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本姑娘好心好意救你,你竟敢占本姑娘便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用盡力氣,朝那柔軟的地方一咬,絲絲血腥味傳入口中。
“嗯!”一陣悶哼聲傳來,歐陽臨松開了含住的唇,意猶未盡般指責(zé)面前的人。
“你……”可是剛抬頭就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不見了。
有些呆滯的看著前面,似乎那里還有余溫一般。
罷了,反正自己現(xiàn)在沒有靈力,也追不上她,還是先將傷治好再說吧。
抹上唇瓣的一絲嫣紅,朗朗的笑聲從房內(nèi)傳出,將門外的華末驚了一跳。
“華末,進(jìn)來。”他聽到聲音,便走了進(jìn)去。
“主子。”
“咦?主子,溪小姐哪里去了?”
她明明應(yīng)該在這里的才對。
“華末,本王恐怕今日要在這里住下了,你今日先去臨王府,看看明日那皇帝怎么處理不丹求娶公主一事!
“還有……”
他突然想起,自己中毒那一日,在歐陽寂的身邊感到了一股刺骨寒意,以他多年的感知來說,歐陽寂身邊應(yīng)該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存在,而且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要盡快查清楚,否則萬一歐陽寂出了什么事情,他的全盤計劃就全部無用了。
“你去派人保護(hù)歐陽寂,他一個凡人,只有淺知在身邊還不*全,記住千萬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最好不要出任何差錯。
“主子,您現(xiàn)在也是個凡人啊,怎么老想著保護(hù)別人呢,再說,這里是溪小姐的房間,您在這里恐怕不太好吧!”
怎么感覺主子有一點奇怪呢,而且溪小姐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曉,肯定是主子招惹到了溪小姐吧!
這是溪月的房間?
正好,這樣他就不用去找溪月了,她一會兒肯定會回來的,他現(xiàn)在都有些期待溪月的嬌美面容了。
“沒什么不好的,本王是因為她才受的傷,住在這里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他十分的篤定,溪月不敢將他趕出去,所以話語便有了幾分堅定。
“對了,主子,我們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二公子沒有找到我們,會不會著急啊!”
他們出來這么長時間了,而且二公子也知道他們是來找溪小姐的,二公子與溪小姐感情不錯,定然會萬分著急。
“華末,你不了解他,我還不了解嘛,他找不到我們定然會回到宜香居或者臨王府的,他最是不用我們擔(dān)心的人物。”
“你回去一定記得同他說,不用著急,我們明日便會回去,還有,讓他監(jiān)視著歐陽寂,免得他無所事事。”
華末偷笑著回道:“是,主子,屬下不會讓二公子無事可做的。”
“但是主子,我們在這里不會就是感受一下人界風(fēng)俗的吧,您在這里當(dāng)皇子,貌似都當(dāng)出感情來了,為何讓我們?nèi)勘Wo(hù)六皇子呢,就算你要保護(hù),也應(yīng)該分一杯羹給其他皇子不是,再說,您還有個需要關(guān)心的公主妹妹呢。”
華末總是覺得自家主子對歐陽寂關(guān)心太過,別人會認(rèn)為他這個哥哥是對弟弟的關(guān)心。
可是他是知道的,主子與歐陽寂沒有絲毫的血緣關(guān)系啊!
“哎對,我好像未曾告訴過你來人界的目的。”
歐陽臨想了想,自己似乎真的從未說過。
“目的?主子不是說為了找到當(dāng)年救您的女孩兒嗎?還會有什么目的,現(xiàn)如今全部變成保護(hù)六皇子了!
華末一臉的不情愿。
“這自然是最重要的,但父尊還交代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如今溪月已經(jīng)找到,他可以安心的尋找玄柃了,他不希望自己一發(fā)病便會瘋狂到失去自我,更不希望用溪月的血液來控制自己,父尊說過,只要找到玄柃,一切磨難皆可解決,而尋找玄柃的關(guān)鍵就在于歐陽寂。
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同華末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主子,歐陽寄是個凡人,怎會與神器玄柃有關(guān)呢,魔尊會不會搞錯了!
華末用懷疑的目光瞅著歐陽臨,歐陽寂怎會與玄柃掛上號呢!
玄柃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能解世間萬毒,使人萬毒不侵,是六界中不可奪得的神器。
誰會想到會因一個凡人而問世。
該不會是魔尊哄主子的吧!
這怎么可能呢!
“本王剛開始也不太相信,但慢慢接觸才知曉,你不覺得柒箏、溪月與陌初的出現(xiàn)太過巧合了嗎?”他神情忽然一滯,望向似乎有一點疑惑的華末。
“主子的意思是他們也是為了玄柃而來,那這樣我們不就不能與他們過多的親近了嘛!”
