石董事很是費(fèi)心替我掌管公司啊!”

    他的話剛說完,小張便將石峰從總裁座椅上拉了起來,推到一邊,李成彬拍了拍座位,像是在拍去座椅上的灰塵,他笑著看石峰道:“石董事,你的脂肪有點多啊,我的位置,坐著很燙吧?”

    他的話剛說完,會議室里便死寂一片,大家面面相覷,全都笑不出來。

    李成彬坐下,會議室突然間暗了下來。

    “這個,是石峰董事偷偷去財務(wù)處,篡改公司進(jìn)賬數(shù)據(jù)的視頻材料!”播放屏幕上顯示一個人偷偷閃進(jìn)了財務(wù)處,并在電腦上麻利的操作著。

    鏡頭拉近,是石峰,他正在更改進(jìn)賬的數(shù)額,全部更改一遍后,便匆匆溜走。

    大家都看得瞠目結(jié)舌,難怪最近一段時間,公司的工資都會延遲發(fā)放,原來是他在里面動了手腳。

    “另外,大家看圖!”李成彬伸手示意,小張開始播放了下一組圖片。

    圖片上是醫(yī)學(xué)診斷的報告,上面顯示,李成彬的大腦,任何問題都沒有。

    董事們嘩然,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屏幕熄滅,燈再次亮了起來。

    李成彬一身黑色西服搭配黑色襯衣,顯得成熟而又干練。

    “大家一定好奇,為何我會裝病。其實,真正的原因,便是為了引出那個偷竊我們公司財產(chǎn)的黃鼠狼。若我不病,這個黃鼠狼一定將一切做得天衣無縫,讓我們察覺不到異樣,所以,再次,對大家說聲抱歉,上次的車禍,的確是出了事故,但對于我,并未造成大的影響!我的大腦,原原本本,沒有出任何的問題。”

    董事們紛紛鼓起掌來,一個原本附和石峰的董事對著石峰呸了一聲:“小偷!”

    他喊了一句,石峰的那張老臉立刻變得緋紅。

    他站起來,指著那個罵他小偷的董事喊:“你這個叛徒!”

    “滾出去!”其他董事紛紛憤怒說道。因為他觸犯的是公司的集體財產(chǎn),關(guān)乎到所有在座人的利益,所以,對于這樣一個偷雞摸狗的鼠輩,他們是不可原諒的。

    石峰原本覺得勝券在握,沒想到卻是這幅情形。

    他縮著腦袋,正打算倉皇逃出,卻在走到門邊時,被那打開的門給驚得一震。

    “你們好,我們是警察!”

    警察將其帶走,上警車的瞬間,他回頭望了望這家聳立入云端的公司,微微嘆了口氣,低下頭來,悔不當(dāng)初。

    翟雪匆匆趕到公司門前,當(dāng)看見李成彬安然無恙的站在公司門口,目送警車離去時,她的手在李成彬的臉上上上下下的撫摸了一遍,在確定他的確無恙時才松了口氣。

    “我聽說公司有人反水,打算更換總裁,便匆匆趕來了,究竟是何人,竟然在你身體抱恙的情況下,試圖占有公司?”

    李成彬的目光看向不遠(yuǎn)處呼嘯的警車,沒有回答。

    小張急忙稟告說道:“夫人,是石峰董事!”

    “是他?”翟雪的目光暗了暗,想當(dāng)初,石峰是李成彬他爺爺?shù)牡昧χ,處處討好,做事賣力認(rèn)真,沒想到,現(xiàn)在換了李成彬當(dāng)家做主的時候,他便生了反意,還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回夫人,的確是石峰董事,剛剛坐進(jìn)警車內(nèi)的便是他!

    小張說完,卻發(fā)現(xiàn),不見了李成彬的身影:“少爺?”

    他滿腦子的疑問,四處看了看,都沒看到他,只見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從背后呼嘯而過,空氣中聽到縹緲的聲音:“我還有事,先走了!”

    “少爺,你要去哪兒,我?guī)湍汩_車吧!”小張看著奔馳而去的汽車,這才想起自己是少爺?shù)乃緳C(jī)兼保鏢來著。

    可是,現(xiàn)在的他,被拋棄了,一種惶恐的情緒襲上心頭,他是要被辭了嗎?

