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溪月,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嗎?”陌初問道,眼中帶著不容置疑。
“昨天晚上?”是她被抓的事嗎?可是這樣就要告訴師兄他們?yōu)槭裁闯鋈チ税。?br />
她求救的眼神看向柒箏,柒箏用同樣的目光看著溪月,心里說著,你師兄已經(jīng)知道了,實話實說就好,千萬別瞎說。
“對,昨天晚上,你還記得嗎?”
“呃……昨天晚上我什么都沒做啊!怎么了嗎?”她就說不知道好了。
“沒什么,老板娘說你昨夜丟了,是我們把你找回來的。”他隨即吃了口飯。
什么?
丟了?
難道柒箏已經(jīng)跟師兄說了,而且還和師兄一起將她帶回來的?
怪不得師兄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敢情是昨夜沒睡啊。
“那溪月你還記得嗎?”陌初問道,眼中是狡黠的眸光。
“咳咳。”柒箏假裝咳了一聲,卻沒有阻止溪月接下來的話。
“師兄,我昨晚見到了白日里抓我的人了呢。”溪月誠懇的說道,既然師兄都知道了,她也沒必要隱瞞。
溪月莫名其妙看見柒箏在那里擠眉弄眼,沒明白什么意思,卻聽到了陌初冷冷的話語。
“在哪里?”
“梅園。”
“梅園?”
“是啊,柒箏不都跟你說了嘛,干嘛還要問我。”她有些嫌棄的說道。
“她說你是在客棧丟的。”
什么?
“客棧丟的,怎么可能?”
咦?
她怎么覺得不對勁,客棧丟的,梅園,柒箏說她在客棧丟的?
她轉(zhuǎn)首看著柒箏,只見她扶額,一臉的尷尬,而陌初則是冰冷的寒意看著兩人。
“咚”的一聲,陌初站起身離開了原地。
氣氛逐漸變得尷尬。
溪月目送他離開,卻又不敢上前,師兄真的生氣了,都怪她。
“柒箏。”她小心翼翼的喚了聲,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搞砸的,還沒有辦法挽救。
“沒事,不就是出去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發(fā)這么大脾氣嘛,哼。”柒箏冷嗤一聲,高傲的拍了拍溪月的肩。
“算了,柒箏,我一會兒去跟師兄解釋,不過眼下有一件重要的要和你說。”
“什么事?”看著溪月嚴(yán)肅的表情,她也正襟危坐起來。
“你覺得這菜好吃嗎?”
“好吃啊,怎么了。”弄了半天,就問這個?
“我挑的廚子,做飯肯定好吃啊。”她有些疑惑,這個問題不是應(yīng)該她問的嗎,畢竟她才是這家的老板娘啊。
溪月面露喜色,“那你可不可以同意讓做這菜的人當(dāng)廚子呢。”
“什么……”她慢慢回憶了下溪月的話,這明顯話中有話,也順便回味了下這幾道菜,確實和自己以前吃的有一點差別,但只是一點點,她竟沒猜出來做菜的另有其人,是她馬虎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讓我看看那人的樣子,你可別隨便找個人就來當(dāng)宜香居的廚子,那我可是不同意的。”
“那是自然。”溪月急忙將柴房里的阿牛拉了出來,“就是她。”
柒箏看到低著頭有些羞澀的阿牛,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同意了。”
“真的?”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嗯。”柒箏說完就回了房間。
他們兩個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快柒箏就同意了,還沒在喜悅中反應(yīng)過來。
而柒箏的余光瞥見兩人,似在慶祝阿牛當(dāng)上廚子的消息。
其實她早就猜出來了那幾個菜是阿牛做的,上次她看到阿牛偷偷做菜差點將柴房毀了,也看到了他的內(nèi)疚與悔意,不過更加打動她的是他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態(tài)度。
自那一天以后,他管著接待客人,和上菜,卻也時不時的記下筆記,來提高自己做菜的能力。
不過她欣慰的是短短幾天他就能夠做到這個份上,說明他還是有能力的,做的菜甚至超越了現(xiàn)在的廚子,這樣的能力,她怎能讓他荒廢。
“太好了,大哥哥,柒箏同意了,同意了。”她樂的合不攏嘴,就相當(dāng)于自己被認(rèn)可了一樣。
“謝謝小小姐,真是太謝謝了。”
“沒事沒事,不過大哥哥也別老叫我小小姐了什么的,就叫我溪月吧。”
“嗯?”阿牛猶豫了下,這樣有點不太好吧。
“那好,溪月也叫我阿牛吧,別大哥哥的叫了。”他回以敬意。
“好,那我叫你阿牛哥可好?”
