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說笑了。”柒箏尷尬的笑了笑,對上陌初深邃的眼神。
“當初他們第一次來的時候,說沒有帶銀子,要賒賬,我看他們不好招惹就遂了他們,沒想到他們隔三差五就會來吃上一頓飯,若是夜深了,便會在客棧住上一晚,從未給過銀子。”
“沒想到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而且還恐嚇在這兒住店和吃飯的客人,久而久之,這宜香居的客人越來越少。”
“不對啊,老板娘,你的武功可是很厲害呢,我親眼看見你將其中一人給打飛了。”
溪月亮晶晶的眼神盯著柒箏,臉上是明顯的不相信,而此時聽到此話的陌初陰沉的瞥向柒箏。 上下打量一番,了然于心。
她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估計是會些防人之術吧。
而柒箏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的說道:“我,我能打得過一個,又打不過那么多人,你可別忘了,他們有好幾人呢,是吧,若他們一起攻擊我,我,我怎么對付的過來不是。”
現在的柒箏已經語無倫次,但是只要他們不懷疑自己比什么都好。
“也是。”溪月成功被柒箏洗腦,但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縮成一團,她怎么感覺有些奇怪,但仔細一想,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算了,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跟她沒什么太大的關系,她現在擔心的是那些人為什么要抓她,還有那畫像到底怎么回事。
陌初此時看到眉頭緊促的溪月,下意識覺得很可笑,但隨即干咳一聲,對向柒箏。
“那些人呢,你怎么處置的?”
“放了。”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放了?你居然放了他們?”
“你應該讓我們問清楚在放吧,如今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呢。”陌初猛然站起來,又默默的做了下去。
但他還是覺得奇怪,那些人說起來老板娘很討厭才對,現在竟然還將他們給放了,太奇怪了。 如今什么都還不清楚,只有在他們那里才能得到一些線索,如今什么都沒有了。
“我留下了一個。”
什么?
她留下了一個?
“那你為何才說?”陌初不滿的說道。
“我讓他們將殘局收拾了下,就把他們放走,要不然還要供他們吃喝嗎?”
“不不不,師兄不是這個意思。”溪月插上一嘴,調節氣氛,她怎么覺得師兄和老板娘總是不合呢!
“那你還知道些什么?”
“他們好像和影門有關?”
“影門?”陌初和溪月同時說道。
“影門是一個組織,遍布百越國,影門里有上萬的人,而且非常神秘。”
“影門是什么東西,組織又是什么?”溪月不解的問道,時不時的看向面前的兩人。
“咳咳……,小妹沒見過世面,什么都不知道,見諒,見諒。”
柒箏干笑一聲,了然于心的點了點頭。
在說她嗎?
什么沒見過世面?
世面是什么?
其余兩人扶額,并且沒有理會溪月,繼續他們的話題。
“他們是影門的人,但只是一些沒有分量的人,所以就算問他們關于畫像的事情,我們也不會得到太多消息。”柒箏將事實告知他們,讓他們不要抱太大希望。
“關于影門我們了解的還太少,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了解一下關于影門的情況。”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哎,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今日之事,也算緣分了。”柒箏急忙說道,她從未像今日一樣,無比的松快。
“我叫溪月,他是我師兄,叫陌初。”陌初并未答話,反而覺得這個老板娘有些奇怪,而溪月沒想那么多,直接將自己和陌初的名字告知了柒箏。
“我叫柒箏,是這宜香居的老板娘。”
“那我叫你箏姨可好?”溪月舔著臉湊到跟前,等著柒箏的回話。
“……”
她看著溪月笑的春意盎然的臉,莫名有些心堵得慌,臉色變得僵硬,她看起來那么像當姨娘的人嗎?
不過她也只是心里想想,明面上并沒有太表露出來,若打擊了那幼小的心靈,怪不好的。
“那就叫箏姨。”柒箏干咳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她知道溪月不是人,究竟多少歲了都說不準,萬一比她大呢,這……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但私下又想了想,溪月現在的樣子不過也六七歲,而且長得白凈可人,對自己來說也還不錯,只要不是陌初那小子叫自己“箏姨”就好。
“箏姨。”陌初愜意的喚出口。
“噗!”柒箏一口水噴了出來,險些噴到溪月,幸好她躲開,才沒有被濺到一身茶水。
柒箏又一連幾聲咳嗽,才稍微將火氣熄滅。
“箏姨,怎么了?”