    少爺竟然自己駕著汽車遠(yuǎn)去了。

    薛清兒正在花店里看著店,一個顧客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和一個黑口罩在店內(nèi)轉(zhuǎn)悠。

    薛清兒跟在他的后面,問他:“先生,是要買花嗎?買花送給誰呢,我可以幫您推薦一下!”

    黑衣男人沒說話,他只是在里面的花叢間轉(zhuǎn)悠了半天,最后在一個稍顯偏僻的一個角落,詢問道:“你們這里,沒有別的花了嗎?”

    “總店還有,只不過,距離這兒,還有些距離,這個可能要等我們老板娘過來,才能帶您過去!”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車啊!

    可那黑衣男人顯然是聽懂了薛清兒的意思,“沒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認(rèn)識路吧,我有車,你帶我過去,我要采購大量的花,這邊品種太少,不夠我選!”

    黑衣人說完,徑直朝外面的車子走去幾步,摁響了車鑰匙,那邊汽車發(fā)出滴滴的響聲。

    薛清兒遲疑了片刻,看了眼和她一塊值班的小梅,便道:“那我陪客人過去,你在這里看花店,店主來了,你就告訴她一聲,怎么樣?”

    “嗯,多加小心!”小梅囑咐道。

    薛清兒點了點頭,跟著黑衣人上了車。

    剛才,她看見黑衣人的西服口袋里放著名片,上面寫了某某公司。所以,她認(rèn)為,一個公司職員,應(yīng)該不會是壞人。

    一路上,薛清兒指著路,黑衣人則開著車。

    就在快要到達(dá)總店的地方,黑衣人卻突然一踩油門,將車子開得飛了起來。

    薛清兒一只手握緊扶手,害怕極了。

    她掏出手機(jī),剛剛點了第一個聯(lián)系人,那邊電話還未接通,手機(jī)便被黑衣人給扔出了車外。

    薛清兒害怕的睜大了瞳孔,望著這個不熟悉的男人。

    “你這個瘋子!”再一次,她覺得自己傻到冒泡,怎么這樣的人也敢相信。

    后面的事情,她不敢多想,只緊緊地握緊了車子上面的扶手。

    那邊,李成彬開著車,直接奔著花店而來。因為,上回簡安歌在送他那束鮮花的時候,里面有一張卡片,寫了花店的地址。

    其實,花店他有來過,就在簡安歌離去之后。可他沒有過多的逗留,只靜靜地看著櫥窗內(nèi),那個賣花的女孩熟悉的臉龐。

    她穿著圍裙,戴著圍裙帽的樣子,真的十分可愛。

    就像一個采花的精靈。

    一路上,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好多次薛清兒那賣花的造型,在他驅(qū)車趕到花店的時候,一下車,便遇見了賣花的小梅。

    李成彬?qū)④囬T關(guān)上,摁了鑰匙鎖,車子響了幾聲,自動關(guān)上了。

    李成彬的目光看向花店里面,沒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神情焦急地詢問道:“你看見薛清兒了嗎?”

    小梅原本在等著薛清兒回來與她換班的,可是等了好半天卻不見她回來,撥打她的電話,她也不接。

    她看見一個開著豪車的男人從車內(nèi)走了下來,長得高高帥帥的,氣質(zhì)非凡,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不是問花,卻是問薛清兒。

    清兒認(rèn)識這樣的高富帥,的確讓她大吃了一驚。

    她支吾了好半天,才急急地回道:“清兒她、她剛剛跟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坐進(jìn)他的車去總店。那客人非說要去總店買花,讓她帶路。”

    李成彬聽了,二話沒說,就打開車門,再次駕著車奔馳而去。

    總店的方位不是很清楚,可他在車開了導(dǎo)航。

    朝著總店開過去,一路上,他狂按喇叭,前面的汽車都被他駕車的樣子給嚇到了,紛紛讓開一條道來。

    來到總店,他直接找到了總店的店長,拽著他的領(lǐng)口問道:“薛清兒來過沒有?”

