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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yǎng)娃日常 324兩老到京

作者/臻善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就長平這吊車尾的成績,長安是真真看不上眼。但還是那句老話,有總比沒有好,中了總比沒中好。

    即便是吊車尾,那也是名副其實的秀才老爺了,今后也不是白身了,出去見個人,多少也有些體面不是?

    再說了,家中多了一個有功名的人即便這個功名在諾大的京城完全不算啥,但在徐府中人看來,這就是自家子孫出息的證明。孩子出息了,上邊扛大梁的二叔和三叔多少也可以松緩些不是?

    正是因此考慮到這些,長安才和長平一樣激動的過來給小舅舅報喜。只是沒想到,長平這興奮的有點過度,出口的話不過腦子,實在有點招人恨。

    長安瞪了長平兩眼,可長平完全不re。他都是秀才公了,肯定要比昨天的徐長平更加有容人之量。所以這兩個白眼算啥,他根本不在意。

    兄弟兩人就當(dāng)著青兒的面打打鬧鬧一番,也是看的青兒心累。

    他頭疼的捂著額頭,想回去屋里看書會兒。這兩人的舉動過分幼稚,他舉得需要看些圣賢書籍洗洗眼睛。

    可還沒等青兒開口,長平已經(jīng)興致勃勃的轉(zhuǎn)移話題。“嘿嘿嘿,小舅舅你剛才是不是去副山長的院子了?嘿嘿嘿,我和大哥剛才過來時,碰巧見到尚書大人往書院門口走去,小舅舅,你碰到尚書大人了吧?”

    長平對著青兒擠眉弄眼,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表情。

    青兒和柯柯的婚事還沒有落定,自然也沒有宣揚(yáng)的眾人皆知。不過這事兒卻不好瞞著徐父和徐母,畢竟瑾娘和徐二郎去往河州時,可是親自把青兒“托付”給徐父徐母了。好歹這兩個也勉強(qiáng)算個監(jiān)護(hù)人,更準(zhǔn)確點說,是至親長輩,那么這大喜事瞞著他們,總歸不那么合適。

    所以在副山長定下此事后,那個休沐日青兒和長安長平回了徐府,就將這事告知了徐父徐母,長安長平也就是那時候才知道,自家小舅舅,要和小姑姑的閨中密友定親

    不過小舅舅也到了年紀(jì),確實該定下親事了。和他一般大的人,就說書院里小舅舅那些年紀(jì)相仿的同窗,基本上都說定親事了,有的成親早的,膝下已經(jīng)有了兒女,更有甚者,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所以小舅舅的婚事此時才定下,真的有些遲了。不過好飯不怕晚么,柯柯姑姑他們可都認(rèn)識,那最是溫和好脾性不過,一說三笑,還特別和氣好相處,若是和小舅舅湊成一對,倒也是一對眷侶。

    長平出言打趣青兒,青兒可不會慣著他這調(diào)侃長輩的臭毛病,當(dāng)即就說,“三日后學(xué)院有旬考,看來你多復(fù)習(xí)好了,這次想必能考進(jìn)班級前三?”

    長平:“”

    不好意思打擾了,告辭。

    長平和長安離開后,又過了將近半月時間,林父和沈姨母總算到了京城。

    此時正是五月天,天氣不冷不熱,氣候正好的時候。

    但林父和沈姨母到底上了年紀(jì),一路奔波又沒有停歇的時間,所以即便路上沒受什么罪,兩人也消瘦不少。

    除了林父和沈姨母,這次萱萱也跟著過來了。

    這是應(yīng)有之意,畢竟總不好把個小姑娘自己丟在平陽。平陽的家中倒是有老仆看家,但是把個小姑娘交給他們照顧,家中卻沒長輩護(hù)著,任是誰都不放心。加上萱萱又一直吵著嚷著想哥哥了,想翩翩了,想長安長平他們了,林父和沈姨母被她吵的頭疼,所以自然把她也帶來了。

    幾人見禮,眼圈都紅了。

    長安長平見狀,趕緊湊到跟前說些討喜的話,先是說“外祖父您怎么越活越年輕了”又說“外祖母瞧著比以往更精神了,這身子骨也更爽朗了”“小姨我都不敢認(rèn)了,這么漂亮的姑娘,在京城都不多見的”。