“沒事,嗆到了,嗆到了。”她心虛的低下頭,還不忘用狠毒的眼神盯著陌初。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陌初也不示弱,瞪了回去。
他可是猜透了她心中所想,她竟然嫌棄他,哼哼,遭報應了吧。
傍晚,已經夜深人靜,街道上只有些許的人影經過,可那個叫“宜香居”的地方卻非常非凡。
“趙隊長,你確定是這里?”一個聲音響起。
“是的,是的,屬下白日里親眼看見的,肯定沒錯。”趙雷急忙回答面前問他話的人。
“是啊,是啊,我們都看見了。”那些跟隨趙雷的人附和道。
“你大半夜將我們喚出來,希望真能遇見我們要找的人,否則絕不輕饒了你。”
“是是是,屬下肯定,就是這里了。”趙雷將藍護法等人帶到了凝若軒。
驚心動魄間,幾人猛然推開房門,房門隨著“咯吱”聲,慢慢打開,卻發現房間內無分毫蹤跡。
藍護法暴虐的神色立馬席卷趙雷身側,但并未說一句話,眼神向外一撇,瞬間房間內空無一人。
房門也被一股力道輕輕關上。
此刻,凝若軒的床榻迅速旋轉,幾圈后直立起來,露出一個巨大的坑。
三人緩緩從里面走了出來。
“柒箏,這個好神奇啊,每個房間都是這樣設計的嗎?”
溪月之所以這樣叫柒箏,是因為陌初告訴過她,那樣叫人很不禮貌,溪月很聽陌初的話,所以也沒拒絕,反正怎樣叫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不過柒箏的心里未必這么想,溪月怎么叫她都可以,但陌初不行。
而陌初的心里就是不想讓溪月叫她箏姨,溪月喚她箏姨,喚他師兄,自己還不是比她小了一輩。
不過,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件事上計較,但是,他知道的是他不喜歡柒箏這個人,總覺得她很比那什么影門更加神秘。
“不是的,除了沁雅軒,只有這凝若軒是有機關的。”
“沁雅軒?”溪月順勢坐在又變回來的榻上,想著什么時候可以睡覺了,她可是折騰好幾天都沒睡好了。
反而來到了縉云山外,還要被人追殺,真是身心俱疲啊。
“我的房間。”柒箏不緊不慢的說道。
“哦!”
“他們已經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睡覺了啊!”溪月并沒有打算聽他們的回話,說完就躺在榻上閉上了眼睛。
“你們不是說要審問那個被抓的影門的人嗎?免得夜長夢多,現在就去吧!”
柒箏沒有猶豫,推開門就向外走去。
“還是休息吧!審問的事還不著急。”
陌初在柒箏走出房門的前一刻說道,他可是看見溪月一直撅著嘴呢。
“好吧,你說了算。”柒箏隨意的聳聳肩,“既然不審問了,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沖著溪月眨了眨眼睛。
陌初看在眼里,但并未理會。
只認為是他們倆的關系好才這樣的吧!
“那你也休息吧!”陌初也欲離開,卻被溪月叫住,“哎,師兄,你去哪里?”
“你我畢竟男女有別,我就住在隔壁,有事叫我,而且,這房間的機關你也知曉,若有危險就躲到暗道里,等我過來。”
男女有別?
她只想問問師兄去哪里,好計劃下一步,為何他突然說道男女有別。
陌初眼神堅定的看著溪月,眼中是深邃與邪魅,但還透著點關心,讓溪月心里暖暖的。
她有些愧疚,這樣瞞著師兄不好吧!可柒箏不讓她告訴師兄。
溪月眼中的糾結一閃而過,但還是落入到陌初的眼睛里,“怎么了,你害怕?你若害怕,師兄陪你。”
“不不不,我不害怕,師兄不是說男女有別嗎?”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能讓師兄離開就好。
男女有別是不能和師兄在一起睡覺吧,她這樣認為。
為了不讓師兄打擾她和柒箏的計劃,她略顯困意的將陌初推至門外,“師兄,我累了,再見!”
陌初覺得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在原地逗留,他需要親自去問錢克的身份和畫像與溪月的關系,此地不宜久留,太過危險。
那些人發現端倪后必定還會再來,他真的不確定來的人中他能不能對付得了,為今之計是盡早離開。
若他今夜審問完,明日取走衣服后就可以回縉云山了,如今只有那里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就不用擔心溪月會收到傷害,他也有時間打探影門的情報。
他來到關押錢克柴房,望著里面的布景,雖然與縉云山上的柴房相差甚遠,但也讓他覺得格外溫馨。
他來到柴房的一面墻前,前面是一個大的水缸,老板娘告訴過他,這水缸就是秘門,打開就行了。
但是,這哪里像門?
他走進,將其打開,里面是水波平平的水流,并無異處啊,他輕輕撩撥一番,一汪汪的水波隨著他的手指
輕輕搖曳,這與普通的水缸并無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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