    總店店長原本正和客人談著生意,突然被一個男人給氣勢洶洶的拽了出去,嚇得都口吃了:“她、誰?薛清兒,沒、沒來過這里……”

    他的話剛剛說完,李成彬便怒氣沖沖的將他往邊上一甩,上了車,奔馳而去。

    一路上,他的目光往兩邊看著,清兒,她的清兒究竟去了哪里。

    在不知往哪個方向追了很久之后,他突然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下了車。

    他一腳踹在了車上,突然想起了找人幫忙。便去車?yán)锬贸鲭娫拋恚豢词謾C(jī),一個未接電話,半個小時之前打來的,打電話的正是薛清兒。

    這個電話是緊急聯(lián)系人的電話,不好,她一定是遇到危險了。

    以前,在她做自己助理的時候,他趁她不注意,拿起她的手機(jī),在里面悄悄設(shè)置了一個緊急聯(lián)系人。

    現(xiàn)在,她竟然撥打了這個電話,李成彬抓了抓頭發(fā),對著汽車又重重的踹了一腳。

    “喂,小張嗎?幫我通知警察,全城搜索薛清兒,凡是見過她的人,和她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統(tǒng)統(tǒng)找一遍!”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然而,就在他走來走去,著急的時候,他在路邊,草叢里,發(fā)現(xiàn)了一步手機(jī)。

    他敏銳的走過去,將手機(jī)拿在手中,雖然摔得屏幕都裂開了,可手機(jī)上那個微笑著的女孩,不正是薛清兒嗎?

    她的手機(jī),他見過,就是這樣的,后面還帶著一個粉色的水晶小貓吊飾。

    將那個吊飾在唇邊吻了一下,李成彬趕緊再次上車,一路上,仔細(xì)觀察著是否有車子經(jīng)過的痕跡。

    看樣子,應(yīng)該是走了不久。

    這片區(qū)域,來往的車輛較少,屬于城郊地帶。

    李成彬看著地上的泥印字,很快便在一條路上發(fā)現(xiàn)了汽車經(jīng)過的齒輪。

    雖然不確定,究竟是不是薛清兒乘坐的那一輛,他還是追了過去,駕駛著汽車。

    可是,那條路,像是通往一個小鄉(xiāng)村,道路越來越窄,越來越窄,到了最后,汽車完全不能過去。

    他便下了車,關(guān)上車門,徒步追隨著那車輪換成的腳步印記走了過去。

    路上,遇見一個獨(dú)眼的大爺,大爺?shù)氖掷镎嶂晃掺~,李成彬趕緊上前詢問道:“叔叔,您看到一個女孩了嗎?大概二十來歲,被一個黑色衣服的男人帶著,您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嗎?”

    不論認(rèn)不認(rèn)識,只要是關(guān)聯(lián)的人,他都會去詢問。

    “女孩,黑衣服的男人?”獨(dú)眼大爺將手上一根稻草穿著的魚放在了旁邊的地上,拿來一塊黑色石頭,在地上畫著。

    他的手還真巧,幾下子便描摹出了一個女孩的臉部輪廓。

    “是她嗎?”

    李成彬原本還等得有些著急,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大爺畫的女孩和他要找的薛清兒非常相像之后,立刻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她,您知道她被帶到哪里去了么?”

    獨(dú)眼大爺閉了閉眼,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用那一只僅剩的眼睛望著他:“你是她什么人?”

    李成彬原以為他要問什么高深的問題,沒想到,竟然還是不相信他,問出這個話來,不禁愣了一下,回答道:“我,是她男人!”

    在這個村莊里,這樣的說法,估計最能讓人理解吧!

    “她的男人?”獨(dú)眼大爺顯然是不大相信的,他狐疑的看了李成彬一眼,嘖嘖嘆道:“這美麗的女人就是有人追求啊,剛剛那個男人也說,他是她的男人,被那個女孩一掌給推倒在地上了!”

    “你看見她了?她在哪兒?往哪個方向走了?”李成彬心急如焚,他巴不得這個獨(dú)眼大爺快點告訴他薛清兒的準(zhǔn)確位置,然而,卻怎么問都不得。

    獨(dú)眼大爺還是不急不緩的擺了擺手:“莫要急,莫要燥,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強(qiáng)求也不得!”

