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是我的哥哥,也信你是主神藍亦卿,哥哥,你能告訴我當初發生什么事了?為何我會與你走散,為何我會不記得以前,還有我們的父母,他們為何會在縉云山。”
太多的謎團需要解開,但她只想先將自己的記憶恢復,這樣她就能尋找玄柃救回父母。
“你說父母?”他的眼神變得空洞,一些記憶慢慢涌了出來,父神母神不是隕落了嗎?肯定是舅舅瞞著她父神母神在縉云山,一定是的。
舅舅既然瞞了她這么長時間,自己也不好說漏嘴。
溪月抿著唇,思忖一下,見藍亦卿十分糾結的模樣,反問:“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他迷糊。
“父母啊!師傅說我的父母此刻在縉云山中,只有找到玄柃就可以將父母救活。”
藍亦卿仔細聽著,現在已經無法用震驚一詞描述,內心砰砰砰直跳,像是快要溢出來:“你說父神母神還活著?”他聽的透徹,她說“救活”。
“是啊!”溪月既然知道了自己就是藍曦,便也該改口了:“師傅告訴我的,父神母神都在這里,只是因為某種原因現在還在昏迷。”
她的父神該是當初的主神,是因為父神母神陷入昏迷哥哥才做的主神嗎?
她不知道主神怎樣做,但是打理整個六界豈是易事,這段迷惘的日子里她有師傅師兄,而哥哥只有自己。
眸子里思忱出些柔意,望著臉頰樣貌與自己頗有相似之處的五官,就有一種幸福在滋生,真好,自己很快就可以見到父神母神了,哥哥也不用孤孤單單的了。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師傅曾說過,縉云山便是以前墨陽祖師的修煉之地,模樣祖師隕落后便被他看管,那迷霧森林的獸究竟為何出不來呢!她十分糾結,難不成與墨陽祖師隕落有關。
溪月總想將事情弄明白,否則一直憋在心里無處解答,是一種痛苦。
藍亦卿此時才細細打量四周,藍曦說這里是縉云山,父神母神都在這里,他已經迫不及待去見他們了。
“曦兒,你在這縉云山住了百年,你可還記得是怎樣遇到舅舅的嗎?”
怎樣相遇?她只知道是師傅將她帶回來的,還取了名諱,喚“溪月”。
“溪月。”藍亦卿想了想:“是個不錯的名字,現在你還是做回那個單純無邪的溪月,而我便是你的哥哥藍傾。”
他也還名字,是要干什么嗎?她可不是為了換個名字,只是對“藍曦”這個名字還不太熟悉罷了。
“哥哥為什么用藍傾這個名字,哥哥又為何會來到神界。”她的臉越發的沉,眼角處開始濕潤,像是回不去的泉水,傾瀉而出。
藍亦卿還在想她的問題該怎么回答,突然看到她臉頰通紅通紅,上面還帶著些許的水漬:“曦兒,不要哭,不要哭,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人界受委屈了。”
他急忙上前擦著淚珠,留下來再繼續擦。
“哥哥,我是心疼,心疼你這些年自己走過來。”
藍亦卿自嘲一聲:“你哥哥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六界之主,好過的很,吃香的喝辣的無所不有,眾神還要匍匐腳下,怎會受委屈?”
一滴眼淚又被他拭去,而門外的陌初走了進來,看向溪月:“怎么哭了,找到家人應該開心才對。”
藍亦卿連忙點頭:“是啊,應該開心。”又對向陌初說帶:“你就是溪月的師兄吧!多謝這些年對溪月色照顧,亦卿感激不盡。”他欲作揖行禮。
陌初急忙攔住:“不可不可。”然后又將溪月拉至身旁:“溪月是我的師妹,你是她的哥哥,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一家人不便行禮,再說您是主神,我哪受得了。”
溪月笑了聲說道:“是啊,哥,不必行禮,我們都是家人。”突然想到此次沒有見到師傅,又問道:“師兄,師傅呢,我有事找師傅。”
“師傅?咳……”他干咳一聲:“師傅閉關了,師傅啊知道主神來了人界,便將你們帶到這里相認的,還有,師傅說讓我們現在就去找挽歌幫忙,盡早去取玄柃。”
“玄柃?”兩人一怔。
“師傅說現在去取玄柃嗎?不是說……”
陌初看了一眼手中的水晶球,突然焦急道:“不好,歐陽寂有危險,我們要趕快去幫忙。”
藍亦卿瞬間又一怔,這個歐陽寂是誰?
