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信不已,這丫頭便是他要找的人,因為她的樣貌簡直與她母親一般無二。
既然找到了,就沒必要那般緊致了,何不看看這丫頭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他派的人為何沒有找到她。
“我叫什么應該與你無關吧,你既然要的人是我,就無需傷害別的無辜之人”
傷害無辜?
他冷笑一聲。
“你怎知他們無辜?”
雄厚的聲音傳到溪月的耳朵里,不免吐了吐舌頭。
確實,她不知道他們是否無辜,可像他那樣的殺法,這蒼龍之境恐怕沒幾日就成了荒山野嶺了。
“老頭,我怎然不知道他們無不無辜,但我知道你殘暴不仁。”
“你既然要抓我,還費什么話,直接上手就是。”
她挺起胸膛朝黑衣男子走去。
但一步還沒邁全,就被拽了回去。
“傻丫頭,你既然知道他抓你,為何還要自投羅網?”
歐陽臨的臉色深沉的可怕,他怎愿意剛找回來的丫頭就這樣消失在面前呢!
“喂,歐陽臨,你我不過才剛見幾面而已,為何那么多事呢!”
這黑衣人本就厲害的緊,她都不確定能不能對付的了他,這男子怎么能突然出來搗亂呢!
而身后的黑衣人眼神卻頓了頓,在歐陽臨的身上打量許久,眼中的震驚溢于言表。
穆云琛怎么會在這里,這樣可就棘手多了,看來今日到嘴的鴨子恐怕吃不上了。
“溪月,我這是為你好,那柒箏可是對你沒安好心,而且你也不知道他捉你是為何,萬一是為了殺你呢,你有沒有考慮過。”
這男人怎么這么煩人,看在他是個凡人的份上饒過他,否則非得把他扔到十萬八千里不可。
“溪月躲開他的雙手向前方走去。”
而歐陽臨的手碰到她的肩膀時,反而力氣逐漸變得虛弱。
“溪月,溪月。”
他擔憂的看向走遠的溪月,不由得震撼,這丫頭竟然把他定在了原地,是欺負他沒有靈力嗎?
“華末,還不快把我解開。”
他怒斥身后的華末,見他一直盯著黑衣人看,不免有些氣憤。
“好的,主子。”
華末收回疑惑的目光,走到歐陽臨身后,雙手揮舞了下,一點點的光圈從歐陽臨的身上打轉,然后……
然后就消失不見了。
但歐陽臨還是在原地,胳膊向前伸著,一動不能動,樣子滑稽的很。
但現(xiàn)在這個情景,并未有人笑的出來。
溪月余光看著那邊的動靜,勾唇一笑,那華末竟然還想解開自己設下的屏障,難道忘了在臨王府是怎么教訓他的了嗎。
歐陽臨臉色從未這樣的難堪,之間華末走到他的身前,委屈的說道:“主子,我的靈力不如溪小姐的,所以就委屈您一下。”
華末的話說完便識趣的躲在身后,估計主子恢復正常以后,免不了折騰自己了,自己還是抓緊時間修煉好靈力吧!
溪月,不要去啊,那男子真的不知是何來歷,就連影門的門主都對他俯首稱臣,你難道真的要交于他的手中嗎?
他眼睛直盯著溪月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的身影,不敢相信這一切將重開一次。
當初,她看到滿是傷痕的溪月被一個男子帶走,他以為她不過是一個生命中的過客,卻沒想到自己等了百年。
再次相遇,兩人還沒真正的熟知對方的身份,便要又一次遠離嗎。
“溪月,不可?”
柒箏感謝自己的及時趕到,輕盈的步伐從上空飄過,落在了溪月面前。
“溪月,我保護了你百年,我絕不允許你這樣輕易的丟掉性命。”她神情中帶著堅毅與果斷。
“柒箏,我……”
“廢話少說,難道就憑你能攔的住我?”
黑衣男子憤怒相向,一掌襲向柒箏,毫不留情。
他看的出來穆云琛已沒了靈力,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不讓他瞧見自己的面容就是。
他更加的開始肆無忌憚。
“柒箏,小心。”
溪月足尖輕點,身姿輕盈的落在一旁,可是柒箏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右肩硬生生挨了一掌。
“柒箏。”
溪月急忙接住緩緩落下來的柒箏,她猶豫身子本就孱弱,一口鮮血噴出。
“住手,沐寒,你不能傷害溪月和柒箏。”
一襲紅衣立即來到了兩人面前,抵在黑衣人的面前。
“難道你要背叛我,難道你不知道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我賜予你的嗎。”他怒火中燒。
一氣之下掌心襲上門主的臉龐,發(fā)絲輕微抖動了下,連當事人的眼睛都閉的緊緊的。
但那一章始終沒有落下來。
“這一次,我當你是鬼迷心竅,下一次我絕不會放過她。”
眼神停留在溪月身上半刻,便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原地。
“柒箏,你沒事吧!”