    說著,他便站起身,繼續(xù)提起那條魚,背著手,朝剛才要走的那條路走去。

    李成彬真恨不得將他給逮住咯,可是就那么輕輕一瞥,就看見他的手背在身后,大拇指翹起,指著一個方向,保持靜止。

    李成彬抬頭一看,只見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座山。

    她在山上?

    李成彬沖著獨(dú)眼大爺?shù)懒寺曋x,也不管他聽見還是沒聽見,便匆匆向山上爬了過去。

    這座山,較為陡峭,他攀爬了好半天,一只手握住山上的藤蔓,另一只手握住一根長出來的樹枝,就這樣,一步又一步,艱難的往上爬著,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頂。

    他看到一片空闊的地帶,這里長滿了雜草,荒無人煙,還有個小型的湖泊,但是水很淺,清澈見底。

    地方倒是不錯,可他的薛清兒去了哪兒?

    他瞇著眼,躲避著太陽的直射,看向不遠(yuǎn)處,突然,一個白白的東西反射著太陽的光芒,那璀璨奪目的小白光,讓李成彬心下激動,立刻沖著跑了過去,俯下身來。

    他發(fā)現(xiàn),竟然是薛清兒的腕表。就是那個她辭職后還繼續(xù)跑回公司尋找的那一塊。

    當(dāng)時,若不是為了裝病找出公司里的內(nèi)奸,他也不至于不上前去幫她。

    現(xiàn)在,他拍了拍表盤已經(jīng)破裂的那塊腕表,看著上面的時間,時針和分針沒動,還是指著那天她回來公司尋表的時辰,不由得,心都碎了。

    他將手表貼近臉頰,輕輕摩挲了一下,便抬起頭,望著不遠(yuǎn)處的地方。

    那里,是個山澗,他走到那懸崖峭壁旁,對著山澗大吼了一聲薛清兒的名字,沒有人回應(yīng)他。

    李成彬閉了閉眼睛,他不希望,不希望是他猜想的那個結(jié)局。

    可是,這個腕表,就在這個懸崖的旁邊,她,難不成,真的從這里被推下去了?

    很快,一群人趕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李成彬甚至下到了山谷的里面,他在山谷的溪流邊找到了一只鞋子,準(zhǔn)確地說是薛清兒的腳長尺碼,那鞋子上滿是泥污,讓人看不清楚模樣。

    他手里拿著那只鞋,神情沮喪的望著山谷中奔騰的流水。

    小張在一旁怕少爺想不開,說道:“少爺,回吧,薛小姐她,說不定沒事,正在哪個地方藏著呢!”

    李成彬猛然間抬起頭,抓住小張的衣領(lǐng):“你是不是知道她的下落?”

    小張苦笑著搖了搖頭:“是我猜的!少爺,咱先回去好好洗漱吃個飯再出發(fā)來找吧!”

    接到李成彬的電話后,小張便聯(lián)系了警署,全城進(jìn)行搜尋。

    基本上將整個城翻了個遍,可目前的消息,還是一無所獲。

    “不用,你先走吧,我想陪她說說話!”李成彬望著這只鞋,覺得,薛清兒定是從懸崖掉落下來,落進(jìn)了這條山澗河水之中,他欲哭無淚。

    好多話,還想對她說,然而,卻在半途中止了。

    那天,他是真的打算去和她領(lǐng)證的,然而,手機(jī)里臨時進(jìn)了一條短信,說是石峰意圖吞并公司。

    恰好小張又將車子開出了車禍,他醒來后便心里暗暗決定,要裝病,把石峰這棵毒草給連根拔除,讓這個黃鼠狼露出他的尾巴。

    可是,他沒想到,石峰是被公司徹底除名了。而他喜歡的人,也因為他的這次愚蠢的舉動而徹底消失了。

    再多等他一會兒該有多好,他就在路上啊。

    這么想著,他將那只鞋子緊緊的攥在了手心里,究竟是何人,將她給帶走了?

    他站起身,打算回去店里尋找。卻聽得山澗里有個響動,好像是上面掉落下來的石子,一抬頭,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正咧著嘴對他笑。

    李成彬就好像看見了希望,他奮力朝山谷的上面追了過去。

    然而,雖然能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但畢竟距離較遠(yuǎn),待他好不容易爬上了山,懸崖邊卻不見了任何的人影。

    小張一開始按照少爺?shù)姆愿勒镜碾x他遠(yuǎn)遠(yuǎn)的,可是不過眨眼的功夫,卻不見了少爺?shù)纳碛啊?br />
    他急忙四處搜尋,撥打李成彬電話。

    等了好久,他才接了電話:“我在上面!”

