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漆黑黑的一片,溪月才發(fā)覺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辰,自己真是疏忽了。
原來房間突然擁擠起來,竟是這般難受,雖然只有兩個人。
一開始,柒箏就對自己說過,要小心歐陽臨,因為他的身份可疑,她本沒有對他有過多的警惕,因為不覺得他像是會危害別人性命的人。
可如今……。
他講的那個故事,雖然深刻,但仔細想想就會發(fā)覺,里面根本沒有一個可用的信息,僅僅是一個人的故事,身份來歷根本不詳。
他來自哪里?是魔界……,是人界……,或許是其他,他根本沒有要告訴她,但她也不想知道。
穆北辰是來自魔界,還是他的弟弟,他便是魔,可是自己感覺不到,他也從未告訴過她。
他是對自己懷有警惕之心了,否則便不會這樣。
她今日累了,想早些休息,明日還要去蒼龍之境接回柒箏呢!她不能耽誤。
“三皇子,我……”
她轉(zhuǎn)過身,想要說話,但話還沒說完,便突然征了一下,身子向后倒去,發(fā)絲隨著微風(fēng)搖擺,飄逸的格外愜意。
突然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溪月嚇了一跳,但稍稍冷靜了一下,說道:“三皇子,你靠這么近干什么?有……,有點熱!
額角浸透出絲絲汗珠,證實了主人沒有說謊一般。
她稍微挪動一下,想遠離這氣壓較低的空間,但是能夠讓她移動的地方太下,根本無法離開,只能疑惑的問向歐陽臨,“你……”
但又一次被歐陽臨打斷。
“能不能喜歡我?”
溪月又是一怔,汗珠像是淚水,順著臉頰留下,本不是很熱的天氣,今日是怎么了,為何會這樣燥熱呢。
能不能喜歡他?什……,什么意思?
溪月搞不明白,而門外的另一個人亦是不明白。
大哥為什么要讓溪月喜歡他,難道大哥對溪月是一見鐘情了,因為他們才見過幾次面而已,還是昨日發(fā)生了什么,讓兩個人的感情迅速升溫了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請你讓開!
溪月作勢要離開,她再也不想聽歐陽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了。
因為她覺得那樣很可怕,可怕到她色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但一直堵著溪月的歐陽臨,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更近一步,與溪月之間四目相對,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溪月慌了,因為昨日的情景又在腦子里回旋,讓她的心緒又亂了一分。
他到底要干什么,她真是搞不明白。
他要讓她喜歡她,為什么,他們不過見面幾次,怎會達到喜歡的程度,真是無理取鬧。
難道……,難道歐陽臨喜歡她,不能夠啊!
不行,自己這樣糾結(jié)是沒有結(jié)果的,她要問問清楚。
“三皇子,你我還不到這個程度,談不上喜歡與不喜歡,今日你我都累了,三皇子抓緊時間回去吧!”
她已經(jīng)感到窒息了,他再不離開,她都不知道自己會難受成什么樣子。
但是他問不出口。
“是在下唐突了!
他怎么會突然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剛才在外面喝醉酒的緣故吧,否則臉頰怎會這樣熱呢!
果然醉酒傷身,醉酒傷心。
“在下這就離開,真是打擾了!
而外面的人也松了口氣,打算要離開。
“等等!
歐陽臨回首,將將轉(zhuǎn)過身,身子就被抱住,由于沒有反應(yīng)歸來,身子向后踉蹌幾步,突如其來的吻碰上他的唇瓣。
他亦是一驚。
而門外的穆北辰已經(jīng)離去。
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就連呼吸都變得灼熱,兩人都閉上了眼睛,因此沉醉其中,鼻尖滲出細微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兩唇相碰竟擦出火花一般,兩人皆有感應(yīng),回憶起了那一晚的迷情。
她當(dāng)時迷惘,只愿他趕快離開,因為她整個身體已經(jīng)燥熱難耐,可是當(dāng)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她心動了,不知是“能不能喜歡我”這句話,還是他感傷的臉龐,她都已經(jīng)無法自拔,怕失去他,怕傷害他,便只能緊緊抱住他,心也隨著那一刻徹底淪陷。
歐陽臨本是一滯,但似乎嘗到甜頭一般,摻著淡淡清香,他本就醉了,醉的沒了傷心,只剩下一身的迷醉,他不舍,不舍失去唇內(nèi)的柔軟,便翹起了她的牙關(guān),開始攻城略地。
兩人皆是非常青澀,但里面卻包含了濃濃的愛意,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溪月更近了一步,胸前的柔軟緊緊貼著他的前胸,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讓歐陽臨的浴火更加旺盛,似已經(jīng)控制不住。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只是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兩人雖還在沉迷,但溪月率先反應(yīng)了過來,推開歐陽臨。
但歐陽臨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繼續(xù)吸吮著那誘人的唇瓣。
“喂,外面有聲音……。”
她擠出一點空隙,艱難的吐著字。
溪月稍微使勁了一點,歐陽臨知道該終止了,便松開了她。
他真的是意猶未盡,因為這樣的機會真的不多,竟然兩次都是她主動的,這丫頭還真是讓她意外呢!