“好,快走。”幾人急迫趕往皇宮。
皇宮中,各路兵馬保衛皇城,而帶領叛軍站在最前的竟是太后。
她一聲令下,全部士兵向長定殿奔去。
此時的歐陽寂卻躲在了密道里,而她身邊的卻是蘇鈴音。
歐陽寂冷生問道:“太后叛變你應該是最有力的追隨者,為何回來幫朕,還是你們早有了其他目的。”
蘇鈴音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后方,雙手緊緊拽著他的衣袖,聽到她的話不免有些傷懷:“寂哥哥,我從未站在太后那邊,只是因為她可以幫我成為你的女人,我才處處討好她,誰知你的心里根本沒有我,姨母叛變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她將我關了起來,是安言告知我才找過來的。”
她疑惑:“姨母是您的親生母親,她怎會真的叛變,寂哥哥認個錯應該就沒事了,這個密道不安全,根本就拖不了多長時間。”
“認錯?”他冷笑:“就算死朕也不會認錯,而且她要的不是朕認錯,而是要的朕的命。”
蘇鈴音更加疑惑:“母子沒有隔夜仇,姨母就你一個孩子,就算她叛變了,也無法新立天子,難不成她寧愿立別的皇子,也要殺了你不成。”她瞳孔放大,眼里滿是震驚。
這么大的陣仗不是一日兩日就能集齊的,姨母是從什么時候就打算造反了,寂哥哥才登基為帝幾日,難不成這些兵力原本造反的不是寂哥哥,而是先帝?
“如果她不是我的親身母親呢!”他的臉十分平靜,聲音卻單薄至極。
“不是親生母親?”她眼眸睜大,驚異一番,這皇宮之中皇子很少有是親生母親撫養的,因為他們的親生母親都已經不在人世,可自她出生一來,寂哥哥就是姨母的親生兒子啊!
歐陽寂看她臉色鐵青的樣子,便肯定她不知道此事,急忙解釋道:“我問了你的父親,太后與妹妹是雙生胎,長相幾乎一模一樣,很少有人分辨,但姐姐生性多疑,而妹妹溫婉嫻熟,所以進宮為妃時妹妹成了皇上的良人,而姐姐卻落選,姐姐心有不甘便請求當時正的盛寵的妹妹為自己說親,成了丞相的發妻,不久后便因難產而死。”
蘇鈴音此時整個身子開始顫抖,眼睛也是不是的開始朦朧:“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歐陽寂冷生回答:“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門外那個根本不是朕的母妃,而是丞相之妻,你的生母。”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她的整個身子軟弱無力,險些跌倒。
歐陽寂又說:“你不相信?她寵你愛你,將你封為郡主,時時留在身邊,你受丞相府虐待,而丞相府唯一的嫡子卻不幸身亡,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什么關聯嗎?”蘇鈴音使勁搖頭。
“她叛變反而將你關了起來,難道不是在保護你,先皇根本什么病都沒有,怎么可能無故身亡,還不是因為先皇要將你嫁往不丹而遭了殺身之禍嗎。”
蘇鈴音極力喊到:“可是讓我嫁往不丹不是你出的注意嗎?為什么她不殺你而殺了先皇呢!”
她不信,她不信這一切都是太后做的。
歐陽寂揉了揉眉心:“難道今日不是我的死期嗎?”
歐陽寂說完向外走去,蘇玲林睜著驚恐的眼神拉住他:“你干什么?”
歐陽寂痛苦甩開她的手,向外走去,又突然轉首說道:“你不是不信嗎?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再說,淺知還在外面,朕怎可一人躲在這里。”
“難道你為了淺知連命都不要了嗎?”她聲嘶力竭,可是還是追了初去。
門外太后臉色沉重,一旁的士兵還在尋找,看到長定殿出現的兩個身影,高興一番,又突然開始緊張。
“你放開她。”歐陽寂手中一把長劍抵在蘇鈴音的脖頸初兒,那里已經見血。
“放了她?太后是不是傻了,朕才是您的兒子,而您卻要殺朕,她不過是一個臣子之女,太后為何如此驚慌啊!”歐陽寂知道,只要蘇鈴音在手她便不會殺自己。
而此時的蘇鈴音滿臉驚異:“為什么,為什么太后要救自己,難不成真像寂哥哥所說的那樣,自己是太后的女兒,而她卻一直在替代者姨母而活?”
此時一個士兵向前,舉著劍要殺皇帝,卻被太后手里的長劍一并刺死,因為她看見蘇鈴音脖頸處的傷口更深了一分。
“不要……,不要傷她。”
她的聲音冷了一分:“帶上來。”
此時兩名士兵架著一個女子而來。
“淺知。”他的手瞬間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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