    小張一抬頭,便看見頭頂上的山崖邊站著一個人影,仔細(xì)看,就是他家少爺。

    他看了看溪水,又看了看上面,感覺簡直像是變魔術(shù)一樣。這么短的時間,少爺怎么就爬到上面去了?

    待小張靠近李成彬的時候,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少爺,這山邊風(fēng)大,要不,現(xiàn)在開車送您回去?”

    李成彬搖了搖頭:“不,我要等她!”

    剛剛看見黑衣人,李成彬覺得,既然他沒死,那么薛清兒就有一半活著的希望,他希望出現(xiàn)奇跡,能看見黑衣人將薛清兒給帶來。

    當(dāng)他呆坐著,看著這片荒蕪之地時,突然,天空響起了驚雷,烏云滾滾,小張著急了:“少爺,我們進(jìn)車?yán)锏劝,這山間氣候變化大,天馬上要下大雨了!”

    “不要,就在這兒!”此刻的李成彬,就像個癡傻兒一般,靜坐在這懸崖邊上,望著不遠(yuǎn)處發(fā)呆。

    小張心里著急,他立刻兩步跑去車?yán)镎业搅艘话汛蟮挠陚恪?br />
    然后急匆匆跑了過來,豆大的雨點下下來,空氣中都是濕濕熱熱的灰塵味道。

    轉(zhuǎn)瞬間,地面就被雨水給澆灌個透濕,大地一片煙雨蒙蒙之色。

    在這聳立的山頭,懸崖峭壁的旁邊,小張撐著一把巨大的黑傘,旁邊的地上坐著的是他家的少爺。

    雨水流到了李成彬的腳邊,將他的褲子給濡濕了。他不在意,只…靜靜的等待著。

    一直到雨停,小張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李成彬卻坐著還是不動。

    “少爺,差不多就行了,我們回吧!說不定,薛小姐他回了店里呢!”

    小張的話剛說完,李成彬便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嘗試了好幾次,他才站起身,但隨即就倒在了小張的身上:“少爺,少爺……”

    待他醒轉(zhuǎn)而來,天花板是白的,四周也是白的,唯獨(dú)看見翟雪的眼睛,李成彬這才眨了眨眼。

    “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不是說沒生病嗎?怎么又倒了?”翟雪在一旁著急。

    “媽——”李成彬喊了一聲翟雪,便又閉了閉眼睛。

    小張在旁邊說道:“少爺,您剛剛在那野外,淋雨受了寒,發(fā)了高燒,是我把你給送回來了,醫(yī)生說,您的高燒來得迅猛,好在送的及時,否則……”

    翟雪給了小張一個眼色,小張立刻止住了聲音。

    李成彬卻空洞的望著地面:“就此辭世也好,反正她都不在了!”

    “說什么胡話呢,呸呸呸!”

    翟雪握著李成彬的手:“誰不在了,不是還有媽媽我嗎?你是想要女人嗎?世界上那么多的女人,還不是任你挑選!小張,去我的臥室,床頭柜子里面拿照片過來,我早就準(zhǔn)備了好些門當(dāng)戶對的女孩,現(xiàn)在就給少爺瞧瞧!”

    小張看了一眼李成彬,見他沒反應(yīng),便答應(yīng)著,逃出了門。

    不過片刻功夫,小張揣著一大堆的照片過來,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床頭柜里的照片的確有,而且,是滿滿的三個抽屜那么多。

    看來平日里夫人的功課做得充足啊,這么多的照片,該要多久才能收集到!

    “快點拿過來!”翟雪迫不及待的將小張的挎包給奪了過去,然后翻出一張張的照片來,放在李成彬的被子上面:“瞧瞧,瞧瞧,這個女孩,長得模樣多標(biāo)致,地產(chǎn)大亨的女兒,嫁給你定能讓兩家獲利……”

    見李成彬眼神木訥,沒說話,翟雪便又舉起另外一個看上去嬌小一點的女孩:“這個也不錯,個子是小巧了點兒,不過,說話起來靈巧,會是個賢惠的媳婦……”

    看到自己兒子還是沒表情,翟雪便又從相片堆里抽出另外一張來:“這家的閨女真真的讓人驚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做的一手好菜,你看看,這是她做的菜,色香味俱全,日后用了她,一定有口?

