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年少時候家里很窮兄弟又多。他沒讀過什么書,但是腦子很活絡。父親給他找了個在鞋匠鋪子里當學徒的活,想著日后也算有一技傍身。鞋匠老板見他勤快,人又踏實穩重,很是喜歡,對他像對自家孩兒一樣。見他和自家小女兒梅子很有話說,本也有意配了他們一對,可又想著這孩子雖是好孩子,就是家里實在是窮了些,底下兄弟又多,當老大的難免要幫襯著兄弟,這樣一想覺得往后自家閨女肯定有吃不完的窮苦,受不了的委屈,便不提此事罷了。
可這梅子幾番提示無果,便傷心哭鬧。老板娘幾番罵了自家女兒也是無用,老板便才也把這之間情形與周琳說了。周霖本對梅子也是有意的,但老板說的也是實情,也就離開了鞋匠鋪子。
輾轉的找了些幫工的活后,總覺得不能這樣空落落的一輩子。索性拿著自己攢下來的那點錢,出了H市,去了其他省收了些皮貨,又在H市的各個門店跟老板推銷,再把H市的土貨拿去北方售賣。哪曾想,這樣的生意竟然越做越好了,進來的東西經常不夠賣,好多店家直接先付錢找他預定。周琳也是聰明,慢慢的摸出了竅門,他冬天去推銷皮子,夏天又弄著絲綢。
就這樣走南闖北東買西賣手里也慢慢的積累了些錢,兩三年的功夫就在H市的繁華地帶開了個鋪面,出一些從其他地方弄來的稀缺貨物,東西上乘價格利潤極高,可生意卻火爆的不得了。
也巧,那年政府要開發西礦山,周霖便將鋪面交給二弟打理,自己去投標。
投標投的是暗標。
別家都在自己的實力和這個礦能賺多少錢之間衡量出價,不想周霖是個不按套路的,直接在標書上寫著“比最高價多一萬”。上下塞錢的打點一番,周霖也就順利拿到了標書,這便是上文提到的“靈元礦場”。
這也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人家愿意讓周琳白撿個漏,若是遇到個實心眼的,管他多不多這一萬,就沖著這種小聰明的勁,就不能用這樣的人。
周霖拿到標書第一件事就是聘請H市的一個高官的兒子當“技術指導”,這個技術指導沒有工資只有分成,。
此時的周霖便不再是鞋匠鋪子里的學徒周琳了,他是“才貌雙全”“事業有成”的象征,是個炙手可熱的“翩翩公子”,在眾多家有未嫁女的父母心中,有這樣一個儀表堂堂又文質彬彬的女婿實在是上上之選。那時候周家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可周霖卻去求娶H市市高官的女兒杜若。
杜若學識高,卻自小因體弱而自卑,與周霖一見卻也被他的不凡氣度迷惑。雖父母不大情愿覺得門不當戶不對,卻耐不住愛女的哀求。與周霖成婚后很快誕下一女名喚周水蘇。可杜若卻因此傷了元氣,從此再無法有孕。雖周霖一生只此一女,卻從未有負杜若,二人雖思想上有出入,卻也無傷大雅,算得上是對恩愛夫妻。
此后周霖一路無礙。拿下海關、進出口等業務,又得了幾個房地產開發的盤子,周家的事業越做越大。
周霖一生只有一女水蘇,一晃二十年,他把這小水蘇當個心肝寶貝肉一樣的疼,不舍得嫁出去,便找了個上門女婿,叫白芨。白芨家兄弟二人,下面還有個小妹妹。白芨與周水蘇是大學同學,很是愛慕水蘇,也自愿到周家做上門女婿。周霖見他老實便也允了,只一條,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必須姓周,白芨也同意了。
水蘇跋扈,對白芨很是霸道。卻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他。
白芨在周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水蘇很快生下一子,從此也就不再愿意生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寒諾的同班同學“周楚暮”。
周楚暮年幼時候很是頑劣,家里又沒有其他兄弟姐妹,經常拽著狗耳朵騎在狗身上嘴里還叫著“駕,駕,駕”,又有把正在睡覺的大黑貓揪著尾巴拎起來,把可憐的貓嚇的吉奧吉奧的叫。這正是招貓逗狗的混世魔王。白芨怕這些畜生傷者兒子,把兒子叫過來就是一頓嚇唬,作勢要打,周琳見了老大不樂意,把白芨叫過來一頓嚇唬。
所以周楚暮自小就討厭也看不起自己的父親,他只覺得自己的父親就是個任人捏扁搓圓的慫包子。待到周楚暮上大學那年,周楚暮的母親周水蘇便因病去世了。白芨便也離開了周家。周琳說要給白芨一份產業,白芨說自己不是管理公司的那塊料,便也算是凈身出戶,臨走時候帶走了周楚暮母親的一些遺物照片什么的。
后來聽說白芨又娶了個老婆,便基本不再與周家來往。
自此,周楚暮便莫名的恨上了白芨,上學時候,白芨還來找過周楚暮,周楚暮避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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