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是生氣了嗎?
她嘆了口氣,也是,他該生氣,誰讓自己太笨總是搞砸東西,這次,還把柴房給燒了。
溪月來到非翎的房間,想著可以讓師傅嘗嘗自己做的飯菜,順便認個錯,這可比被師傅發現找上門要好得多。
想到這兒,她敲了幾聲面前的門,見沒有回應,又敲了幾番,還是沒有回應,便躡手躡腳的推開門打算一探究竟。
當她推開憶惜閣的房門時,墻壁上的畫瞬間映入她的眼簾。
一位長似清秀的女子在畫中翩翩飛舞,甚是美麗,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甚是搭配。
她毅然走進,仔細的觀賞,不知為何,卻讓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竟看的癡迷,流連忘返。
微瞇了下眼睛,搖晃著小腦袋后,才開始在房內尋找師傅,見沒有任何的身影便有些失望的離開了憶惜閣。
最后,只好自己享用食物了。
她愜意的往長樂閣走去,途中路過師兄的陌云閣,不免逐步,走進一探,才察覺師兄在榻上小憩。
俊美的容顏顯得有些疲倦,慵懶的睡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翩翩公子,但有些落寞孤獨的意味在里面毫不留情的摻雜著。
她竟忽然有些猜不透,師兄為何會在這里,他的家人呢?
難懂同自己一樣,不知道人生的起點在哪里嗎?
她默默的離開。
她坐在長樂閣外的石凳上,用竹筷猛戳著飯菜,撐著下巴在思考著。
折騰了一個上午,竟還是只有自己在這里獨自的享用,不過這蓮蓬豆腐已經快被她戳成豆腐渣了,這菜的味道……,難以形容,也幸虧師傅師兄都沒有吃,要不然尷尬的還是她。
她不知道師傅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師兄也沒有告訴她,她其實能感覺到,從昨日開始,隱隱約約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師兄今日除了責怪她,他們好像并未說過一句話。
這也就算了,之前她受傷,師兄都是立馬跑到她面前問她有沒有受傷,而今日師兄卻沉著臉,什么也沒做,雖然不能一概而論,但一個人在兩天中變化如此之大,絕對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而且,她總覺得少了些什么,她受傷的手釧也不見了,她醒過來時,在房中和長樂閣附近都有找過,什么都沒發現。
可在她印象中手釧一直戴在她手上的,她不知道那手釧有什么作用,但是只要戴著她就會覺得很安心。
所以,她非常想知道手釧丟在了哪里,師傅神通廣大,應該會幫助她的吧,可如今的縉云山為何顯得格外孤寂。
陌云閣內,由于一天都沒有吃飯的陌初最終還是被餓醒了,他坐起身,想著柴房已經那個德行了,根本無法做飯啊,想到這兒,就十分的生氣,她竟把整個柴房給燒了,他還得感謝她沒把整座山給燒了才是。
他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想方設法填飽肚子才是。
縉云山中還是有些飛禽走獸的,他只好在柴房修整好之前靠打獵為生了。
他拿著弓箭來到縉云山中的迷霧森林,這里雖然外人進不來,但活著的兔子還是不少。
轉眼間,她打到了五六只兔子,將其帶回山中,留下一只作為今日的食物,其余的關在籠子里,隨時享用,起碼柴房幾日之內是回不到原來的模樣了,所以說他只能吃兔子。
迷霧森林里各種飛禽走獸都有,可進入里面自己也就不能使用靈力,所以只能小心再小心,只能靠兔子為生,而且他知道兔子的老巢,不費吹灰之力。
他搭好架子,將兔子剝皮洗凈,就開始對兔子進行殘忍的炙烤,不過片刻間,香味就由內而外散發而來,讓本就十分饑餓的陌初垂涎欲滴。
兔子肉漸漸烤至金黃,陌初則將旁邊的調料灑向上方,以調制入味。
由著兔肉下方的火苗漸漸變小,這兔肉也已經到了可以食用的地步,陌初咽了咽口水,就將綁著兔肉的木棍給舉了起來,剛想開動,就看到不遠處一個人影站在那里。
還能是誰,只見溪月小跑著就到了陌初的面前。
“師兄,你烤的什么啊?”
她湊近嗅了嗅:“好香。”
陌初見眼睛發光一直盯著兔肉的溪月急忙將兔肉藏在自己身后,道:“喂,這是我的,你想吃就自己去烤,吶,都在那里。”
他指了指裝有活生生的兔子的籠子。
兔子?
師兄竟然吃可愛的兔子,也太殘忍了吧!
可是!
可是,好香啊!
“我可都給你捉好了,自己自食其力,如今柴房都被你燒了,我今日一天都沒吃飯,我剛烤好的肉,怎么,你好意思吃我烤好的嘛。”
“我……”
“師兄,我自己可以烤的,你一天都沒吃飯了,你吃,你吃。”
想著如今有兔子吃就不錯了,她不能挑三揀四的。
溪月來到兔籠邊上,蹲下來注視著里面還活蹦亂跳的兔子,她有些不忍心,可她今日也一天沒吃東西,她做的那蓮蓬豆腐實在是食不知味,難以下咽。
她只好對不起兔子嘍,而且師兄烤的似乎還很好吃呢。
她抓住一只兔子提溜出來,舉在陌初面前。
“干,干什么。”正在享用的陌初看著面前掙扎的兔子,頓時停下嘴里的動作。
“我,我不會弄。”
“不會弄?”合著他還得教她怎么弄?
“你先把兔子皮給扒了。”他不耐煩的說著,他現在連吃個飯都不安生了嘛。
“扒,扒皮?”溪月有些驚恐的看著陌初。
“我不會啊!”
“就是把它的皮扒下來,有什么不會的。”他看了眼有些糾結的溪月,又說道:“拿刀將它的脖子劃開,然后把皮扒下來就行了。”
“這……”她有些猶豫。
“怎么?還要我教你?”
“不,不,不,我自己來。”
陌初遞給溪月一把鋒利的匕首,讓她按照他剛才說的做。
溪月還是捉著兔子的耳朵,但拿著匕首的另一只手躊躇不定。
她已下定決心將匕首插入兔子脖頸時,手里的兔子竟不翼而飛,她轉首望向師兄,他手中卻多了個沒有皮的兔子在那里靜悄悄的待著。
“師兄。”她喚了聲,來到他面前。
“記住,你有靈力,若你害怕一些事情,就要用靈力來代替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靈力?”
“是,靈力。”他將那只兔子串在一根木棍上,刷上一層油,放在架子上。
“你是不習慣用靈力,那日才受傷的嗎?”
“什么?”
“啊!沒什么,給,自己來弄。”
溪月沒有仔細想陌初的話,接過他遞來的木棍在那里烤著。
陌初則在旁邊又搭了個架子,這樣可以兩人同時烤。
靈力?自己有靈力嗎?似乎師傅跟她說過,可有些想不起來了。
靈力?就像師兄白日里控制水的那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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