免得雙方到最后還要兵戎相見。
而歐陽臨并不是這樣想的,玄柃是治愈系神器,他們想要得到神器難道是因為誰受傷了嗎?還是他們純粹是想要得到玄柃神器,這點還有待考究。
“這與過不過多親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再說,我們突然與其冷漠起來,反而會讓他們有所懷疑,所以我們現(xiàn)在還是按照最初的計劃行事。”
他自然是不愿意與溪月兵戎相見的,但是為了煙籮,為了可以治好自己身上的九陰異火,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玄柃。
玄柃他志在必得的。
“好的,主子。”
“對了主子,今晚是月圓之夜,您的病好像沒有發(fā)作。”
華末這才想起他剛才焦急讓溪小姐把主子帶回來就是擔(dān)心他的病會發(fā)作,可是看到染滿鮮血的主子就突然忘了此事,現(xiàn)在冷不丁的才想起來的。
對啊,自己今晚并沒有發(fā)作,難道是因為溪月剛才喂給他的藥。
他一想起來剛才溪月那般給自己喂藥,心跳便立刻加速起來,臉上紅暈也開始慢慢顯著。
身子不知為何突然燥熱了起來,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怪異的舉動。
這丫頭對他的影響竟然這么大,僅僅是一個吻而已,竟這般全身不舒服,他還真是沉淪了呢!
“主,主子,你怎么了,怎么額頭開始冒汗了呢!”
“額,沒,沒什么,這是有些熱而已!
“對了,本王不發(fā)病難道不是好事嗎?怎么你一臉的奇怪呢,難道本王月月發(fā)病你就開心了是不是,你趕快下去吧!我看著心煩,本王要休息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將被褥蓋身上,閉上了眼睛。
華末被莫名其妙罵了一頓,也覺得奇怪,但不敢問啊,只能灰頭土臉的走了出去。
他可不是在詛咒主子,就算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他只是懷疑主子以前每月都發(fā)病,今日卻沒有,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他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還一臉的不悅,訓(xùn)斥了自己一頓,哎,自家主子還真是喜怒無常。
他剛才還明明看到主子臉上洋溢著笑容呢,就突然變得兇神惡煞一般。
算了,不想這件事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而大家一直認(rèn)為會焦急的穆北辰卻并非如此。
他早早就到了宜香居,還順便讓白叔多做了一些菜,好撫慰他受傷的心靈。
大哥和溪月他們究竟去了哪里,他都快將整個邕夕都翻了一遍都未找到,又不好向皇城內(nèi)的人稟報,而且明日還要上朝。
最重要的就是今日大哥會犯病,若是被別人瞧見非得嚇壞了不可。
希望華末近身跟著他,要不然明日便會有關(guān)于大哥的大事件發(fā)生。
而此時白叔走到二樓雅間,將飯菜一一擺上桌,不免有些疑惑問道。
“公子,您可瞧見我家老板和小主子他們,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我有點擔(dān)心!”
“白叔,你別擔(dān)心,今晚是個盛世宴會,他們指不定去哪里玩了,看這樣子今晚是回不來了,白叔,你就別操心了,趕快將宜香居關(guān)了然后回去休息,柒箏不是說了嘛,今日讓你們早些回家!
他此時還不能跟白叔說實話,免得他一個老人家過于擔(dān)心對身子不好。
白叔皺了皺眉,嘆了口氣,便坐在了穆北辰身邊,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白叔,這是做什么?”
他怎么覺得白叔不太對勁呢。
今日不對勁的事實在太多,他都有些不適應(yīng)了。
“公子有所不知,在下根本沒什么親人,又怎么可能回家呢!”
當(dāng)初他在縉云山下采草藥,因為在一棵樹下打盹,不小心被一條粗壯巨蟒給咬了一口。
是柒箏為他解得毒,他本就是個無家可歸的人,最后因為柒箏的照顧才做了宜香居的管家。
宜香居存在五十年,然后再隱退五十年,這是亙古不變的規(guī)矩,而每一次的調(diào)整,都會更換新一批的店員。
當(dāng)時柒箏突然跟他說這個情況的時候,他不知道是為什么,便親自問了柒箏,而柒箏并沒有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原來她因自己是魔,存活的時間過于長,怕被人們看穿,所以就想出了這個法子。
而自己既然知道了她的秘密也就沒必要離開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便請求留了下來,一直到現(xiàn)在。
“原來是這樣,那白叔,你難道就不怕嘛,她是魔誒,我也是。”
白叔好笑的看著穆北辰,覺得這孩子過于單純。
“怕,有什么好怕的,你們不是和人長的一模一樣嘛,再說,柒箏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沒必要懼怕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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