“恩。”阿牛點點頭,覺得這樣叫挺不錯的。
“對了,溪月,既然老板娘已經(jīng)同意了,說說你的條件吧!”他突然想起來還答應(yīng)了溪月一個條件,此時他的心情格外爽朗,也并不擔(dān)心溪月能夠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了。
“這個……”如今她倒有些開不了口了,不知道阿牛愿不愿意教自己做飯。而且自己能在這里待多少天還不知道呢,她真的不確定要不要說出口,或者換一個別的條件。
“怎么了溪月,為什么突然不說話了呢。”他看著有些糾結(jié)的溪月。
“沒什么,我就是怕阿牛哥不太愿意。”
“那有什么不愿意的,只有你說,我盡力而為就是,再說你也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就算是禮尚往來了。”他有些寵溺的一笑,原來這個丫頭擔(dān)心這個呀,自己很像那種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嗎?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說嘛,弄得我都有些著急了。”
“我……我想讓你教我做飯,可以嗎?”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說著,還偷偷的看阿牛的表情,生怕他不愿意,畢竟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技術(shù)自己還是了解的。
“哈哈,原來是這個啊!”阿牛聽后大笑。
溪月愣了一下,抬頭看著捧腹大笑的阿牛,有什么好笑的嗎,還笑的這么夸張。
“那你為什么覺得我不會同意呢。”阿牛收住笑聲,低頭看著溪月。
“我,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但是你若知道我做的菜,肯定不會同意的。”
“溪月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好吃?”他蹲下來,看著溪月,“你現(xiàn)在還小,連灶臺都不一定夠得到,為什么想學(xué)做菜呢,如果你真的想學(xué),等你大些,我就教你,好不好?”
他有些莫名的難受,一個小孩,想學(xué)做菜,為什么,估計和自己一樣,只是為了那些幫助過自己的人盡一份力而已,她一個小孩子竟想到了這么多,難免讓他有些心酸。
“真的嗎,阿牛哥?”她的眸子閃爍著光芒,讓阿牛根本無法拒絕,他也沒想過要拒絕她。
她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一個孩子有的不是這個年齡該有的樣子,成熟,果斷,還那么懂事,讓他想捧在手心里呵護,不忍放開。
“真的,阿牛哥不騙你,阿牛哥只會做菜這一樣,如果能幫助你,阿牛哥也覺得很開心呢。”
“恩,謝謝阿牛哥,不過我和師兄不一定每次都來,不過我一來就會找阿牛哥的。”她笑嘻嘻的點點頭。
“恩,只要來就找阿牛哥,阿牛哥肯定將會的都交給你,好不好。”他揉著她可愛的小腦袋。
“嗯嗯。”溪月很是開心。
“恩,溪月,阿牛哥還有些事情要去辦,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溪月就這樣開心的離開了,蹦跶的準(zhǔn)備回房間。
太好了,阿牛哥愿意教我做菜了,這樣我就可以幫著師兄一起做飯,還可以給師兄和師傅嘗嘗我做的菜呢。
“哈哈,把這件事告訴師兄去。”她剛走到門外,停住了腳步。
師兄?
完了,師兄還生著氣呢吧,要怎么解釋呢。
哎,真是無奈,師兄怎么這么小心眼呢,還賭氣,跟個小孩子似的,真是。
“溪月。”門外傳來了陌初的聲音,有些急促,又有些焦躁。
師兄怎么來了,生氣的是他,不應(yīng)該她去道歉的嗎,難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來向她道歉?
溪月不敢怠慢,立即將房門打開,而沖進來的卻是慌忙而亂的陌初。
“溪月,你剛才可曾見到那個叫阿牛的小二。”他氣喘吁吁的說著。
“阿牛哥,見到了啊,他怎么了?”原來師兄不是來跟她道歉的,是來找阿牛哥的,那為何會如此慌張呢。
阿牛哥?他們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也這么好了,只有他和溪月的關(guān)系一直處于倒退階段,算了,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你看吧。”陌初遞給她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拿女娃娃來蒼龍之境換人。
短短幾字,讓溪月異樣的眸子恍若齊呼。
“師兄,阿牛哥被抓走了?現(xiàn)在怎么辦啊?定是我連累了阿牛哥。”他們竟然抓走了阿牛哥來要挾他們。
“為今之計,只能去蒼龍之境走一遭了,溪月你是留在這里還是和我們一起去。”
我們?
“師兄,柒箏也去嗎?”
“恩。”
“可是我們給柒箏帶來太多的麻煩了,宜香居不開門是為了保護我,現(xiàn)在連阿牛哥也被抓走了,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聽師兄的話不下山,這些事就都不會發(fā)生,對不對。”她慌亂的神色讓陌初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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