    長安長平今天請了假出來,和青兒一起迎接遠(yuǎn)道而來的外祖父一家。青兒納與言語,感情內(nèi)斂,見到久別的父母也只是紅這眼圈,千言萬語憋到胸口不得抒發(fā)。可長安長平不同啊,尤其是長平,那真是個話簍子,有他在場,基本就沒其他人什么事兒了。這小子這一會兒功夫,最起碼說了七八遍“我可想你們了”,把林父和沈姨母哄的又是高興,又是欣慰,又是慨嘆,又是唏噓。而萱萱,她是見識到長平能說的程度了,這可比翩翩信中說的更能說,而且一個磕巴都不打,那些話張口就來,還說的肉麻兮兮的,聽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翩翩爹娘還一副感慨不已的模樣,眼見著非常吃長平這一招,這把萱萱驚訝壞了。她都不知道,還能這么功課父母的。

    幾人在十里長亭外敘話片刻,便都上了馬車,往京城徐府而去。

    徐府中徐父徐母因為要見親家,兩人難得的一道坐在花廳里等人。

    但這氣氛了,可不能說相安無事,倒也稱不上劍拔弩張,不過是互相愛答不理罷了。

    徐母是覺得,徐父如今越發(fā)老不修了。

    都是半截身子進(jìn)了土里的人了,他到越發(fā)胡來了。以前年輕時還好,即便喜歡個香的臭的,也是安置在外邊,不會把人帶到家里弄得烏煙瘴氣。如今么,倒是越發(fā)不要臉了。繼頭一個通房后,又接連弄了三四個年歲和翩翩差不多多少的小姑娘在房里伺候。

    徐母不氣徐父拈花惹草,可她氣他沒分寸。翩翩之前還沒說婆家,可也大了,眼瞅著就要說親嫁人。結(jié)果,為人父的一點不知道愛護(hù)名聲就罷了,反倒盡招些鮮嫩的小姑娘進(jìn)府玩耍,這在男人們看來是風(fēng)流,可在女人看來,誰不說一句不知羞。

    她即便不出門,都知道外邊的人是怎么排揎這老頭子的。他自己一個人污了名聲且罷了,偏偏還要帶累兒女。

    若非翩翩直接被莊郡王府的老太妃看上,給定下做她的孫兒媳婦,就依照家中如今的名聲,翩翩的親事還不知道著落在哪里呢。

    老不修,沒分寸,盡會給家里添亂。

    徐母斜了徐父一眼又一眼,都不帶睜眼瞧他的。

    徐父呢,他根本沒想到徐母這是不恥他牽累兒女,還以為徐母在吃醋。

    是該吃醋啊,畢竟如今他身邊伺候的小姑娘,可多年輕鮮嫩,才十五六歲。整天面對這這些小姑娘,徐父感覺自己年輕了許多,他高興了,自然更不愿意面對徐母這張拉長的老練了。

    講道理,即便知道徐母心里不好受,對他冷嘲熱諷是在爭風(fēng)吃醋,可吃就吃吧,你就是再怎么給我擺臉子,也休想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對你這張陰陽怪氣的臉,真是看得夠夠的。

    想爭風(fēng)吃醋你倒是過來給我賣個好說些好聽的啊,這樣說不定我晚上還會去你房里。可你就這么冷著臉,他這大老爺們也是愛熱臉貼人冷屁股的,所以你盡可能擺臉子吧,大不了我裝沒看見就是,看最后咱倆誰憋得難受。

    老兩口正在“較勁”,翩翩就進(jìn)了門。

    她只做沒看見老兩口的作態(tài),先后給父母請了安,然后就和兩人說,“剛才有下人過來傳話,說是青兒哥哥和長安長平已經(jīng)接到人了,如今已經(jīng)進(jìn)了城門了。”

    徐父精神一震,“這就進(jìn)城門了,那是挺快的。”

    徐母說,“客院可收拾好了?親家兩人許是會把萱萱那丫頭也帶來,你可給萱萱也收拾了院子?”

    翩翩就說,“客院早就收拾妥當(dāng)了,萱萱的院子我也收拾了,不過估計用不上。我倆這么久沒見面了,到時候我和萱萱一起住,我們晚上說說話,也好好親近親近。”

    徐母就說,“那也成。轉(zhuǎn)眼你們都這么大了,你的親事定了下來,萱萱估計也就這兩年。到時候你們一成親,再想住一塊兒玩耍可就難了。”

    翩翩一聽“成親”二字,就免不了想起李和輝。想起那人昨天還讓人給她送了一支上好的玲瓏白玉釵。而那白玉釵的身上,還雕刻了“翩翩”兩個蠅頭小字。釵子不算特別精致,看著像是新手做的,再瞧那字體明顯是李和輝的風(fēng)格,翩翩自然就猜到,八成那是李和輝親自做來送給她的。

