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和彌琉回到王宮,已經(jīng)將近傍晚了,今天一天發(fā)生太多事情了,從一早攻打王宮,到出去巡游,中間沒有半點停歇的時候,彌琉感到身子像灌了鉛一樣,連挪動一下都非常艱難,但是她心里還有一件事,必須得了解清楚。
梓的行動力非常快,才半天時間,他就已經(jīng)把革命軍重新整編了,還將王宮的殘局收拾干凈,將尸體清除,將被破壞的地方安排修繕,還將收押的老國王兵重新編進罕穆的三軍里。
這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一絲不紊,讓族長非常佩服梓的能力,不愧為跟在罕穆身邊那么多年的隨從,各方面的能力都是比較突出的。
炎一回來,就被族長拉過去了。
“族長,我不在的這半天,王宮里就全變樣了,這也太厲害了吧!”炎對王宮里的變化感到驚詫。
“先別管這些了,我有緊急的事情要找你商量!”族長示意炎跟他到一邊去密談。
炎跟族長找了一處較為安靜的地方密談,族長先開口說道:“今天這是罕穆的一個局,他故意將你們支走開,剩下一堆大臣和我商量軍隊的整編,我只有一個人,根本力不從心,現(xiàn)在他們將革命軍全部整編成國王軍,將原來的國王軍充編進罕穆的三軍里,負責(zé)王宮外的安防!”
“這不是挺好的嗎?”炎不解地問道:“國王軍全部是我們自己的人,以后使喚起來也方便。”
“哎呀!你傻啊!現(xiàn)在等于是罕穆的軍隊將我們重重包圍著,就像被人牽制一樣,你根本不能做什么!”
“族長,我不懂了,我們要做什么?您說您當(dāng)初臨危受命,老國王讓您奪回王權(quán),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做到啦!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王權(quán)的爭奪了,大家都是這個國家的軍隊,軍隊就是為了保障民生,我們還需要做什么嗎?!”
“你怎么那么天真,你真的以為罕穆他們是真心歸順?!”
“是,我知道罕穆不是真心歸順,但是以前我們不是分析過嗎。他雖然對每一任的國王都并不是忠心耿耿的,但他從不爭奪王權(quán),也不會做出對百姓不利的事情。我們又何必要像防賊一樣去防他呢?!”
“那萬一他知道了你不是正統(tǒng)的繼承人,他還會放過你嗎?!”族長反問道。
炎不出聲了,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如果他知道我是冒牌的,為什么今天不當(dāng)場揭穿我?還要陪我去演這么一出戲?”
“所以這就是我們要提放的地方了!罕穆這個老狐貍,你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想怎么做。我只知道,他現(xiàn)在手握那么大的權(quán)力,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了真相,我們就是死路一條!”
“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我愿意讓回給澈。”炎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以為事情真的那么簡單嗎?!到時候落一個欺瞞大眾的罪名,受牽連的可不止你一個人,而是那么多的革命軍兄弟!”
炎對族長的擔(dān)憂無言以對,但是他又隱約覺得,事情沒有族長說的那么復(fù)雜,如果罕穆真的知道他是假冒的,為何一開始不揭穿他,要等到以后呢?
“現(xiàn)在只有澈本人才知道罕穆是否知道繼承人的真實身份,又或者是和澈一起關(guān)起來的瑾......”
說到這里,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對了!瑾有可能知道罕穆是否知道繼承人的真相,他們之前不是一起被關(guān)在大牢里面嗎?!瑾去哪里了,問問她便知道了啊!”
族長搖搖頭說道:“別提那丫頭了,今天和我吵了一架,我叫人把她關(guān)起來,豈料她擺脫了之后就自己跑走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吵架了?因為什么和您吵架?那她能去哪里?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嗎?”
炎問出來的一連串問題,族長都無法回答:“我也不清楚,不過從這次的事件來看,她可能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回這里了......”
宰相府里,罕穆一個人站在庭院里,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欣賞著月色。
“宰相。”梓拿了一件大衣出來,遞給罕穆。
“宰相,您穿上大衣吧,現(xiàn)在的天氣,入夜了天就開始涼了,您可不要著涼了。”
罕穆接過梓遞過來的大衣,披在自己的身上。
“宰相。”梓又繼續(xù)說道:“我有點不明白了,您明明知道現(xiàn)在那個國王并不是真正的繼承人,為什么不揭穿他呢?”
“揭穿他不就沒意思了嗎?”罕穆緩緩地說道。
“宰相的意思是?”梓被罕穆弄得一頭霧水。
“你不覺得這樣的故事發(fā)展才有趣嗎?真正的繼承人為了救心愛的女子放棄王權(quán),而頂替他的人又做了他心愛女子的丈夫,我倒是對這個故事的發(fā)展很感興趣!”罕穆一副看戲的心態(tài)說道。
梓搖了搖頭表示不能理解,雖然跟在罕穆身邊那么多年,知道宰相總是對一些人性的抉擇和考驗非常感興趣,但是他不能理解宰相的這種惡趣味,他只是覺得每次看到那些人在最后的抉擇過程那么痛苦,梓就感受到人是多么地渺小,所以只有自己不斷地變得強大,才不會在事情面前任人擺布。
彌琉打發(fā)了安排好的婢女,獨自一人在花園旁邊等了很久,族長和炎一直在談?wù)撌虑椋桓疑锨叭ゴ驍_,但是今天一天發(fā)生太多的事情,她已經(jīng)很累了,竟坐在地上睡著了。
“你是在等我嗎?”炎與族長交談完,正要離開的時候,見彌琉坐在旁邊花園的地上,便走過去輕聲地問道。
因為彌琉只是稍微閉了下眼,沒有睡得很深,被炎一叫喚,很快就醒過來。
“啊,是的,我在等你。”彌琉說道。
“今天一天發(fā)生那么多事,你也累了吧,早點回去休息吧。”炎正想叫喚遠處的衛(wèi)兵護送彌琉回去,被彌琉阻止了。
“我有事想問你,本來瑾答應(yīng)告訴我的,但是我一直沒找見她。”
彌琉說著,便拿出凱漏在監(jiān)牢里的小刀。
“這把刀是我父王贈送給凱將軍的,我想知道它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云夜國的監(jiān)牢里,監(jiān)牢里面關(guān)著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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