“誰?”
溪月稍稍整理了有些凌亂了衣衫來到門外,但臉頰的紅暈一時半會兒可消不掉。
“是白叔啊,有什么事嗎?”
她看著白叔一臉和善的模樣。
“溪月,柒箏回來了,正要找你呢,你快去看看吧!”
“柒箏回來了?她不是說明日再回來的嗎?”
白叔說完便走了,但她卻一直看著屋內(nèi)的身影,疑惑的皺了皺眉。
他們要怎么辦呢,她又要怎么開口呢,自己怎么這樣不矜持,兩次皆都是她主動湊上去的!若是柒箏知道會不會笑話她。
“那個,三皇子,柒箏回來了,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她緊緊的盯著他的眸子,有些意味深長。
他的眸真的很好看,淡墨色的瞳孔在夜晚變得格外明亮,而里面似乎又有些神秘的東西令人看的不透徹。
“我們一同前去!
他溫柔的說道,便迅速來到溪月身邊,牽起她的手就往樓下走去。
那溫暖的手掌似乎很柔,很軟,也很溫馨,溫馨到連她的手都被感染,也慢慢開始發(fā)熱。
他這樣不避諱,難道是要告訴他們的兩人關(guān)系嗎?但是她還沒有準(zhǔn)備好,沒有準(zhǔn)備要怎樣面對他。
無論他是誰,她不在乎,也不愿深究,但他現(xiàn)在是歐陽臨,是三皇子,他這個身份能與自己在一起嗎?
他又能像瑾瑜對柒箏那般對自己嗎?
說實話,她真的很羨慕柒箏與瑾瑜。
“咦?你們兩個怎么一同出來的?”
柒箏此時被攙扶著,身邊跟著瑾瑜。
瑾瑜?他也來了嗎?
柒箏看著溪月與歐陽臨緊緊握著的雙手便眉頭緊促了起來。
溪月被她看的很不自在,便用力甩開了歐陽臨的手,接過了瑾瑜的工作。
“柒箏,我還打算明日去接你呢,怎么大晚上的過來了,你也不怕感染風(fēng)寒!
溪月轉(zhuǎn)移話題,在這里說怪難為情的,畢竟瑾瑜與歐陽臨都在。
“我想早些回來保護你,萬一你又被什么人擼去,我怎么像你師傅交代呢!”
柒箏會意。
兩人像是有聊不完的話,一步一步走到了沁雅軒。
瑾瑜與歐陽臨也跟在身后,但被柒箏止住。
“你們兩個在外面,我們兩個有悄悄話,你們可不許偷聽哦!
溪月走進時瞅了眼歐陽臨,他亦是在看她,她似有些羞澀,別過臉去,將門關(guān)上了。
溪月攙扶著柒箏座下,自己也坐在了旁邊。
“溪月,你是怎么與歐陽臨走在一起的,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叮囑你的了嗎?我雖與他有合作,那也是為了幫你,讓淺知陪在歐陽寂的身邊,從而保護他,而你竟與歐陽臨在一起了,真是有些不敢相信呢!”
怎么一日還沒過,就發(fā)生了這么神奇的事情呢!兩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竟然在一起了。
“柒箏,我……,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給我講了個故事,我就感覺很煩躁,有些不舒服,心口堵的慌,所以……”
“所以你就跟他在一起了,這有點太過無理取鬧了。”
婚姻大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為柒箏不同意這個,便將這個自覺省略掉,自己的良人自己尋找,但也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就搞定的!歐陽臨是究竟有多厲害。
溪月看著柒箏不敢相信的神情,有些慌亂,因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愿意跟歐陽臨在一起了。
所以溪月就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告知了柒箏,雖然有些難為情,但是柒箏應(yīng)該不會笑話她的。
“你說就因為一個吻,你便忘不了他了?”
“嗯……”溪月無奈的點了點頭,因為自己今日不管是睡著還是睡醒,面前總是出現(xiàn)歐陽臨那張放大的臉,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
“看來你是喜歡他的,喜歡到廢寢忘食了,不過也是,你在縉云山許多年,除了你師兄,便沒有見過其他年輕的男子,對他動心也在情理之中。”
“年輕男子?”溪月不免疑惑,年輕男子怎么了。
“是啊,你甚少見到年輕男子,便有些把持不住,再說,歐陽臨也算是正人君子,一表人才,與你也是相配的,不過……”
“不過什么?”
“你可曾在意他的身份?”
就他三皇子的身份就無法與溪月在一起,更別說那其他的神秘身份了。
“我不在意,如今他在身邊,我就很歡喜,歡喜他的一顰一笑,歡喜他的一裝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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