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朗身體恢復(fù)之后立馬勤加鍛煉,再加上體內(nèi)有沉睡進(jìn)化的金蠶蠱,他可以說有著超乎常人的體力和速度,可還是沒能追得上。
因為此人走在一樓大廳根本就沒有爬樓梯,而是腳尖一點,直接飛上二樓,消失在拐角處。
南飛朗:“……”
他暫時飛不了,還是乖乖跑樓梯吧。
上了二樓,他直接往華灼的臥室跑去,果然看到了那個男子將華灼放到床上。
南飛朗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沖到顧鶴之的面前,伸手阻攔著他要拔箭的行為,往日溫和暖暖的笑意消失,變嚴(yán)肅起來,厲聲道:“你想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小灼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小鬼頭和金蟬蠱都是要突破了,所以在沉睡當(dāng)中,雷霆雖然開了智,但也只是一條不普通的警犬而已,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能問的只有張?zhí)祀H他們這些鬼類。
他不敢亂動,就怕走錯一步,對小灼而言就是萬劫不復(fù)。
顧鶴之抬眸,往里平靜的眼神此刻有些慌亂,他面色如籠罩著寒冬般的冷氣,沉聲道:“走開。”
兩人僵持了幾秒,直到華灼無意識輕輕唔了一聲才打破。
“……我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實意在著急她,所以我相信你。”南飛朗靜靜看了他兩秒,又低頭看了眼有呼吸勝似沒有的華灼,他抿了抿唇瓣,隨后收起手后退一邊,可眼神還緊緊跟著顧鶴之的舉動。
他不知道這個人能不能信得過,可是小灼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容不得他深想,孤注一擲吧。
其他鬼類是想跟著進(jìn)來,然而在顧鶴之出現(xiàn)那一刻的氣息對他們很排斥,稍微靠近的話有種要被灼燒到魂飛魄散的感覺,就好像天生天敵,所以他們只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不敢靠近。
南飛朗的信不信任,顧鶴之不在意,但這個確實妨礙到他了,他彎下腰想要解開華灼的襯衫扣子,指尖停頓住,側(cè)眸清冷道:“你先出去,關(guān)上門,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
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南飛朗躊躇了一小會兒,最后棕色溫潤瞳孔深深看了眼華灼,他轉(zhuǎn)身出去關(guān)上門,沒有多問其他的話,而是安安靜靜在門口守著。
現(xiàn)在不是浪費時間解疑的時候。
房間里只剩下來他們兩,顧鶴之顫抖著手將華灼的襯衫扣子一一解開,看到些令人臉紅的畫面,他臉蛋也是浮現(xiàn)些羞意,但也是快速的將所有妨礙的衣服脫下。
看著滿身傷口,箭羽插入身體的地方血肉朝外翻。聞著濃濃的血腥味,他眼底浮現(xiàn)心疼以及無奈,視線看向禁閉雙眸的華灼。
顧鶴之用指腹幫她擦著嘴角的血跡,不小心抹到嘴唇上,有種另類的妖冶美,“你這是又,何必呢。”
沒有得到回應(yīng),顧鶴之沉默片刻,驀然又勾起嘴角,清冷氣質(zhì)漸漸融化,眼神變成了縱容,極其小聲道:“不管你做什么,為師亦不會說否。”
可總歸是心疼,又擔(dān)憂。
從小娃娃到亭亭玉立,他看著她恣意張揚的性子活得瀟灑,總不好拘謹(jǐn)她斷了個性,導(dǎo)致了也從訓(xùn)誡,到習(xí)慣了在后面默默收尾。
世人都說西方佛界,普渡山里坐落著一位修為極其高深的大師,名叫無念,是最有悟性,也是在幾十萬年來罕見可以修煉成佛,位列佛宗的佛家弟子。
可是不管佛,仙,魔,妖,甚至普通人也好,每個選擇都會是一念之差,并沒有規(guī)定必須要走的路。
他動了俗塵之念,自然也主動從佛界退出,回歸到正常的七情六欲。
同時也為她,雙手第一次沾染上了鮮血,卻不會入魔,因為他最清楚自己的心,也很堅定著要走的路,從來不會迷失。
“為師守了你幾萬年,以后也不會變。”顧鶴之垂眸含笑著,輕聲呢喃,隨即他攤開手掌,掌心里慢慢綻放一朵很漂亮迷人的小金蓮花,而在金蓮花瓣包裹的中間卻睡著一條小巧的黑龍,而過了一小會兒又變成金色,兩種顏色會隨意轉(zhuǎn)變。
最而值得注意的是,它長著雙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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