    她想起那事兒就甜蜜,手指抑制不住就想抬上去摸一摸那白玉釵。她今天特意帶了出來,可惜父母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讓翩翩有些失望。可失望過后,又打起氣來,這是李和輝的心意,只要她讀懂他的情誼就好了。至于父母,不知道也罷了。

    三人說話的功夫,就見外邊有一個丫鬟火急火燎的過來通報,“兩位公子領(lǐng)著親家老爺和親家夫人,已經(jīng)走進(jìn)胡同口了。”

    徐父和徐母忙不迭站起身,“這么快就到了,快,快,翩翩扶著娘,咱們到門口迎一迎。”

    翩翩連忙應(yīng)了一聲,一手扶住娘,一手扶住爹,兩人就站起來。

    “你扶著你娘吧,爹腿腳利索的很,不用你扶。”徐父說著話,就邁著大步出了花廳門,倒是徐母,在后邊給了徐父一個白眼,原本還想說句什么,考慮到女兒在跟前,到底是閉了嘴。

    卻說徐父和徐母匆匆到了府門前,就見林父和沈姨母正好從車上下來,隨即下來的還有一個穿著粉紅外衫和長裙的小姑娘,嘴角一個梨渦,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可不正是萱萱。

    諸人見面,一時間又是歡喜又是感慨。

    匆匆?guī)啄瓴灰姡祭狭恕?br />
    沈姨母比不得林父定力好,她看見徐父著實駭了一跳。她和親家老爺著實沒見過兩面,可印象中親家老爺雖然上了年紀(jì),但也周周正正的,看著比實際年齡小了不少。那時候瞧他,比林父可還年輕。都能如今再看,說他比林父大上一輪都有人信。

    太顯老了,尤其是臉上的褶子,跟包子皮似得。

    沈姨母是個心思淺白的,也擔(dān)心自己這失態(tài)的一面讓人看出來,所以就趕緊轉(zhuǎn)去看親家夫人。親家夫人倒是還是一如往前的端正優(yōu)雅,只是許是日子過得好,看起來富態(tài)不少。

    幾人說著話,就親親熱熱的進(jìn)了門。

    沿途徐父自然客套的說讓他們在京城多住些時日,抽空他領(lǐng)著他們?nèi)ゾ┏寝D(zhuǎn)轉(zhuǎn)。徐父只想著顯擺了,可他怎么就忘了,林父也不是土包子進(jìn)京頭一回。要知道,人家也是進(jìn)士出身,之前也來京城參加會試,且在京城沒少停留呢。論起對京城的熟稔程度,兩人說不好究竟誰更勝一籌。

    畢竟林父當(dāng)時在京城時,著實沒少出去。反觀徐父,雖然也在京城住了不少時日,但他對熟悉的京城建筑,基本就是青樓楚館之后被人從樓子里丟出來,他半邊身子都癱了,那以后有一年左右的時間臥床不起。等到身子養(yǎng)好了,可卻也是怕了外邊如狼似虎的女人,擔(dān)心自己一個吼不住,再把老命給丟了。外加曾經(jīng)的一個“知己好友”過來拜訪時告訴他,以前他們一起玩的幾個友人中,有人得了臟病,渾身潰爛而死,徐父著實被嚇得不輕。

    自那以后,徐父才算是徹底打消了在外邊胡鬧的心思,只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府內(nèi)。他在府里收通房,養(yǎng)小妾,可天可憐見,那些小姑娘陪他說話嘮嗑的時候,倒是比陪他在床上胡鬧的時候多。

    畢竟是上了年紀(jì)了,徐父也是真怕了,所以在外人看來他很胡鬧,但是實際上,能看不敢吃,徐父也很冤啊。

    徐父和林父寒暄著說的熱鬧,徐母也和沈姨母說起青兒的親事。徐母就說“柯家那小姑娘與翩翩關(guān)系很好,兩人頗為投契,若不是身份家世上差的多,擔(dān)心讓人說閑話,不然真就義結(jié)金蘭了。那姑娘容貌性情都沒得說,雖然出身顯赫,但是脾性溫和,為人也良善知禮,看著就討人喜歡。”又說,“之前那姑娘隔三差五就往家里來,如今倒是也過來玩耍,不過許是親事要定下了,而青兒又住在這府里,擔(dān)心外人揣測些有的沒的,所以倒是來的少了。不過你和親家老爺這番來京,肯定是要住些時日的,等過些天我讓翩翩把那姑娘約過來,也讓你見見未來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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