    說了半天,翟雪見兒子一點興趣也沒有,頓時來了氣:“你要怎么著,非要那個窮酸相的薛清兒不成?她死了,已經(jīng)死了,落懸崖死了……”翟雪大發(fā)脾氣,小張立刻從旁規(guī)勸:“夫人,少爺他還病著,您還是不要刺激他了!”

    翟雪氣得將那些照片一推,各色美女的照片頓時嘩啦啦的掉落了一地。

    小張忙一張一張的撿起來,放進(jìn)挎包里。

    這些是夫人好不容易收集的,即便少爺看不中,收起來,說不定哪天又有用了呢!

    李成彬又睡了過去,眼睛看著窗外,他思念那個純純的女孩,腦海中回憶起當(dāng)初他騎單車載她的日子,綠樹成蔭,微風(fēng)和煦。

    一滴淚,自眼角慢慢滴落了下來,化作晶瑩的水滴,在地上濺起一個不大不小的水花,然后消失不見了。

    一連數(shù)日,都沒有任何關(guān)于薛清兒的消息。

    萬欣那邊,簡安歌那邊,大家都知道她消失了,不見了。

    一種緊張的氣氛整日圍繞著李成彬。

    他要么獨(dú)自在床上坐著,要么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總之,整個人癡癡傻傻的,也不理會公司的事物。

    幾個董事在公司里議論紛紛,這好不容易趕走了石峰那個老壞蛋,總裁這邊又出事了。

    他們一個個惶恐極了,唯恐公司就此經(jīng)營不下去了。

    翟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被李成彬的樣子給嚇壞了,當(dāng)著他的面拍拍胸脯保證,若是這次將薛清兒找回來,定讓她做他的妻子。

    然而,等了數(shù)日,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大家都認(rèn)為她真的沒了的時候,她卻在醫(yī)院里出現(xiàn)了。

    那時候,李成彬正由小張攙扶著去上洗手間,一個急救的車子推了過來,李成彬不經(jīng)意的一瞥,卻看見,急救的床上躺著的人,正是薛清兒。

    他發(fā)了瘋一般的沖了過去,然而,急救的那兩扇大門卻緊緊的閉合在了一起,阻擋了他進(jìn)去的腳步。

    “清兒——”

    李成彬大喊了一聲,他的背后,卻有了一個人回應(yīng):“哎。”

    一回眸,仿若隔了千年,李成彬看見,薛清兒整個人,好好的,站在那里,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他步子放輕再放輕,唯恐一個不小心就讓她從自己面前消失了。

    直到走到她的面前,李成彬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還活著?”

    這話好像在問自己,又好像是一種內(nèi)心的感慨。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薛清兒的臉,薛清兒的眼里迸發(fā)出淚花來,她微微垂眸,看著地面:“我沒死,只是,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

    薛清兒的記憶回到那天,黑衣人帶著她上車。

    車子開得飛快,她握緊了扶手,旁邊的男人突然間摘下了口罩,她的眼睛瞪得很大,發(fā)現(xiàn)這個謊稱要買花的客人竟然是吳浩,那個幾乎在她的記憶里接近于消失的男人。

    他的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看上去有些猙獰可怖。

    車子開得很快,薛清兒試圖用鞋子將車玻璃給砸大些,然而鞋子卻一個不小心,被她扔出了窗外,那個時候,他們的車好像開到了哪個山頭,那條山道,薛清兒有些熟悉,但外人可能不是很清楚。

    直到,他把她帶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山村,將汽車停在了一座斷橋的邊上。他牽起她的手,來到斷橋的上面,佇立著:“你還記得嗎?這是我們童年生活的地方?”

    吳浩沒有再掩飾自己的臉,而是靜靜地看著水面。

    綠綠的水草在水里輕輕蕩漾著,他的目光,慢慢地看向薛清兒。

    薛清兒喉嚨似哽著了什么東西,有些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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