門主急忙檢查著她的右肩,一記丹藥喂入口中,便送了口氣。
“溪丫頭,快去將她送去療傷,我還有事要處理。”話將將說完,便離了原地,看的出她有多么急切。
溪丫頭?
門主剛才是這樣叫她的嗎?感覺怪怪的,但還是先想辦法治療柒箏吧!
“這里可有大夫?”
她隨意喊了句,倒是有人回應。
原本與柒箏處的好的幾位護法將其帶入了房中療傷。
不知是哪里來的石子,將歐陽臨的解禁之法給解開了。
他莫名其妙望向四周,在一處草叢里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但因為自己現(xiàn)在只想去找溪月,只能心里謝謝這個好心人了。
“主子,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眉頭一皺,像是遇到前所未有的麻煩一般。
“賣什么關子,快講。”他可是知道剛才他沒有解開自己,他可是很記仇的人。
“主子,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黑衣人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剛才主子沒瞧見,當他看見您時,神情有些不對勁呢!”
“似乎,似乎好像認識您。”
是啊,歐陽臨現(xiàn)在才想起來,神情忽然變得些許嚴肅,那人確實有些熟悉,但真的說是誰,又突然想不起來。
“你的意思說他與本王見過,而且有可能是來自魔界。”
“不無可能,主子是近一段時間才來的人界,以前一直處于魔界之中,所以認識主子的有可能就是來自魔界,見過主子真容的也就是那些城主或者是城主的公子或小姐罷了,所以這樣可以將范圍縮的很小。”
說實話,她不希望瑾瑜會來救她,她與門主已經變成陌路人,不希望瑾瑜與門主之間再有什么嫌隙,自己會覺得愧疚的。
她現(xiàn)在不奢望能夠與他在一起。
其實,這幾年經營著宜香居,她生活的更加充實了,比在影門勾心斗角強的多。
突然牢外傳出一個聲音。
瑾瑜慢慢的走到牢內,面對著柒箏默然不語。
“瑾瑜,你怎么來了?”
他怎么這么傻,自己傷還沒好,為何不顧自己的身體來到牢獄之內呢。
“柒箏,其實是門主說讓我過幾日放你出去的,可是來了個黑衣人,他說必定要交出他要的人,我看的出來,連門主都畏懼他三分,我怕他會遷怒與你,你們快走吧!”
他的神情停留在溪月身上,深邃的美眸一滯。
“拜托你照顧好柒箏,我在這里先謝謝你了。”
溪月愣子原地,這是個什么情況。
她知道那個黑衣人要找的是自己,她不會讓別人因為自己受到傷害的。
“你,只有你在柒箏面前,柒箏才會感到快樂,瑾瑜,你可以留在柒箏身邊嗎?”
柒箏此時的雙手緊緊纏在一起,她的話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覺怪怪的。
“溪月。”
柒箏沒來得及抓住溪月,讓她趁著瑾瑜開門的一瞬間逃離了出去。
她難道要自投羅網嗎?不可以啊!
“溪月。”歐陽臨絲毫沒有猶豫,也追了上去。
他不允許她有絲毫的性命之憂。
“瑾瑜,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你的身子不能再受傷了,我去去就來。”
她說完,迅速追著離開的幾人,消失在原地。
蒼龍之境。
境內四處篝火點燃,火光沖天。
中央一黑衣男子站入其中,逼人的氣勢將眾人懼以千里之外。
“我要的人可找到了?”
他的話語帶著不容人置喙的語氣。
“主子,我,其實已經找到了,但,但是又被她逃了。”
他不知道這個站在他身下的女子現(xiàn)在如此怯弱的模樣,只是因為她心悅他。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對你的收下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他手臂微微抬起,一男子便重心不穩(wěn),慢慢的升到了半空中。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那男子化作一縷非煙飄香四處。
眾人看到便整齊的向后退去。
而影門門主的面容上并沒有絲毫的變化。因為這個場景她見的多了,已經厭煩到不愿睜開眼睛,可是她無力阻止。
“住手。”
一個聲音響起,本該像剛才那般繼續(xù)升空的男子停了下來,他似乎看到了希望,因為出現(xiàn)的人正好是他們所有人的救世主。
黑衣人低首打量著溪月,在看到她精致的面容時,便松開了自己的手掌。
那男子立即掉落在地上,隨即找到個安全的地方平穩(wěn)自己的心態(tài)。
剛才可是差點小命不保啊!
“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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